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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更高了一點?!?/br>“再這么熱下去,怕是會脫水。而且我們并不敢食用他這里的東西,在一切弄明白之前?!?/br>他們四個人都不是什么擅長推理的人,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山里信號本來就不好,他們?yōu)榱私o學生找鍛煉的地點更是往偏僻了找。雖然他們對自己的能力都有自信,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出去看一下?!毕酀梢豢谖闪四芰抗麅觯闪怂刹弊由系目噹?。歐爾麥特看著院子里的小池塘,皺了皺眉,“剛才…是不是有什么東西?”“什么什么?”山田陽射立馬從他坐的地方爬了過來,在院子里多少還有點微風,他呼了兩口氣,又四處的張望,“沒有東西???”“就這么大點地方,哪里會有什么東西啊?!毕闵剿部康搅酥由?,對相澤消太招來招手“麻煩啦,你早去早回~”相澤消太嘆了口氣,在這幾個人里面,也只有他稍微擅長一點隱蔽性的探查,他他拿紙巾擦干了臉上的汗珠,手插.入頭發(fā)里,將頭發(fā)捋到腦后,“嘖…”然而在他們都看不到的地方,有一層并不明顯的薄膜,在那后面,一個女孩撕心裂肺的叫嚷著,她一拳拳的拍打著那透明的屏障,可是沒有人看得見。歐爾麥特之前察覺到的異樣也是來自于她,可惜,他們看不到那個人。在那透明的屏障后面,女孩趴在水里,手還在拍打著屏障,嘴巴一張一合,不停的喊著,想要提醒他們。一點聲音都傳不出去,甚至她擊打著水面,他們也看不到任何的異樣。水面被打出好幾層的浪花,池水澆到了旁邊的草木上,留下的水漬也不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在歐爾麥特他們的眼里,這片庭院,沒有一丁點的變化,當然,除了那終于降低了一點的氣溫。太陽,下山了。傍晚的天空被染上了一片血紅,空氣中的悶熱氣息仍然存在,不過比早上要好上太多。女孩絕望的看著那個黑發(fā)的男人走了出去,她一次次的想要提醒他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可是他們聽不到。“最后的…機會了…”☆、人魚歐爾麥特看著手里的那盆花,碧綠的枝葉繁茂生長著,最上面的那個花苞已經(jīng)準備好要綻放開了,歐爾麥特猜測,大概一天到兩天的時間,他就能夠見到這花的模樣。莫名的,他又想起了玉藻前的那句“你不想見見他嗎?”算算時間,神我渡的離開也有十多天了,除了家里少了些人氣,他還是覺得,那個人好像就在那里,就連空氣里都彌漫著他喜歡的熏香氣息。如果是神我渡也來了這次野營,應該很快的就能有答案了吧?畢竟,他是獵人啊,這種事情他總是能夠很好的解決。歐爾麥特覺得他應該在神我渡離開的時候好好的和他道別,不然現(xiàn)在也不會如此牽掛,他也應該多詢問一下關于尼特羅會長的事情,還有…讓他多加小心。金發(fā)的英雄強硬的將這種情感歸結(jié)為對朋友的關心上,潛意識里冒出的想法再一次被他壓下。畢竟,神我渡在最初的時候,就講清楚了,那種情感…只是占有欲罷了…金發(fā)英雄湛藍的眼睛里多了幾分不該有的愁緒,旁邊的香山睡正好看到了他那帶著幾分落寞的神情,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有大八卦。“吶,歐爾麥特…”從房間里出來的相澤消太放輕了自己的腳步,他貓著腰,從柵欄的間隙里看到那老婦人從旅社里出來,手里提了一個桶。同時的,旁邊的一個門也打開了一條縫,一個男人站在門后,因為光線和角度的問題看不清楚他的長相和神情,相澤消太直覺這里面有問題,可是那個男人在那里看著,他無法知道那婦人究竟是去做什么。一個翻身,直接爬上了屋頂,現(xiàn)在的太陽還未下山,天光還很亮,相澤消太壓低身子,看到了在旅社的不遠處有一個山洞。而且看那樣子,洞口還被人用東西掩蓋住了,似乎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果然有問題啊…”空氣中的濃郁濕氣越來越重,夜晚的山林雖然比白天涼快了不少,但是同樣的也不正常,還有就是…這里的植物長的太過茂盛了。相澤消太雖然對這些沒有什么研究,但是香山睡很清楚的告訴過他,這里的植物生長十分的不正常,特別是有些植物根本不該是這個季節(jié)的。種種的不對勁疊加在一起會出現(xiàn)一個很嚴重的后果,相澤消太的心里感覺到了危機,可是他卻猜不到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畢竟在他看來,這里并沒有什么有威脅的東西。除了…種種詭異。相澤消太想了想又回到了屋子里,他一腳踢醒已經(jīng)睡的流口水的山田陽射,“一會兒去后面的山洞里看看,這里太奇怪了。與其坐以待斃還是早點解決吧?!?/br>“可是,雖然有很多不對勁的地方,但是…作為英雄我們沒有資格管啊?!?/br>在一切都沒有發(fā)生,一點痕跡都猜測不到的情況下,他們?nèi)羰莵y來,必然是違法的。相澤消太露出一個惡劣的笑容,似乎在嘲諷著山田的智商,“我們是驢友啊,哪里是什么英雄?”山田陽射瞪大了眼睛,他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歐爾麥特一開始說的話是什么意思。原來從一開始,他們就想到了這個選擇嗎?***相澤消太撐著腦袋起身,頭頂?shù)耐闯嵝阎麆偛虐l(fā)生的事情,“那個男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居然有人可以直接將人定住而且沒有什么限制的嗎?這種個性未免也太逆天了吧?摸了摸頭頂,剛才被鈍器打到的地方并沒有流血,只是腫了一個大包,相澤消太檢查了一下身上的東西,似乎那人并沒有收繳他的隨身物品,是忘記了,還是…沒有必要?“嘩啦——”突然響起的水聲提醒了相澤消太現(xiàn)在的情況,原本他還以為這山洞里沒人,可是扭頭一看,旁邊的水道里有一個模糊的影子。相澤消太走了過去,正對上一個女孩的眼睛。一雙澄澈漂亮的湛藍眼睛…“失禮?!毕酀上ⅠR扭頭轉(zhuǎn)移了視線,那個女孩渾身赤.裸,沒有穿衣服,長長的頭發(fā)根本遮掩不了什么。“你…”女孩的聲音有些遲鈍,似乎很不適應這樣說話?!翱臁?!”女孩像是牙牙學語的孩子,一字一頓的跟相澤消太說著話,相澤想問些什么,但是想到女孩的樣子,只得脫掉外衣,往女孩那邊一扔,“你先穿上衣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又是一陣水流的嘩嘩聲,相澤消太等了一會兒,才看了過去。女孩坐在石礁上,寬大的衣服因為水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