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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能插上幾句嘴。 最重要的是,她發(fā)現(xiàn),兩個人的思維能夠在一條線上,有些觀點她說出來都不會被這個時代的人接收,而花容則是會很耐心的聽她說完,然后會非常理解她的想法。 這讓慕文文有一種他鄉(xiāng)遇故知的感覺。 她漸漸地對花容生出了許好感,也暗下決心,等到她將任務(wù)辦完,一定要好好的與花容結(jié)識一番。 而花容這個時候依然不知道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的抱大腿對象的賞識,她只想著要如何多刷一點女主的好感度,俗話說的好,只要是主角成為好朋友,就不會死的那么快! 這么多年看的經(jīng)驗告訴她,和主角作對的人都是沒有好下場滴,身為炮灰這么一個高危職業(yè)更是會一不小心就丟掉小命啊。 她們這一路來相處的也算愉快,女主大人見識淵博,懂得一些天南地北的雜識,花容也收益頗豐,不知不覺對女主大人的好感度也很高了,這也許是主角光環(huán)的效應(yīng)吧,主角到哪兒都是受人歡喜的。 到了城鎮(zhèn)之后,花容將慕文文安置在醫(yī)館呢,就自己另外在醫(yī)館后要了個偏室住下了,在這里她真是不由地要為歸云谷強烈的點個贊,到哪兒都有分店的實在是太好了! 慕文文在醫(yī)館的重新醫(yī)治下,精神也恢復了很多,迫不及待的和自己的暗線取得了聯(lián)系,得知京城的九皇子明前回京了,頗的女皇的寵愛,潘王一直覬覦九皇子多年,這次要是女皇的勢力垮了,估計九皇子就是女皇的最后一步棋。 一個能把自己親生兒子用來做籌碼,一個為了得美人不惜冒著大不敬的風險意圖謀反。 慕文文的眼睛微微瞇起,斂起眸低的鋒芒,無論怎樣,既然她已經(jīng)站隊在皇家這邊,這次,都必須要把援軍找到。 她正想著,一只雪白的信鴿落在窗沿邊,慕文文取下鴿子腿下的信,一張細長的小紙條上寫到:已收,中奇毒,病重,速回。 新皇中毒了?慕文文皺眉,原本新皇無事的話,皇家或許能有幾分勝算,目前阿清也被困在皇宮里面,京城絕不能出事! 窗外的人聲鼎沸,慕文文身上的真氣流轉(zhuǎn),氣急攻心之下,一個人的身影漸漸浮上心頭,她受的這么重的傷都被她在那么簡陋的情況下治療好了,那么,新皇的毒呢? 宮里面的太醫(yī)不可信,此事更是萬萬不可張揚免得引起人心恐慌,花容,便是最好的人選。 雖然她也很想報恩,雖然可能這一行會萬分兇險,但是為了清兒,她也顧不上許多了! 她一定會,盡力保全她的。 ☆、就是有這種cao作 花容正坐在屋里,她在思考劇情現(xiàn)在具體走到了哪一步,這真的是一個嚴肅的問題。 她正想著,卻聽見外面?zhèn)鱽砬瞄T聲,她道“請進。” 門被人從外打開,慕文文在小童的攙扶下走了進來,花容知道她的傷還未好,便道:“怎么過來了,快好好養(yǎng)傷?!?/br> 她精致的眉眼笑起來如夏花般燦爛,令人心生贊嘆和好感:“平時都習慣了,這點傷,過兩天就好了?!?/br> 也對,女主大人武功蓋世,平時更是三天一小架,十天一大架,這點病痛或許對人家來說,還真的算不上什么。 花容點點頭:“那就好?!?/br> 慕文文知道她們兩個人在這家醫(yī)館能得到如此優(yōu)待是跟花容的身份離不開的,剛剛她也打聽到了,難怪她覺得花容的醫(yī)術(shù)高超,原來是歸云谷的。 她覺得自己真是太幸運了,花容的存在真的是及時雨,略微思考了一下,慕文文道:“在下深知這次受了姑娘的照顧,只是現(xiàn)在有些急事要請姑娘幫忙。” 花容心中微嘆,該來的還是要來,注定要為女主鞍前馬后的命運,誰都躲不過,她淺淺沖她一笑,兩個小梨渦掛在臉頰上看起來異常的可愛和友善,“慕姑娘請說,在下有什么能幫忙的必定會盡力?!?/br> 慕文文也沒想到花容竟然連條件也不提就答應(yīng)了,她先是用內(nèi)心感知了一下屋周圍有沒有偷聽的人,才開口道:“既然姑娘這么爽快,我也不好藏私,以后咱們就是朋友了,叫我文文就好,當今皇帝……” 接下來,慕文文花了很長的時間介紹了當今國家的局面,新皇中毒的事情,花容聽的模擬兩可,她知道,女主這是半真里面摻著半假在說呢。 她能夠這么簡單就答應(yīng),其實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季望舒,如果她所記得劇情沒有太跑偏的話,季望舒是當今九皇子,如今國態(tài)動蕩,季望舒又有事離開了,十有八九是因為這件事情了。 新皇中毒,或許就是個幌子,內(nèi)地里不知道搞什么花樣,但是,無論如何,她需要有一個合理得當?shù)倪M宮的理由,她的男配大人現(xiàn)在正在與那群豺狼虎豹斗智斗勇,她怎么能放他一個人呢。 如今她也不怕女主大人會對自己怎么樣,看著沒,自己還有一點可憐的利用價值呢。 思及此,花容的語氣也是分外的誠懇激動:“文文放心,我身為陛下的子民若是能為陛下分憂,這也是為歸云谷面上增光的事情,我自然會全力以赴的,那文文以后就叫我花容就可以了?!?/br> 呵呵,估計要是被自己那便宜娘親谷主知道自己作了個大死跑去皇宮,腿都能給她打斷。 慕文文見花容如此識大體,不由地對她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好,既然花容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們便即刻啟程吧!” 不是她著急,是她的澈兒,不能等,多放澈兒在京城一天就多一份危險,她賭不起。 女子不愧是女主,做事情雷厲風行不馬虎,花容坐在寬大的馬車中,不由暗想著。 而一邊以保護自己安全為由的慕文文,正坐在對方看書,此刻的她已經(jīng)換掉了之前的衣服,換上了她自己的常服,暗黑色飛魚服款式鑲云紋錦袍將她趁的英氣逼人,頭發(fā)挽起的發(fā)飾也是干凈利索的很,她漂亮的臉蛋此刻正板著,似乎在思考事情。 花容懷中的毛球剛剛已經(jīng)吃了不少的草,它也知道不能在人類面前說話,便蹭了蹭桌子上的藥箱,推來推去的把玩著。 她們一行人的速度很快,也許是慕文文等不及了,除了晚上住宿客棧,其它的時候都在趕路。 花容自然沒什么意見,慕文文急著去見她的男主,而她,也想見季望舒。 不知道他看到自己會是什么表情,大概是生氣吧,氣她不打招呼的淌這渾水,氣她不顧安危的插手皇室的事情。 她幾乎閉上眼睛都能想象的到他的表情,一定是帶著寒霜,嘴角緊抿著,一個人站在那里放寒氣。 呵呵,她彎了彎眼睛,心柔軟的一塌糊涂,如果再沒遇見他之前,她可能會對這段赴死的行程心存忌憚,但是現(xiàn)在,她一點兒也不怕,至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