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你怎么了?”慕容九只覺得迎面撲來無限壓力,登時感覺很不舒服。 又生氣了! “幫我擦臉!”明淵說道,語氣又冰又冷。 “嗯?”慕容九一愣神,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關(guān)鍵是她還有一半兒的注意力在提防那只大貓。聽到明淵說話,她才回過神來。 “我是說,把我臉上的那些口水都給我擦掉!”明淵冷哼,模樣別扭的緊。 啥? 慕容九這才仔細(xì)的看明淵的臉,沒辦法,剛才只擔(dān)心明淵是否還有小命在,光顧看脖子了!只見如今明淵的那張臉上,左一塊兒右一塊沾滿了濕乎乎的唾液,不用說正是那只大貓剛才的杰作。 這大貓吃人前居然還有先舔干凈的癖好?。∧饺菥判闹袊K嘖暗嘆了兩句,礙于明淵射過來的殺人眼神,慕容九只好迅速的找來干凈的布塊,擦著他臉上那些濕乎乎的唾液。順道瞥了幾眼被砸到后,一直還沒有任何動作的大貓。 只見此貓保持著她上次見到時那副標(biāo)準(zhǔn)的坐姿,歪著腦袋瞪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們這邊。 難道這貓不是來吃明淵的,而是專來舔明淵送口水的?慕容九心中大駭。 “好奇怪的大貓?。 ?/br> 想歸想,可是慕容九卻說出了嘴。 “人家才不叫大貓!”那廂大貓一瞪眼,居然開口說了話。 番外,佘姬之死 番外,佘姬之死 “主人,這林子屬下已派人已經(jīng)來來回回的找了好幾遍了,沒有那兩人的蹤跡!”林子中,一個青衣女子恭敬的對佘姬說道。 佘姬冷著臉,被砍去的左臂處顯得空蕩蕩的,那衣袖隨著微風(fēng)輕飄飄的來回蕩著。青衣女子不經(jīng)意間瞥了一眼那空蕩的衣袖,隨即招來佘姬的呵斥。 “你下去!”佘姬的臉色十分的難看,這臂傷成了她最忌諱的事情,如今被人一瞅,渾身的不自在。 “是。”青衣女子打了一個激靈,毫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靜悄悄的林子里只剩下了佘姬一人。佘姬把僅有的右手握得咯咯直響,心道,莫非他們已經(jīng)逃出這林子去了?可是從那天明淵的傷勢來看他不可能逃的太遠(yuǎn),更何況他還帶著一名女子!到底躲到哪里去了?幾日尋不到人,佘姬心里又氣又恨,一揮手砸向身邊的那棵大樹,大樹晃動,險些被砸倒。 “算你走運(yùn)!”佘姬恨恨的說道。 “可惜,你應(yīng)該沒那么走運(yùn)了!” 佘姬一愣,一轉(zhuǎn)身竟然發(fā)現(xiàn)身后站了一個人。此人一身黑衣勁裝,頭戴黑紗斗笠,背后背著一把傘。 “你要干什么?”佘姬顯然有些慌亂,身后站著一個人她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如若此人剛剛偷襲她,那么她此刻早已死了吧。 那人雙手抱胸,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明顯沒把佘姬看在眼里。 “當(dāng)然是把你這個禍害人世的妖精收了!”那人嘿嘿一笑,連遮在臉上的斗笠都隨著顫了幾下。 佘姬臉色先是一緊,“你應(yīng)該不會那么做吧!如若你要傷我,為何不在我沒有防備的時候出手,反而要提醒我?”她說完,臉色又明顯放松了不少,她和明淵的一戰(zhàn),耗費(fèi)了不少的功力,如今若要再打,恐怕支持不了多久。她如此說也是覺得對方奇怪了點(diǎn),她覺得對方在有意框她,于是決定先賭上一賭,探探對方虛實(shí)再說。