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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意思。汪思精打細(xì)算,他是劇組的制片人,也就是管理劇組財務(wù)的,訂好酒店后,忍不住對崔易安抱怨道:“什么狗屁玩意兒,隔壁兩個劇組也殺青宴,還和我訂在一個酒店,你說他們是不是故意的?”崔易安眸子一凝,這可是大事,撞在一起,容易沒地方,“那位子訂好了嗎?”“當(dāng)然得給我們找好了,不然這事沒完!”汪思有些氣憤的道。崔易安放松下來,笑罵道:“行了,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說不定早就定下的,我們臨時臨頭訂,還能給我們空出包廂來,已經(jīng)不錯了?!?/br>“那可不,如果不給我們個位置,晚上我叫些弟兄,去慰問慰問他們?!蓖羲缄帨y測的道。崔易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汪思立馬住了嘴,“口誤口誤,我怎么可能干這事呢!”汪思說完這話后,立馬溜了,說是要去幫陵大師準(zhǔn)備衣服,說不定看他順眼,就給他一塊槐木牌子了。“沒出息的東西?!贝抟装仓姥鐣及才藕昧耍踩ヌ幚沓冯x的事情了。晚上五點多的時候,劇組的人便出動了,陵澄依舊是坐墨懋的車去的,自從坐過一次后就,就再也沒坐過員工大巴,實在是這車太舒服了,誰還愿意去擠公交。其他人也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妥,想著可能是石雨傳媒準(zhǔn)備簽這個十八線了,沒看到石雨傳媒公司的人都奉承著他么,就連眼高于頂?shù)耐跣倪h(yuǎn)一口一個陵澄叫得可熱乎了。“待會有好吃的,你就放開了吃?!蹦鴤€毯子慵靠在座位上昏昏欲睡!陵澄抿唇,“我沒么會吃?!?/br>墨懋輕笑一聲,陵澄莫名覺得自己耳朵有些紅,他那聲笑好像就是在嘲笑他大胃王似的。這還要從上次墨懋請陵澄吃早餐說起,陵澄想著反正也是要吃飯,那就和他一起去吧,結(jié)果被五花八門的早餐給亮花了眼。蟹黃包,灌湯包,海鮮粥,牛rou餡餅,大蝦煎餃……就連陵澄對吃不在意的,都忍不住流口水,“這就是你的早餐?”墨懋慵懶的靠坐在椅子上,深綠色的眼睛閃過一抹笑意,“對啊,我一個人也吃不了這么多,所以叫你過來,這蟹黃包湯味足,你嘗嘗?”見墨懋這樣說,陵澄也不客氣了,足足吃了五個蟹黃包,兩個灌湯包,一張牛rou餡餅,一盤子煎餃,還喝了一碗海鮮粥,這才打個飽嗝。吃到最后,墨懋的嘴都合不上了,他也就剛用了兩個蟹黃包,喝了半碗的海鮮粥,這小道士吃的都是他兩倍都不止了,那么個身形,竟然能這么會吃。姍姍來遲也準(zhǔn)備吃早餐的崔易安,望著那些空了的盤子無語凝噎,這里頭可還有包括他的早飯呢,結(jié)果全被陵澄吃了。從那以后,墨懋知道陵澄很能吃,每次準(zhǔn)備的飯食都是兩人份的,這次參加劇組的殺青宴,也是讓他放開肚皮吃,不必藏著掖著。沒想到還能看到小道士臉紅害羞了?墨懋手賤,飛快摸了摸陵澄耳朵尖,溫?zé)岬挠|感,一直熱到他的心里。陵澄則是皺眉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事瞎摸干嘛,他們又不是和很熟。陵澄不知道他和墨懋的關(guān)系,在外人看來,就算沒有一腿,也是好朋友的關(guān)系了。做了小半個小時的車,便到了預(yù)定好的酒店。