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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管不了什麼懲罰,哭著哀求了起來,“主人、主人……”“知道你是什麼麼?”男人低沈的在他耳邊問到。“知道,狗奴知道的,狗奴知道錯了,對不起主人?!?/br>“還敢不敢再犯了?”“不敢了,狗奴再也不敢了?!?/br>男人這才收回了手,卻不等沐澈松口氣,嚴(yán)正均又解開了他的長褲,連同內(nèi)褲一起退到了腿根。“主人?”主人不罰他就已經(jīng)謝天謝地了,沐澈不敢想主人還會cao他。果然,男人示意他翻身,讓他雙腿分開跪在了坐椅兩邊的扶手上,前臂則撐在了辦公桌上。這羞恥的姿勢讓他的後xue就在男人的眼前,近到幾乎能感覺到男人撫過屁股上的呼吸。嚴(yán)正均拉開了手邊的抽屜,里面都是些常會用到的小道具。為了防止沐澈爽到射出來,嚴(yán)正均先用一根細(xì)繩把那根硬挺的性器給綁了起來。“主人……”好痛,性器被勒的好痛??墒倾宄翰桓曳纯梗荒苋文腥税阉男云鹘壛似饋?。“一條狗,只要乖乖吃主人給的東西就好,用上面的嘴,或者下面的嘴?!?/br>手指撫過蠕動著的rou菊,引得沐澈一陣顫栗。然後就是微涼,熟悉的感覺伴著手指探入後xue的進(jìn)入感,沐澈知道這是主人在幫他抹潤滑劑。手指在後xue中進(jìn)出了幾次,那舒服的抽送感讓沐澈的腰際傳來一陣酥麻,rouxue立刻就饑渴得迎合了上去。但是很快手指就退了出去,然後傳進(jìn)耳中的就是一陣雜亂而細(xì)小的碰撞聲。就在沐澈不安的猜測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一串漂亮的珍珠項鏈突然出現(xiàn)在眼前。“漂亮麼?”一顆顆有黃豆大小的白色珍珠,卻有近一米長,在燈光下染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那應(yīng)該不是讓他帶的,而是讓他“吃”的吧?正如他所想的,男人笑著把珍珠一顆顆的頂進(jìn)了他的肛口,頂進(jìn)了直腸里面。沐澈就感覺自己正被一點點的塞滿,一點一點的,身體里被塞滿了珍珠。但是那些珍珠還在源源不斷的塞進(jìn)來,到最後即使沐澈努力閉緊肛口,被塞進(jìn)去的珍珠還是會自己掉出來。“這樣就塞不下了?”男人露出了一個邪笑,手指推著肛口的珍珠硬是又往里頂了進(jìn)去。“啊!主人!”沐澈被頂?shù)糜悬c痛,低聲的求饒起來。男人又往里塞了幾顆,幾乎把一米長的珍珠項鏈都塞了進(jìn)去,只留了幾顆在外面??淬宄豪锩媸钦娴娜幌铝?,男人才命令沐澈收緊後xue不準(zhǔn)讓珍珠掉出來,自己卻又揉捏著有彈性的rou臀,撫摸起了前面被捆綁著的性器。主人的撫摸讓性器更加不受控制得腫脹起來,卻被綁在上面的繩子捆綁得像要炸開來了一樣。一個濕潤又柔軟的東西突然舔到囊袋和rouxue之間的地方,沐澈愣了愣,才意識到是主人在舔他,積聚在身體里的yuhuo突然像爆發(fā)了一樣沖向了性器,一陣巨痛卻從性器直傳進(jìn)了腦海。“啊──!主人、主人不要??!主人……”沐澈尖聲的哭叫了起來,無法自控得扭擺著屁股想要逃走,卻被兩只手托著腰胯,動不了一分。“爽麼?”舔了舔嘴唇,男人再次舔上了讓沐澈發(fā)狂的部位,唇舌的吮吸舔弄再次讓沐澈失控的尖叫。