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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出一轍,肯定是個重要人物,只怕下一句就是“我有一事請閣下幫忙”。楚歌心思一橫,知道自己跑不了了,只能撫慰自己道如果這人也是個發(fā)布【醉琉璃】相關(guān)任務(wù)的,他再一頭撞死在這樹上也不遲。楚歌作揖道:“冒昧打擾,還望海涵?!?/br>那人轉(zhuǎn)過身,長的果然精致,對得起眉目如畫四個字。他微微俯身,聲音如春風(fēng)一般暖人心脾:“在下鳳星文,乃落花門第六長老,見過陽歌長老了。”楚歌驚掉了下巴。☆、落花門(四)作者有話要說: 實在不會起標(biāo)題!今天雙更!補上昨天的!晚上九點還有一更!大家不要忘了來看!因為今天申榜排了紅字炒雞開心了!大家猜猜宋堯為什么跟以前不一樣了?晚上九點揭曉答案!鳳星文這個名字,楚歌并不陌生。他乃落花門第六長老,年輕有為,在江湖上也是威名遠播,只因那一手妙手回春的醫(yī)術(shù),引無數(shù)求醫(yī)者前來拜訪。江湖人稱“懸壺救世,著手成春”。最重要的是,他并沒有那些奇奇怪怪的救人條件,只要他遇上,便會傾盡全力救治。最奇特的是,他乃落花門的人,卻是對影術(shù)絲毫不通,一手醫(yī)術(shù)乃是兒時去東滄海拜師學(xué)習(xí)的。那東滄海的門主素有“醫(yī)仙”之美名,并不醉心于收徒,卻偏偏相中了鳳星文這一他派弟子,收了做了關(guān)門大弟子,將畢生所學(xué)傾囊傳授,硬是捧出個“醫(yī)圣”來。鳳星文此人溫文爾雅,不爭世事,與宋堯私交甚篤,與沈無心似乎關(guān)系也不錯……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鳳星文這個名字恐怕是作者起的最好聽的了,比葉湖之流強了不知道多少倍……鳳星文見楚歌眼睛一直亂瞄,笑道:“可是星文身上有何不妥?”楚歌忙道:“沒有沒有,是陽歌誤入了這里,打擾了長老雅致了。”“怎么會?只是萬花谷乃落花門唯一有些景致的地方,星文閑來無事便來這里走走罷了?!兵P星文身上仿佛有一種魔力,他雖然說話客氣,但并不讓人覺得是裝的,反而有一種體貼舒服如春風(fēng)化雨般的感覺。楚歌道:“長老為何不去議事堂?”鳳星文:“星文只管治病救人,不愿參與那些俗事?!?/br>倒頗有幾分世外高人的意味。但他顯然并不是對前堂之事一知半解。他的眼光穿過楚歌,遠遠地落到了身后的來人身上,笑道:“有人找你來了?!?/br>楚歌回頭,見是葉湖追了上來。葉湖明顯飛奔了一路,雙手扶著膝蓋,氣喘吁吁道:“你跑的真夠快的,居然還能溜達到萬花谷來。”又看清了眼前的鳳星文,不由一愣,抽出一只手來沖他揮了揮,算是打過了招呼。楚歌見葉湖之前在議事堂擺出的那幅并不想跟他認識的模樣,本想著在鳳星文面前與她客套客套,證明倆人不熟,誰知道他還未來得及張口,那葉湖大大咧咧地毫不在乎道:“我估計那些刺客,八成跟咱倆一樣,也是來找【醉琉璃】的,這幾天門內(nèi)肯定嚴防死守,咱倆計劃不好實行,拖兩天再議不遲。”楚歌頭上仿佛飛過了一群烏鴉,心道你這么三言兩語把咱倆大計全說出去了,是覺得旁邊這個站著的長老是死的是嗎!