一下車,見到面前的酒店,陵澄就愣在了原地,隨后下車的墨懋和崔易安也是面色微沉,沒有言語,牛炎和馬文明兄弟倆對視一眼則是看到對方眼里的興奮。他們最是喜歡抓厲鬼了,這酒店鬼氣那么重,里頭一定有只兇神惡煞的鬼,而他們最喜歡和鬼打交道。“你看出什么了嗎?”墨懋問道。陵澄點頭,有些凝重的道:“不僅是厲鬼,還是個枉死的鬼!”墨懋贊賞的看了他一眼,沒再多說廢話,“走吧,我們一起進(jìn)去瞧瞧?!?/br>崔易安手上又在無意識的轉(zhuǎn)著他的筆,也笑著點頭,跟著閬熠的步伐進(jìn)去了。王心遠(yuǎn)自從戴了那個護(hù)身符后,果真睡得香甜,一覺睡到大天亮,所以和陵澄的關(guān)系也不錯,嘰嘰喳喳的和他說,他們這部電影會如何如何的大賣。陵澄默默不語,安靜聽著王心遠(yuǎn)吹牛,在服務(wù)員的引領(lǐng)下,上了四樓。夜幕降臨后,即使燈火通明的走廊,看著也是灰蒙蒙的。王心遠(yuǎn)本就怕黑,一見這架勢,就忍不住嚷嚷道:“你們這怎么做事的?這燈泡都不亮??!”“沒有,我們這是剛開的包間,有些問題也正常,但里頭的燈可亮堂了,請!”趙領(lǐng)班聽王心遠(yuǎn)說走廊的燈不亮堂,身子忍不住一僵,這已經(jīng)是換了第三批的燈了,再亮的燈在這都會成了灰蒙蒙,他們也沒辦法。王心遠(yuǎn)還想說道幾句,卻被陵澄攔住,勸道:“進(jìn)去吧,我們又不是在走廊上吃飯?!?/br>王心遠(yuǎn)一想也是,也就沒再罵那領(lǐng)班,進(jìn)了包廂。討好的沖陵澄一笑,擦了擦額角上的汗,陵澄微微頷首,領(lǐng)班要離開時候,莫名聽到陵澄一輕描淡寫的話。“做事憑心,才不會心里有鬼?!?/br>趙領(lǐng)班還想再細(xì)聽什么意思,陵澄便已經(jīng)進(jìn)到屋子里了,剛剛的話就好像沒有說過似的,是他的錯覺。墨懋身邊的位置以前是編劇和導(dǎo)演,現(xiàn)在來了陵澄,大家也都見怪不怪的把他右手邊的位置讓給了陵澄,左手邊坐著是導(dǎo)演,然后依次下去,他們的包廂坐著都是劇組的主要人員,其他幾桌則是一些工作人員了。王心遠(yuǎn)坐在陵澄的右手邊,不住討好的給陵澄夾菜,“陵澄你的那符真管用,我從那以后還真的就沒再做過夢了?!?/br>“來,這個給你!”王心遠(yuǎn)的菜還沒夾到陵澄碗里,就被墨懋打斷了,冷臉道:“他不喜歡吃這個?!?/br>王心遠(yuǎn)揶揄的沖陵澄擠眉,一副我懂的表情,看來是墨懋看上他了,之前還以為是導(dǎo)演,現(xiàn)在才知道真正捧陵澄的是墨懋??!經(jīng)過被鬼嚇過的事后,王心遠(yuǎn)心眼也沒那么小了,不管人家怎么上位,能扒上這么個金主,不也是他的本事么?閬熠則是招呼著大家喝酒,臉都喝得漲紅了,王心遠(yuǎn)也喝不少,頓時覺得小雞兒憋得慌,和其他人打聲招呼,就去外頭上廁所。走廊燈竟然開始忽明忽滅,要是正常情況下,王心遠(yuǎn)寧愿憋死,也不會獨自出門在這樣的情況下上廁所的,可喝大發(fā)了他,腦袋也不那么靈光,想著他有附身符,還怕什么。晃悠的朝廁所走去,吹著口哨脫褲子尿尿,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突然感覺有人在看他,半醉的王心遠(yuǎn)還以為是劇組其他人也來上廁所了呢!“唔……誰啊,沒看到我在尿尿么?”眼睛往上抬了抬,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