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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督嗎還上天感知,面上笑道:“不必叫我恩人,我叫楚歌,你我兄弟相稱便是?!?/br>月秋寒暄道:“楚兄說的是?!?/br>楚歌笑道:“我從前聽聞,映月若沒有什么要緊事,一向是禁止弟子下山的。怎么今日趕上二位出來,可是北荒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楚歌本就是想隨口打探打探,卻沒想到那月冬是個沉不住氣的,居然面色瞬變。月秋忙笑道:“倒也沒什么事,只是前些日子聽聞北荒老是丟小孩,作為鎮(zhèn)守北荒的映月,前來探查自然是義不容辭的責(zé)任。因此我們門主特意命我二人前來查探?!?/br>信了才有鬼,看那月冬一副膽戰(zhàn)心驚的模樣,就知道映月定在搗什么鬼。楚歌心思一轉(zhuǎn),接著話問道:“可查出什么來了?”月秋搖了搖頭,嘆了口氣:“還未曾?!?/br>楚歌安慰道:“總會有解決辦法的。哎對了,若我沒記錯,映月是不是每年端午都會舉辦一場以毒會友來著?”月秋驚得瞪大了眼睛:“楚兄這都知道?”廢話!我作為一個圍觀全局的天外來者,還能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嗎!但楚歌知道這個確實令月秋月冬意外了一番。只因以毒會友,雖是映月每年必備節(jié)目,但卻是暗中進(jìn)行的,只有受邀參加的人才會知道。而映月每年都會邀請二十八名江湖中絕頂用毒高手來參加這個比試,但往往能來者甚少。只因這個比試的宗旨便是“決一死戰(zhàn)”。當(dāng)初楚歌還吐槽過,一看映月就不如落花會起名,神TM又是以毒會友又是決一死戰(zhàn)的。但“決一死戰(zhàn)”確實名副其實,只因這二十八人,每人需帶一份毒,一份解藥。每兩人一組,互相在對方身上試毒,兩人中堅持到對方死去的那個人可以在對方身上摸出解藥解毒。以此循環(huán),直至最后活下來的一人,可直接進(jìn)入落花門,成為落花門的長老。這種用命來選拔高階人才的殘酷方式,也就映月才想得出來。月秋月冬當(dāng)是楚歌收到了邀請,驚道:“沒想到楚兄居然是用毒高手?當(dāng)真是人不可貌相……”楚歌:……。這話怎么聽怎么像罵人。自從他遇到沈無心后,幾乎所有的逼都被他一個人裝了。如今終于有機(jī)會能擺個譜,故意謙虛道:“哪里哪里,不才不才,只是會些皮毛,哈哈哈?!?/br>月秋:“那與楚兄,可就大會上再見了?!?/br>幾人說話,誰也不對誰真心,皆是客客套套的敷衍與謊話。聊下去也只覺得乏味,待飯菜上全后,幾人只簡單吃了幾口飯菜,便匆匆散去。楚歌心里記掛著沈無心,怕那家伙一個看不住又溜了,待月秋月冬一走,忙拔了腿就回去找。之前他眼睜睜看著沈無心進(jìn)了茶樓,斷不會有錯,這次再回去,卻怎么也沒找著。楚歌心涼了半截,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抓了個店小二就吼道:“方才那個穿紫衣服的呢?背著劍,那人去哪了?”平日里愛穿紫色衣服的人本來就少,何況沈無心長了一張驚艷絕世的臉,但凡見者,都能過目不忘。果然店小二有印象,被楚歌晃得有點暈,磕磕巴巴道:“那人,那人進(jìn)來喝了兩口茶,便提著劍走了!”完了。楚歌一瞬失了神,像一只xiele氣的皮球,面如菜色。下一刻,他突然緊攥成拳,青筋暴起,狠狠砸在了一旁的桌上。該死!居然又讓他跑了!沈無心!你真的好沒良心!突然,一顆小石頭不知道從何處飛來,正正好砸在了楚歌的后腦勺上。楚歌整煩躁著,被這冷不丁的小石頭砸的火氣更怒,一手捂著腦袋,轉(zhuǎn)頭正要怒罵,卻不偏不倚地對上了沈無心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眸。火氣一瞬間全都凝固在了空氣中。沈無心翹著個二郎腿,吊兒郎當(dāng)?shù)刈趯γ媲鄻堑亩切¢w內(nèi),身邊姑娘環(huán)繞,皆如沈無心一般,正一個個地以扇掩面竊笑。楚歌見他這幅德行,一時間從憤怒變成了惱怒!這家伙跟誰學(xué)的,居然還逛青樓!難道不知道三好青年要遠(yuǎn)離這種煙花之地嗎!全然忘了自己當(dāng)年還在明月樓蹭了人小半月的吃喝……不過,剛剛以為他走了,自己作出的那番窘態(tài),難道都被這個沈無心看笑話似的盡收眼底了?楚歌越想臉上越燙,只恨不得自己能趕快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但又一轉(zhuǎn)念,想到沈無心居然沒有拋下自己,心里倒是又暖洋洋的。呸呸呸!自己什么時候內(nèi)心戲這么足了!又不是戲精大學(xué)畢業(yè)的!楚歌二話不說直沖進(jìn)青樓,如果不是礙于打不過沈無心,此刻他倒是真想像個發(fā)現(xiàn)老公逛青樓的老婆一樣揪住他的耳朵把他薅出來!沈無心跟個大爺似的抬了抬眉,手一揮,幾個姑娘紛紛退了下去,臨走還不忘沖楚歌拋個媚眼,楚歌心里一陣惡寒,想發(fā)作又無可奈何,只能一屁股坐在沈無心旁邊,惡狠狠地瞪著他。沈無心笑道:“查出什么了?”楚歌憤憤賭氣道:“問你的姑娘們?nèi)?。?/br>話一說出口,倒顯得跟吃醋似的。沈無心漫無目的地敲著桌子,不言語,只笑嘻嘻地看著楚歌。楚歌被他看得心里發(fā)毛,低著頭,撇撇嘴道:“那兩人絕對有問題,我見他們鬼鬼祟祟的,他們卻只和我說是來查小孩失蹤的事情。過幾日便是映月舉辦‘以毒會友’的日子,或許我們到時候可以混進(jìn)去,看看他們在搞什么鬼。”沈無心:“我對比試可沒興趣,我只想殺了季長樂?!?/br>楚歌:“季長樂乃是四個門派中最神秘的門主,江湖上關(guān)于他的傳言乃是少之又少,若是去比試時看看,萬一能碰到他呢?”楚歌說的不無道理,‘以毒會友’本就是一種變相選擇門內(nèi)長老的方式,這種場合,身為門主的季長樂不可能不參加。沈無心略微沉吟,點了點頭。沈無心又道:“我倒是突然有些眉目,知道這些兒童為何失蹤了?!?/br>楚歌一驚:“此話怎講?”沈無心:“方才我聽這里的姑娘們說,丟了的孩子都在七八歲左右,皆是男孩,讓我想到了一種可能?!?/br>楚歌:?沈無心:“你可知‘無情蠱’都是如何煉制?尋找七八歲的孩童,將蠱的幼蟲養(yǎng)在身上,待到成為成蟲時,取出來,月圓之夜在祭祀臺中煉化……”楚歌面無血色:“你是說,映月賊喊捉賊,偷了孩子去煉蠱?”沈無心這中了“無情”的人,此刻卻仿佛事不關(guān)己的笑道:“無情一蠱,自我?guī)煾篙呴_始失傳,如今卻被人重新拿出來煉制,怕是能辦出此事的除了季長樂,再沒有第二個人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