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4
就在黑暗中,面對而坐。直到盧斯深吸一口氣,終于鼓起了勇氣,他超馮錚那邊挪了一屁股,又挪了一屁股,再挪……他們成功牽手了!恭喜!可是馮錚把自己的手抽回來了:“等、等等,我給你一樣?xùn)|西。”“哦……”盧斯訕訕的,就聽見一陣響動,好像是馮錚把炕箱打開了——按理說是應(yīng)該放抗柜的,但是這里的普通人家基本上放的都是兩個大箱子,家境好的是木頭的,家境不好的就是藤編的。好像這東西放的還挺靠下,馮錚摳搜翻騰了半天,才把東西拿出來。盧斯就在各種猜,馮錚這拿出來都是啥?難道是正氣小哥哥這些年存下來的家底?盧斯摸了摸自己腰上耷拉著的錢袋子,心說他們倆可真是心有靈犀,他也把家底帶來了。“愿、愿與你共用……”片刻后,盧斯就聽見馮錚用很緊張的聲音這么說,然后把一個木頭匣子推到了盧斯手邊上。盧斯就覺得,大概真是他的家底了。于是也沒打開,而是干脆利索的把自己的錢袋子一拽,“啪!”拍在木頭匣子上頭了:“錚哥,咱倆想到一塊去了,我的也跟你共用?!?/br>“你、你也有?”馮錚有點驚慌。“對啊,你來掂掂,還挺不少呢?!北R斯把匣子和匣子上頭的錢袋子一塊推過去了。“……”詭異的安靜之后,一只手伸了過來,把錢袋子摸得嘩嘩作響,“銀子?”“對啊。你給我的難道不是銀子?”盧斯驚訝了,又把匣子拿了回去。“哎!”馮錚一驚,伸手撈了一把匣子,沒撈住,繼續(xù)湊過來想從盧斯手上拿走,“別,你別看了。師弟,我看咱倆還是再等幾年吧……”盧斯躲著他,把匣子打開了:“怎么就有得等幾年?我不就是猜錯了一把嗎?這是什么?”就算現(xiàn)在夜盲癥已經(jīng)基本康復(fù)了,但這一點光線都沒有的夜里,盧斯也是什么都看不見,只能靠摸的,“藥瓶?這是什么?”他摸到了個一個小藥瓶,還摸到了……一個大概是牛角的,長長的,大概兩根手指粗,卻比兩根手指長的東西,這形狀……“這、這莫不是……傳說中的角.夫人?!”盧斯剛想問:錚哥你是不是把我娘的東西拿錯了?總算大腦反應(yīng)快,沒讓這句話問出口,“錚哥……你用的?”“……嗯?!瘪T錚面熱似火,甚至眼珠子都有些發(fā)燒,就怕盧斯因此看不起他。盧斯又想起來馮錚剛才那說的話了——“與你共用”這個……那個……翻譯過來是不是就說,咱們兩個受,就一塊用這個過日子吧。后來又說“過幾年”,那是以為他沒開竅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喲我的娘啊,正氣小哥哥,你怎么能這么可愛。盧斯一邊笑,一邊把這個木匣子朝邊上一扔,朝馮錚就撲過去了。馮錚正被盧斯笑得手足無措,被他一撲,撲了個正著,兩人一塊倒在了炕上,盧斯把被子一拉,拽著馮錚的手……“滿意嗎?”“師、師弟……”“咱們不靠那小零碎,乖,我這寶貝可是分量足多了。你說,對不對?”“……對?!?/br>“哈哈哈哈!”盧斯笑得得意又爽朗,他的正氣小哥哥沒他想象中那么純,不過好像這樣更好了……盧斯好好讓馮錚享受了一把,也教著馮錚給他弄了一番。既然這地界兩個男人都結(jié)契,那最后一步,不如等到新婚之夜。反正,也沒多少日子可等了,盧斯不心急。一番快活后,兩人在一股子麝香味里,同被而眠。盧斯的手自然是不老實的,馮錚也不躲,盧斯享受,他難道不是,酥麻感讓他愜意的閉著眼。“錚哥,你什么時候偷偷買的這東西,我怎么都不知道?”“十二歲的時候?!?/br>“(`Д)!!這么早?”“剛開始沒用呢,我也害怕得很,十六的時候才開始用的。怎么了?”盧斯突然起來了。盧斯把燈點起來了:“你讓我看看,看看你沒事,我才放心?!?/br>“??哎喲!你這是……行,行,給你看?!瘪T錚雖然臉上發(fā)熱,可還是乖乖讓盧斯看了。盧斯很正經(jīng)的檢查一番,確定馮錚沒事,才放了心,又躺回去了。“其實也沒用幾回……不松。”“別胡思亂想。”盧斯拍了他兩下,“你自己看不見,又羞澀得很,那東西如此堅硬,我是怕你傷了身體。剛我給你檢查,你有感覺了?”無論男女,身體鬧出來毛病的,盧斯看得多了。尤其馮錚把這東西藏得這么嚴(yán)密,盧斯怕這個東西不干凈。在現(xiàn)代尚且有無法恢復(fù)的永久損傷,還有各種疾病,更何況是這種古代。檢查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馮錚的身體很好,非常好,好的不能再好。(﹃)“……”“呵呵~”盧斯笑著,腦袋縮進(jìn)了被子里,被子外頭就只馮錚露著頭了……房里正熱,兩人卻不知道,屋外下起了雪。“錢班頭!馮捕頭!盧捕頭!出人命案子啦!??!”天剛亮,盧斯家小院的門就被哐哐哐的敲響。錢老頭看著從一個屋里出來的,神清氣爽的徒弟倆,摸了摸胡子。盧斯跟馮錚一起向老頭行了個禮,盧斯說:“師父,我倆準(zhǔn)備今天就去寫契書?!比缓髮χ项^伸出了手,“給個紅包唄?!?/br>錢老頭一個腦崩兒就彈在盧斯腦門上了:“我給你個紅包!”“哎呦”盧斯捂著腦袋慘叫,等把手拿開,果然是多了個“紅包”。對盧斯是這樣,可對馮錚,老頭就是另外一樣了:“你是個老實孩子,這小兔崽子要是欺負(fù)你欺負(fù)得太過,記得說話。他就是得寸進(jìn)尺的,你可千萬別委屈了自己?!?/br>盧斯一張小白臉,連馮錚都錯認(rèn)了他的身份(指攻為受),老頭卻從第一眼就很明白,盧斯是頭充滿了攻擊忄生的小狼崽子。他跟馮錚真的走在一塊了,老頭其實松了口氣。這兩個孩子,互補啊。說這話,老頭還真遞給了馮錚一個紅包:“等你們倆擺酒的那天,給你包一個大的?!?/br>“是,謝謝師父。”盧斯也無所謂老頭厚此薄彼,馮錚整個人都是他的,給他的紅包跟給他們倆的紅包,沒啥不同??匆娎项^真的準(zhǔn)備了紅包,盧斯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爺三個都不是黏黏糊糊的人,紅包的事情這就算完了,三人緊趕著就出門了。門口叫他們的是兩個捕快,正是周二和秦歸。一見面才知道,這一個晚上過來,惠峻竟然出了兩條人命案子,要不然特意把他們倆給叫回去呢。一個案子算是飛來橫禍,昨天惠峻有一戶侯姓人家娶兒媳,有賀客喝醉了酒,就歇息在了侯家。第二天起來,賀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