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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織接納。在接受治療的期間內(nèi)表現(xiàn)出一系列妄想癥狀、出現(xiàn)幻聽與幻覺,并伴隨一定程度上的思維松散。這是精神分裂癥的癥狀,了解到他家族有精神病史,社會關(guān)懷組織便將他送入精神病院,后來得知此人居然是楓葉嶺倡導(dǎo)者的外孫,各方輾轉(zhuǎn)兩個月將其送入楓葉嶺。 陸之嶼從半夢半醒的混沌狀態(tài)之中驚醒,沒有完全從回憶里脫離,眼前是一片真假交織的幻覺。 記憶中的那個人那似乎是他,又似乎不是。 真真假假,以假亂真,他辨不明晰。 他大睜著雙眼讓更多的光刺進他的瞳孔。許久,他才漸漸適應(yīng),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緩解雙眼的僵痛,歪頭朝四下望了望。 這時進來了個送藥的護士,他友好地對她說了聲“嗨”。護士十分冷漠地?zé)o視了他的熱情,將水放在了床頭。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這個護士看了半晌,忽自言自語道:“我這相思病怕是害得不輕,怎么進來個護士jiejie我都能看作是阿榆的臉呢……”他轉(zhuǎn)過頭去看了會兒天花板定了定神,而后又轉(zhuǎn)頭去看她,樂觀地想,“有朝一日能看一眼阿榆的制服誘惑也是此生無憾啦?!?/br> 那護士抿著嘴瞪他一眼,他懊惱地察覺自己原來是把心中所想的給順嘴說出來了,登時尷尬:“對不起呀護士jiejie,我可能是太想我女朋友啦,現(xiàn)在看誰都是她的臉。她叫方榆,長得可漂亮啦,不知道jiejie你認不認識她?!?/br> “認識?!表斨接苣樀淖o士jiejie嘴里蹦出兩個字。 陸之嶼一聽樂了,“嘿,jiejie你連說話聲音都好像我家阿榆?!?/br> “……誰是你家的?” 空氣寂靜了一瞬。 陸之嶼難以置信地差點從床上翻起來,但礙于手上腳上都被約束帶捆綁,他只仰了一半便折騰不起躺下了,“阿榆?真的是你嗎?你……”他想伸手碰一碰眼前的人,卻在將要碰到的那一刻猛地縮回手,閉了眼念叨:“不能碰的……碰了你就會不見……” 方榆嘆一口氣,回想起在病房外聽到的不連貫的絮語,心尖隱隱地疼,“不會不見的,我跟聶jiejie說好了,今天我哪兒也不去?!?/br> 他執(zhí)著地緊閉雙眼不看她,口中喃喃:“不不不,也不能看,看一眼你也會不見的……” 她手足無措,舔了舔嘴唇問他:“那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是真的方榆?” 床上的男人睜開一只眼偷偷瞄她,見她也一動不動地望著他連忙撇過頭去:“那你告訴我,我以前養(yǎng)過的那只貓叫什么名字?” 她想了想,答道:“心肝兒。” “噯!”他突然睜開眼,計謀得逞一般整張臉都亮起來,叫她名字,“阿榆?!?/br> 方榆不想說任何話,強迫自己深呼吸,暫時不同他計較。 他感受到她的情緒,拉著她垂在床邊的手晃了晃,“阿榆你生氣啦?” “沒?!?/br> 他拉住她的手便不放了,生怕她摔門離開,小心翼翼地說:“我靠一點點電量撐了好久,想著還有好幾天才能見到你,特別沮喪。幸好你來了?!彼》鹊負u晃著她的手指,晃著晃著,目光的落點不住地向別的地方飄,并不一直在她身上。 她摸了摸他的額頭,靠近他,“我周圍,有別人嗎?” 他一怔,沒有回答。 還未到服藥時間,方榆升起床板前端將他后背墊高,見到他手腕的勒痕,又將約束帶松開一些,喂他喝了半杯水,“沒事,累就睡一會兒?!?/br> “我剛醒,不睡了。阿榆你陪我說說話吧,我想聽你的聲音?!彼难劬τ秩滩蛔〉氐教巵y瞟,被她抓包便可憐兮兮望回來,“我現(xiàn)在注意力很難集中,對不起呀阿榆?!?/br> “你不用道歉,”她俯身在他嘴巴上快速親了一口,“沒關(guān)系?!?/br> 他怔怔地忘記了言語,恍惚地捉緊了她的手指,道了聲:“還要。” “還要么?”方榆深深地望進他的眼里,翕斂了帶著水光的唇,浮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在這個仿若慢鏡頭一樣的剎那間,他一雙眼瞳中映的滿滿都是她。只有她。 他鬼使神差地答:“要。” 她脫開他的手扯掉頭上戴的護士帽,一頭烏黑的長發(fā)隨即披散在肩頭。她將護士帽丟遠,解開他雙腳與一只手上的約束帶,側(cè)身躺了過去,依偎在他身邊。手指撥開他汗?jié)竦念~發(fā),輕輕撫摸他眼角的小痣,聲音如醇酒廝磨在他耳際:“這樣?”她靠近他,吻他的逐漸繃緊的下巴,“放輕松點,這么緊張做什么?” 解除束縛的一只手沿著她給的空隙來到她腰際,隔著護士服柔軟的布料摩挲,她似是覺得癢,向身畔一躲,他便不依,再一次攬上來。 她挨在他懷里,手指點著他的嘴唇,問他:“你要什么?” “你。” 她像是沒聽到,再問了一遍,“陸之嶼,你要什么?” “要你……”他呼出一口氣,灼灼地望著她,“要阿榆?!?/br> “那你聽好了,陸之嶼?!彼匾恍?,撐著床板起身,按著他的胸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略微偏一偏腦袋,一縷長發(fā)滑至肩胛骨,令他移不開眼。一根食指按住他的嘴唇,在那道縫隙之間撫摩了一下,“接下來的時間里,你不準想別人,別的東西也不可以?!?/br> 微斂的眼角顯出純真氣,又摻了一丁點若隱若現(xiàn)的邪惡在其中。她蛇一樣游弋地俯身貼近他,胸腹剛好擦過他的下腹與胸膛,“——只準想我?!?/br> 他渾身猛然一顫,只聞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低低地喚了句什么。 …… 省略號部分來微博看吧,有劇情的車。 作者有話要說: 顫巍巍地開著代步車絕塵而去。 車沒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最近網(wǎng)站打得嚴,不敢冒險,想看車的話來WEIBO看省略號的部分吧,搜“車”就有。 指路:愛荔絲ALICE ☆、喵 病房里殘存著旖|旎的氣息。 陸之嶼對她講了很多,講他小時候母親為他讀的經(jīng)文,講他那位嗜賭成性的父親,講他亂哄哄的小家,講他的少年時代,最后停格在他進入楓葉嶺的前夕。 兩個人都汗津津的,膩在一起不肯分開。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安靜地聆聽,偶爾也插兩句嘴。對她而言,他有怎樣的過去不重要,她只在乎此時此地——她面前的這個陸之嶼。 他閉著眼,擁住她的肩膀?qū)λf:“我以前很不聽話的,揍起人來也特別狠,但我現(xiàn)在很乖的,阿榆你不要對我有什么誤解。” 她失笑:“比如什么樣的誤解?” “比如,你可能會以為我是個很暴躁的人,或者覺得我也對女孩子動手……不是這樣的,我從來不打女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