“主人,你饒了我吧主人,求求你,打我吧!用腳踩我吧!我是主人的狗,求求主人蹂躪我吧!”在一陣激烈的尖叫中,性器上的束縛卻突然被解開了,全身的快感就像終於找到了出口一樣,失控的從那個出口噴射而出。手掌緩緩的在緊繃的屁股上撫摸著,隨著最後一滴jingye的射出,沐澈的身體也無力的趴在了桌上,喘息著的身體快速的起伏著。直到身體里的欲望漸漸散去,清醒的意識漸漸回到了大腦,沐澈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射了。明明是懲罰,主人卻讓他射了?“小狗奴!”聽到主人的呼喚,沐澈有點畏縮的回過頭。“爽完了,把項鏈還給我。”“是,主人?!泵靼琢酥魅说囊馑?,沐澈有點羞恥的低下了頭,用力的活動起了肛腸。一粒粒的珍珠從緊閉的rouxue中被擠了出來,不同於情欲的快感卻讓沐澈更加的羞恥。盡管已經(jīng)被男人這樣調(diào)教過很多次,但是近似於排泄得感覺還是讓沐澈漲紅了臉。擠到一半,項鏈突然被用力的一扯,珍珠快速的摩擦著腸壁,讓沐澈又是一聲驚叫。讓沐澈熟悉的手伸了過來,扶著他回到了那個溫暖得懷里。一輪激情過後,沐澈有點無力的靠在主人懷里,眼神卻帶著疑惑的望著主人。主人,就這樣饒過他了?嚴(yán)正君沒有說話,只是低頭幫沐澈拉上了長褲,幫他整理好衣擺,然後扣上扣子整理好。☆、(16鮮幣)二主二奴(三)“主人?”詭異得氣氛讓沐澈不安,低聲的叫著男人。嚴(yán)正均卻突然扯起了嘴角,露出一個讓沐澈安心的笑?!皼]事,小狗奴?!?/br>“主人,你生氣了麼?”雖然男人確實在笑,可是沐澈就是覺得不安。為了讓沐澈安心,嚴(yán)正均收攏了雙手把他抱緊,合在一起的唇溫柔的親吻,美味般得吮吻過唇舌,又如訴說著綿綿的情話般舔過了齒腔。最最溫情的吻,分開時就如喝下了美酒般得醉人。沐澈全身都軟軟得靠在他的懷里,只有心跳得格外有力。“我、不會再那樣罰你了?!钡吐暤恼f著,就像要確認(rèn)最重要的人依然在自己懷里般得抱緊了沐澈,“我經(jīng)常會想起那次,如果你沒有回來……我一直以為我的經(jīng)驗足夠讓我掌握調(diào)教的分寸,但是我忽略了自己對你的愛。從未有過的占有欲和控制欲讓我已經(jīng)失控了都不自知,一步步的逼你、一步步的逼你……直到你離開的那刻,我才發(fā)現(xiàn),我犯了一個多嚴(yán)重的錯誤。你回來之後我就告訴自己,不能再犯這樣的錯,不能再讓你離開我?!?/br>突然的告白,讓還沒有從親吻中回過神的沐澈直接怔愣,直到嚴(yán)正均的話在腦子里幾遍來回,沐澈才猛然回神。掙扎著從主人的懷里下來跪到了地上,沐澈惶恐的說到,“不是這樣的,主人你不要這樣想。是我不對,那次是狗奴不聽話,狗奴竟然還敢反抗。主人,求求你繼續(xù)調(diào)教狗奴,不要放棄狗奴,求求你了主人,狗奴再也不敢離開主人一步了。”手指輕梳著沐澈細(xì)軟的頭發(fā),男人依然低聲到,“我當(dāng)然還會調(diào)教你,我也不可能放你走。”即使沐澈想離開,他也會用盡手段把他留在自己身邊。但是他當(dāng)然更希望沐澈是自愿的、發(fā)自內(nèi)心的想要做他的奴隸?!暗菓土P不是調(diào)教唯一的手段。我說過,對你的調(diào)教已經(jīng)基本完成,你已經(jīng)是條聽話的狗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