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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坐不住,別說罵人了。可以過的鏡頭,都讓他們過了,實在不行的再從來,也沒向以前那樣暴躁罵人,王心遠的心情也變得好受些,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夜晚慢慢的降臨了。劇組在影視城拍完后,又全都回了酒店,其他人拍了一天的戲,都快累死了,有的人飯都沒吃,就窩到房間里休息,閬熠就是,別說吃飯了,喝粥也喝不下去,現(xiàn)在嘴都還是想噴火,稍微收拾就歇下了。胡雪卉狐臭味有些重,一進屋就去洗澡了。墨懋最是悠閑,在陵澄那呆了半個小時,這才回了自己的房間。陵澄在墨懋走后,又在雕刻芳華的牌子,隨手畫了幾張符,洗了個澡,也上床歇息。時間不知不覺的就到了深夜12點,本還有點聲音的酒店,又變成了萬籟寂靜的模樣,詭異得很。王心遠今天沒有自己單獨睡,而是讓小陳睡在了外廳的沙發(fā)上,有事也好有個照應,其實是為了讓自己圖個安慰。小陳雖說不是很理解王心遠的意思,也知道今天他不對勁,沒有推脫,拿了一個空調(diào)被,就躺下了。他也累了,剛躺下沒多久,就打起了小咕嚕,王心遠臥室的門沒關,所以可以清楚的聽到小陳的呼吸聲,他也想像小陳那樣睡過去一了百了,可當自己越想睡的時候,便又睡不著了。床頭的小時鐘,已經(jīng)被他塞到衣柜里,盡管這樣,他還是聽見那滴答滴答秒針走路的聲音,更是在他那脆弱的神經(jīng)上細細的敲打著,讓他睡不著。王心遠一顆小心臟怦怦的跳了起來,想著十二點應該已經(jīng)過去,那東西還沒有出現(xiàn),應該是不來了。剛這樣想著,心還沒放松下來,便聽見他合好的衣柜門,“吱呀”一聲,被人打開了。時鐘的滴答聲更加的響,他的精神也就越發(fā)的緊繃,緊接著就聽見高跟鞋落地的聲音。“噠!”“噠噠噠”聲便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王心遠的心也跟著抖動了幾下,小陳的呼嚕聲依然聽得見,他卻不敢喊一聲,就怕那東西要了他的命。王心遠在心底喊著小陳的名字,小陳和他又沒有心靈感應,無論他在心底怎么叫,小陳照樣睡得香甜,沒有任何反應。“噠噠”聲,同昨天晚上一樣,停在他的床頭,那東西卻沒有坐下,就站在床頭,過了幾分鐘后,什么聲音都沒了。難道走了嗎?王心遠這樣想著,但也不敢露出頭來看一眼,大約就這么過了半個小時,真的是一點動靜都沒了。還能能聽見外廳小陳在翻身的聲音,暗自嘀咕了一句,“看來應該是走了。”笑著的呼出口氣,慢慢的露出頭來,睜開一條縫,往床頭看去,哪里有人,什么東西都沒有。王心遠這下是徹徹底底的放下心來,露出抹笑,“看來真是拍戲拍累了,都出現(xiàn)幻覺了?!?/br>王心遠放松的仰躺著,“可以睡個安穩(wěn)……”“覺”字都還沒說出口,脖子就好像被人鉗制住一樣,“咕嚕咕?!钡陌l(fā)不出聲,驚恐瞪大眼。在他床的正上方,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女人,頭發(fā)至少都快有兩米長,同他一樣躺著,與他面對面,懸在半空中。見他終于注意到自己后,女人竟然沖他笑了笑,這笑還不如不笑呢,簡直恐怖得可以把人嚇死。女人的黑色長發(fā)越長越長,離王心遠也就越來越近,就在快要垂到王心遠的臉上時。被嚇壞的王心遠,這才回神,破開嗓子鬼哭狼嚎的大叫一聲,“?。?!”屁滾尿流的從床上爬了起來,鞋子衣服都來不及穿,只穿了件四角內(nèi)褲就往外跑去。在他走后,那黑色長發(fā)又慢慢的縮了回去,連同懸掛在半空中的女人也化作一陣青煙,消失了。“怎么了,怎么了?”小陳現(xiàn)在才醒過來,還不在狀態(tài)中,之前什么聲音都沒聽見,不要說鐘的聲音,就連分貝極強的高跟鞋聲都沒聽見,之所以被吵醒了,還是因為王心遠那聲驚天動地的叫聲。“有鬼,有鬼,小陳我房間里有鬼!”王心遠被嚇得不輕,嘴唇煞白,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抖著嘴不停的說有鬼有鬼,全身都拔涼拔涼的。小陳看著精神狀態(tài)有些不對勁的王心遠,眉頭緊皺,這大晚上的不睡覺,還說有鬼,自言自語,王哥不會是得了什么病吧!“別怕啊,王哥,哪里有鬼,我去看看。”小陳說完就要起身,往臥室里走去。王心遠還害怕著,但小陳走了他又不敢自己一個人待在客廳,連忙起身跟了上去。小陳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把燈都打開了,伸出頭往里頭看了看,什么東西都沒有,無奈道:“王哥你是不是做噩夢了?”王心遠愣愣的看著光溜溜的天花板,苦著臉道:“怎么可能……明明看到她的……”“王哥?”小陳是不相信有鬼的,他依舊認為是王心遠做噩夢了,分不清現(xiàn)實和夢,這才這么害怕。“沒有,小陳我真的看到了……”王心遠也知道這東西很難讓人相信,可他的確是見到鬼了,這屋子不干凈。“王哥……”小陳聲音有些無奈的道,“可這什么都沒有啊……”王心遠還光著膀子呢,雖說沒有蚊子,還是有些冷的,小陳還是心疼他,想著給他找個衣服穿,剛想打開衣柜,發(fā)現(xiàn)柜門是開著的。睡前他記得清清楚楚,衣柜是鎖得好好的,難道王哥半夜又找東西了嗎?王心遠看著那大開的衣柜,人都快奔潰了,哭喊著:“真的有鬼,他就是從衣柜里出來的,穿著紅色高跟鞋,不停的在我房間里走。”“王哥……”小陳的聲音也有些艱難,望著窗戶的一處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你看那!”王心遠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捂嘴尖叫了一聲,眼淚都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了,嚇得渾身顫抖。窗臺上,靜靜的擱著一雙紅色高跟鞋,鮮艷的真皮,倒映著詭異的光,和之前待在衣柜最底層,已經(jīng)讓小陳扔了那雙ManoloBhnik高級女鞋,一摸一樣。扔掉的那雙鞋,自己又回來了!☆、木牌第二天聽說王心遠和他的小助理請了假去了醫(yī)院,好像還說要退組之類的,不想在劇組演戲了。閬熠炮轟了一頓也沒能讓王心遠改變主意,直說是劇組的酒店里有鬼,演的就是妖怪的電影,又碰上這檔子事,王心遠膽子都快嚇破了,和那個助理小陳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起離開了酒店,說什么都不留下。“你們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了?!”閬熠瞪著眾鬼差,要不是他們?nèi)樔耍馨淹跣倪h給嚇跑了么,還說什么有鬼,那肯定就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