但葉湖全然沒有要停的意思,事無巨細地把議事堂的所見所聞一股腦全說出來了:“我那蠢爹大怒,硬要揪出門里的叛徒來,那滿肚子都是壞水的葉齊天也跑出來摻和了,我還沒懷疑到他頭上呢!我倒是覺得整個門里最有可能與那刺客同流合污的就是他了?!?/br>可以,一段話把落花門兩大門主數(shù)落了一個遍,楚歌斜著眼睛想瞅瞅鳳星文的神色,只見那人毫無表情,真當(dāng)自己是聾了一樣,開啟了“我什么都沒聽到”的模式。葉湖瞅了瞅楚歌被她這么一段話驚得煞白的臉色,又瞅了瞅鳳星文“不要看我我是隱形的”表情,才覺得自己這張嘴確實有點口無遮攔,忙打哈哈道:“哎呀,陽歌,你別緊張,星文長老是自己人。他生平座右銘就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拿他當(dāng)樹洞就行了。”很好,這褒貶不分的傻子又成功得罪了一個。虧他之前看葉湖威脅他的時候有模有樣,盛氣凌人,還真把他唬住了,合著內(nèi)里還是繡花枕頭,還是嘴巴特別毒的那一種。極力證明自己確實是個樹洞的鳳星文拍拍葉湖的腦袋,沖楚歌笑道:“湖兒心直口快,星文從不往心里去,不妨事的?!?/br>葉湖得意洋洋地露出一個笑容,滿臉寫著“你看我就說他是個樹洞吧”。落花門經(jīng)歷了這么一檔刺客突襲事件后,果然加大了門派內(nèi)的防守力度,夜間也有弟子輪換值夜巡視。門主葉鴻福發(fā)誓不抓到內(nèi)jian誓不為人,每日忙著處理門派雜物,也沒空搭理楚歌了。楚歌一時空閑了下來,內(nèi)心知道自己與葉湖的計劃必然要擱置,倒也不勉強,除了隱隱地擔(dān)憂任務(wù)完不成沈無心會撕了自己外,在落花門好吃好喝被伺候地倒也算是心滿意足。一有了空閑,他就會往鳳星文那里跑,與鳳星文高談闊論,從詩詞歌賦談到人生哲學(xué)(誤)……而葉湖似與鳳星文關(guān)系十分密切,確實不避嫌,這才讓楚歌一顆懸著的心落了下來。轉(zhuǎn)眼已是五日后。這一日,他如往常一般,吃了早飯便拎著清風(fēng)出門,準(zhǔn)備去萬花谷找鳳星文玩耍,順道練練劍。萬花谷遼闊無垠,靜謐異常,作為一個觀賞景區(qū),除了能得到鳳星文這種有閑情雅致的人青睞以外,習(xí)武的弟子們均看不上這種處處花花草草毫無實際價值的地方。可今日卻有些不同。楚歌遠遠望去,只見谷內(nèi)影影綽綽,似有兩人盤地而坐,其中一個白衣翩翩,毫無疑問是鳳星文,坐在他對面的卻身穿一身黑衣,看不真切面容。一般旁人來了客人,自己不便冒昧打擾,應(yīng)該識趣些晚些再來。但楚歌總覺得那身黑衣有些眼熟,于是他做了一個非常下三濫的決定,偷聽一下。他找了一塊距離二人不算遠的巨石,把自己擋在石頭后,恰恰能聽到二人的聲音,卻又不會暴露自己。鳳星文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向溫柔語調(diào)的他這次卻帶了幾分急切:“你體內(nèi)的氣息越發(fā)不穩(wěn)了,發(fā)病時間只怕越間隔越短?!?/br>那黑衣男子聲音聽不出喜怒,只是冷冷清清道:“我還剩多久?”鳳星文嘆了一口氣,憂心道:“憑我自身醫(yī)術(shù),只能再保你半年?!?/br>黑衣男子點了點頭,不悲不喜:“嗯,足夠了?!?/br>鳳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