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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更狗血。 清若不想理他,認真吃飯,認真和他搶菜。 晏末也顧著吃不再開口。 不過說起脖子,清若倒是猛地想起來了,餐盒重重一放,晏末抬頭看她。 小姑娘正一臉認真還有些驚悚的看著他,問道,“我是不是該去打狂犬疫苗?” “……” 清若頓時有些坐立不安,“真的,我聽說被人咬也有可能得狂犬,何況你咬得那么重。” “……想去就去打,費用我出?!?/br> 清若沒說話,只是眼神一直瞟他,似乎在考慮到底會不會得狂犬這件事,晏末這會墊了墊肚子不怎么餓了,神色淡淡看她,“怎么?給你咬一口還回來?” 昨晚手成那樣也不見男人有多疼的感覺,咬他一口算什么,清若拒絕,只是小心的問他,“那個,我問一下啊,晏先生是吧?你有被小狗或者小貓咬過嗎?” 晏末點頭,一本正經(jīng),“有被貓咬過,打過疫苗,但是我之后一直有點怕水?!?/br> 清若瞬間臉都綠了。 緊緊捏著筷子按在飯里,看著對面的男人表情變來變?nèi)サ摹?/br> 門鈴響,晏末壓根沒看她坐在那變臉,站起身拿了桌上放著的手機去開門。 果然是外賣員,把裝好的單杯奶茶雙手遞給他,“先生,真是不好意思了。” “沒事。”晏末一手接,一手把已經(jīng)點開外賣界面的手機遞給他,“你找一下這個奶茶我下單?!?/br> “好?!?/br> 晏末提著她的奶茶回去餐廳的時候在手機上搜索了關于被人咬會不會得狂犬這個問題。 回到餐廳把她的奶茶放在旁邊,手機遞給她,“我沒有被動物咬過?!?/br> 清若驚訝的看了他一眼,瞬間明白他就是逗著她玩,正皺著眉要說話,面前的手機屏幕晃了晃,“喏,不放心看一看?!?/br> 清若注意力被吸引,接過手機翻著看了兩頁,答案都是統(tǒng)一的不會,瞬間放心了。 松了口氣,原本想喝的奶茶也有了,頓時覺得對面的男人也不是那么面目可憎了。 有緣的蠢姑娘。 昨晚,謝謝。 ☆、5.晏末(5) 吃完飯,清若抱著喝了一半的奶茶走了。 晏末看了一眼背影很自然的人,又看了眼桌上亂七八糟的餐盒。 斜靠著墻開口,“明天中午請你吃飯,訂回來,謝禮?!?/br> 清若回身看他,想要拒絕,但是晏末說完話便直起身子走了。 “……” 晏末下午睡了接近六個小時,但是身子還是很疲倦,吃完飯坐在沙發(fā)上抱著筆記本處理資金,今天被收購掉的公司款項至少要一個星期以后才會到賬,不過之前被收購掉的兩個公司錢都到了。 晏末現(xiàn)在手下還剩下一個公司,一個做軟件開發(fā)的公司,不過因為晏耀和周周那邊的原因,公司這幾個月都沒有任何生意單,進賬只有原來的一些合作,收入和支出完全是天差地別。 他一直繃著神經(jīng)提著精神做事,他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不敢喝酒,不敢喝咖啡以及一切飲料,連茶他都不碰,只喝白開水。精力不濟還要費腦思考做事的時候就覺得腦子特別重。 到十一點實在撐不住了,關了電腦去洗漱睡覺。 左手腕套著防水袋,但是晏末洗澡的時候幾乎是把左手橫在一邊,只用右手快速洗了洗。 原來他是不用鬧鐘的,身體有多年養(yǎng)成的生物鐘到了點自然會醒,但是現(xiàn)在卻必須要調(diào)鬧鐘。 調(diào)好鬧鐘,關了燈,卻在躺下之前想起了對面的蠢姑娘。 晏末躺下的動作停住,坐起身靠著床頭,在黑暗中手指在手機屏幕上滑了滑。最后按亮屏幕解鎖給常粟打了電話。 “常粟,幫我訂慶城記憶,明天中午三人份外送的午餐?!?/br> 常粟大晚上接到他的電話,正準備關心一下身體,怎么就變成訂午餐了。 “啊?你要在家請人吃飯?” 晏末聲線平穩(wěn),“嗯,明天中午中介帶人過來看房,對方確實有購買意向。” “……”常粟咳了咳,“晏末,你覺得我會相信你會請中介和不認識的陌生人吃飯?”還是讓我?guī)兔τ啠竺孢@句常粟沒說出口。 晏末之前的身份地位,即便是慶城記憶這樣的百年老年,也是免預約的,但是現(xiàn)在,確實,是需要他幫忙去訂,而且是提前訂。 晏末這人即便十分里面他只了解三分,也知道他有多驕傲,晏末從晏家出來,很多地方都會有巨大的落差,這種類似的事情更是在每家店或者從前習以為常的地方都會出現(xiàn)不便。 可是晏末從來沒有開口提過,現(xiàn)在開了口,請中介和看房子的人?exm?他又不蠢。 晏末輕輕嗯了一聲,“會信。” “……”所以在臉皮這個問題上,常粟真的只服晏末,不再和他瞎扯也沒意義,“行,幾點送到,三人份?” “12點,嗯。” “身體感覺怎么樣?” 晏末的聲線還算輕松,“下午睡起來已經(jīng)沒有癮發(fā)的感覺了,只是累,沒問題。” 常粟抿了抿唇,還是開口溫聲建議,“晏末,我還是建議你要去醫(yī)院專門做個檢查?!?/br> 晏末冷哼一聲,隔著這么遠的距離只是從聽筒常粟都感覺自己身子從耳廓蔓延泛起了涼意。 他沒出聲,晏末大概是心情不錯,居然破天荒的開口解釋了,“慶城能做到這方面精確專業(yè)檢查的醫(yī)院,十家里面有八家晏氏有控股,剩下的兩家,怎么里面的人員都有些往來?!?/br> 晏末的聲音突然慢下來,很平緩,“常粟,如果周家知道了我?guī)状味景a發(fā)都忍過去了,身體在好轉?!?/br> 常粟聽得毛骨悚然,盡量壓著聲音里的顫抖,“我問問我讀書時候這方面的教授,我們自己買器械設備回來做檢查,你放心,我問的都是米國那邊的老師?!?/br> 不怪常粟之前沒有意識到這些問題,畢竟在尋常人思想認識里,醫(yī)院是何等圣潔的地方,再加上朗朗乾坤之下,有什么可怕的。 但是不是,至少在晏家和周家的情況下不是這樣的。 晏家還好,畢竟大本營就在慶城,華夏的司法執(zhí)法力度都比較大,而且晏家是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生意人,再怎么也不可能猖獗到草菅人命的地步。 但是周家不一樣,周家大本營盤踞在東南亞,毒品從種植到制作販賣一系列過程全部是他們自己內(nèi)部完成。私養(yǎng)武裝組織只為了販毒,而且現(xiàn)在當家的可是周周的親大哥,人命在那些人眼里算什么。 也是晏末好歹是慶城有頭有臉的風云人物,周周那邊的人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能給他注毒染上毒癮,其他的卻也不敢多做。 但是如果讓周家知道了晏末在戒毒癮,并且?guī)状味景a發(fā)作都挨過去了,依著晏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