另外,她在說話的空檔,心中默念咒語,召喚在林中分散尋人的下屬。 可惜,對方卻并不怎么買賬。只見那人又是嘿嘿一笑,隨手把掛在身側(cè)那個羊皮袋子一抖,“找?guī)褪职?,都在這里呢,別費(fèi)力氣了!” “什么——”佘姬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看不到羊皮袋子里裝的是什么,但是她感覺得到。她有嗅覺在,靈敏的嗅覺,她聞到了那種只屬于他們身上的特有氣味。那氣味順著袋口飄到她的鼻間,夾雜著少許羊膻。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與我作對,你到底有什么目的!”佘姬怒道。 那人又把雙手抱在胸前,斗笠下的黑紗擋著他的臉,佘姬看不到他的表情,卻感覺到了一股渾然天成的殺氣,那殺氣在四周蔓延,滲入她的四肢百骸。出于本能,佘姬退后了幾步,她渾身緊繃,擺出防守的姿勢,她打不過他,她能感覺的到。能夠毫無聲息的收服自己的那幾個手下,又毫無聲息的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此人絕不簡單。 “哼!”那人不屑的看著佘姬,“你在十八年前曾經(jīng)手刃三百零二個兩歲嬰孩的性命,隨后消失世間。今日居然讓我遇到,該是你償還性命的時候了!”一字一頓,響徹林內(nèi)。說完他伸手背后的那把傘拽到身前,嚯得一下,那傘張開,比一般遮雨的傘要大些,但是和那些普通的傘不同的是這把傘是一把鐵傘!無論是傘面還是骨架全是用寒鐵打造,一打開傘面顫動,嚶嚶直響。 佘姬大驚,那把傘根本就是一件收妖的法器!看來自己今日兇多吉少,她心里著急想著脫身之法,可惜下一刻傘風(fēng)即至,容不得她半刻思考。 “啊——”佘姬趕緊側(cè)身,一個回旋躲了過去?;剡^頭,看到那人根本就沒有動,而是打開傘后,一轉(zhuǎn)傘柄,那把鐵傘旋轉(zhuǎn)著離開他的手,朝著佘姬的頭就削了過來。好在她的身體靈活,腰肢柔韌,讓她躲了過去。 可是,腹中那口惡氣還沒呼出來,那傘撲空之后,在空中打了個回旋,傘緣急速的旋轉(zhuǎn),又朝著她飛了過來。 佘姬臉色慘白,一個躍身,把身體提到空中,從傘頂越了過去。很有技巧的落地之后,她不敢懈怠,身體冒出一股濃重的黑煙,化成先前三頭蛇的模樣,只是此刻只有兩首,左右搖擺,蛇嘴大張,朝著又飛過來的鐵傘噴著粘稠惡心的毒液。那毒液沾到傘柄傘面之上,發(fā)出滋滋的響聲,幾縷青煙升起。佘姬原本打算用毒液把那傘腐蝕掉,卻沒想到自己的毒液居然被那傘給蒸發(fā)掉了,鐵傘完全沒有什么事,只是轉(zhuǎn)速更快,朝著她右邊的那個蛇頭飛了過去。 佘姬連連后退,尾巴用力掃了一下的傘柄,那傘被她一碰有些歪了,才保住她僅剩的那只右臂??上汶m然歪了,但是卻還是削到了她身上的鱗片。佘姬慘叫一聲,被傘緣碰到的地方鱗片脫落,露出雪嫩的蛇rou。她在地上痛苦的翻滾了幾下,蛇臉猙獰可怖,化成一股黑煙,與那打回來與她爭纏不休的鐵傘斗在一起。只見那股黑煙在傘面周圍來回纏繞,時而聚攏,時而被傘面切斷,模樣甚是狼狽。 黑衣蒙面人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深藏在斗笠下的兩只眼睛炯炯有神,嘴角噙著一抹似有似無的笑,看好戲一般瞧著佘姬。 佘姬作著最后的垂死掙扎,在她殺了那些孩子之后,早已料到會有今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