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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定親玉墜!”她氣呼呼的遞給明淵。 明淵一笑,并沒有接過去,“這個其實并不急,我其實是想借那把格子劍一用,這個就先寄存在你那兒,怎么樣兒?”說完很是誠懇的看著慕容九。 慕容九心里波濤洶涌,她就猜到會這樣!不過看到明淵一臉正經(jīng)的模樣,內(nèi)心稍稍松動了一下?!昂冒?!”慕容九一笑,看到明淵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不過,我有條件!” “好?!泵鳒Y一點頭。 哈——她還沒說是什么條件呢!答應(yīng)的這么痛快,看來是急需??!慕容九小小竊喜了一番,故意哼了哼嗓子。 “首先,這把劍我可以借給你用,但是只限于你需要的時候,所以這把劍平時由我看管。聽口音你應(yīng)該不是這個鎮(zhèn)上的人,鑒于你可能會離開的這里,本姑娘決定委屈一下,陪你四處走走好了?!?/br> 明淵明顯的沉了一下臉,但是沒有反對。 慕容九又繼續(xù)說道:“其次,既然據(jù)你所說,這把劍有這么大的威力。但是本姑娘不喜見血,所以除非萬不得已,不能用這把劍殺生?!闭f完似乎覺得遺落了點什么,慕容九趕緊補充道,“當然,剛剛在靈堂里的那種狀況,應(yīng)該算是萬不得已的那種情形?!?/br> 明淵點了一下頭,“我只是有一段時間需要它防身而已,還有么?” “呃——既然這個玉墜對你那么重要,那我也就先替你保管好了,當做定錢。在你沒用格子劍期間,你要包下本小姐的吃住問題,否則本小姐不保證會隨時把它當?shù)魮Q點銀子花。當然格子劍用完之后,本小姐自會歸還于你,可好?” 明淵盯著慕容九看了一會兒,看的慕容九有些發(fā)毛,慕容九開始有些忐忑不安,盤算著自己提的要求是不是有些過,不過隨后她松了一口氣,看到明淵點了一下頭,“可以?!泵鳒Y說,心道這丫頭趁火打劫的本事練得還真是好??! “那么,條件從現(xiàn)在開始生效!”慕容九眉開眼笑,試探性的看向明淵。 明淵一聳肩,算作默認。 “好——”慕容九樂呵呵轉(zhuǎn)身往客棧走去,明天她不必擔心會喝西北風了,哎呀,她的粥還沒喝完呢!不會涼了吧,于是也不管腳下的積雪會不會滑,蹦蹦跳跳的往回跑去。 明淵無奈的搖了一下頭,踏著慕容九留下的小腳印兒跟了過去。 看來,他以后的日子不得安寧了…… “喂,那個——明淵是吧!” 客棧里,明淵背手站在自己房間的窗前,挑窗望著外面的雪景。寒冷的空氣透過敞開的縫隙竄了進來,驟降的室溫絲毫沒有影響他看雪的心情。 慕容九敲了敲門,卻發(fā)現(xiàn)門是虛掩著的,輕輕一碰,迎面撲來的冷氣讓她打了一個寒噤。 聽到聲響,明淵轉(zhuǎn)過身,看到了剛剛沐浴完換了一身新衣的慕容九。 “嗯?!泵鳒Y點了一下頭,只見慕容九一身鵝黃色的暖衣,頭發(fā)用一支桃木簪輕輕挽了個髻,余發(fā)披散,面容姣好,尤其是那雙大眼睛,流光波轉(zhuǎn),笑盈盈的看著他。 “有事么?”他問。 “呃——我想明天去一個地方?!蹦饺菥乓恍?。 “好?!甭运计?,明淵點了一下頭。 得到對方應(yīng)允,慕容九放下心來,“那——不打擾了,你繼續(xù)——”轉(zhuǎn)身要走又突然停下,“那個——我叫慕容九,謝謝你幫我買的衣服!” 門被帶上,又只剩下了明淵自己和一屋的冷氣。 “去查查她的身份和來歷?!泵鳒Y望著門冷聲說道。 “是,公子?!币粋€聲音也不知道是從房間的哪里飄了出來,接著窗前掠過一個黑影。 “阿嚏——”慕容九回到自己的房間,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她用手揉了揉鼻頭。心道這個叫明淵的怎么神神秘秘的,剛剛還那么熱情,現(xiàn)在又一副冷冰冰的模樣。一邊想著一邊倒了杯熱水,慕容九坐在桌子旁擺弄著手里的格子劍和明淵的那個玉墜。她怎么有種感覺好像是自己吃虧了,可又想不出哪里不對勁兒。想了一會兒,胃部又隱隱作痛起來,慕容九蹙著眉收了兩樣東西,反正它們現(xiàn)在都在自己的手里,她有什么可怕的。想到這兒,慕容九又開心起來,大口的飲著水,驅(qū)趕著胃里的寒氣。 第二日 遙城城郊的破爛城隍廟外停了一輛馬車。 馬車上下來一男一女,正是明淵和慕容九。 “你要進去嗎?”看到明淵有些遲疑的站在廟門外,慕容九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 “你不是要收拾東西嗎?我還是不進去了!”明淵抱歉的說道。 慕容九一點頭,自己進了廟里,心里對明淵的評價又下降了幾分。 自以為是的大少爺,公子哥!擺譜給誰看,最好現(xiàn)在起陣大風,把你吹走!哼—— “嗚嗚嗚——” 正想著,慕容九被一陣凄慘的哭喊聲給弄愣了。 城隍爺那破爛掉漆的金身旁,宴丐點著一堆木柴,就著跳躍的火苗,往里面扔著東西。身邊還擺滿了破布條,碎紙片。他盤腿坐在那,一邊用布粗獷的擦著鼻涕和眼淚,一邊嗷嗷的大哭。 “小九啊——可憐的小九啊——你怎么就說走就走了呢!你留下我一個人可怎么扮哦——小九哇——” 又有幾塊碎步和紙片掉進了火堆。 慕容九有點哭笑不得。 “宴丐,你在干什么?” 宴丐先是一愣,接著又嚎啕大哭,聲音比剛才又增加了幾分。 “小九啊——我知道你對爺好,也舍不得爺——可是——爺還沒活夠呢——你怎么就這么快想到找爺了啊——爺平常對你不薄啊小九——你分給爺?shù)酿z頭rou包爺現(xiàn)在還記得它們的好——絕不敢忘——小九你這次就不用再惦記著爺了——你一個人走好吧——” 慕容九氣結(jié),一掌拍在宴丐的后腦勺,“人家還沒死吶!” “啊——”宴丐抽抽搭搭的回過頭,看到變了模樣的慕容九,神色遲疑,“這位小姐,你——你莫不是認錯人了,為何要對在下如此粗暴無禮?” 慕容九翻了翻白眼,真想就此暈過去。 “我問你,你為何哭的這么傷心?”她沒好氣的問道。 “我家妹子自昨日中午出去,到現(xiàn)在還未回來,這可是從來都沒有的事!我一想啊,她一定是出事了!不然怎么就連個信兒都沒有?別人沒有良心睡醒了都出去找東西吃,我不能啊!我可是她的好兄弟,我怎么能讓她和我一樣餓著肚子,就算做鬼也要做個飽鬼。我一想,吃的我是沒有了!我就把她以前特珍惜偷偷藏在城隍爺座下的那個包裹給她送去吧!這不,我正忙活著么?” “你、你、你說什么?你把我的包裹給燒了?” 慕容九一聽,登時臉都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