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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起來單手給靖王沏了一杯茶。聯(lián)系前后,他真不覺得靖王傻,只能是魏家太會做戲。魏家已經(jīng)當了十幾年好親戚了,即便之前曾經(jīng)想要干涉皇帝的親事,想要官位,但被申斥也就老實了。盧斯自問換成他站在靖王的位置,大概也只以為他們是看著跟自己關(guān)系親近的太子登基,腦袋稍微有點迷糊,怪惱有,可就此斷了聯(lián)系,或者處處提防,應(yīng)該不至于。更何況,要人的時候,魏家給的干脆。按照太子跟他們說的情況,出事的時候,陳同都跟著太子走了幾年了。誰能想到賣身契還在,奴籍沒改?要不然魏家能趁著靖王不在,把人給弄到窮鄉(xiāng)僻壤去?要不然陳同被弄走了,這八年間也沒回去,怕是誤會了吧?大概盧斯和馮錚想得太“大聲”,臉上寫的什么都被看明白了,靖王喝了兩口水,略微緩過來后,道:“三郎給賣到了黑礦里去,他一直在想著法子回開陽。我想找魏家報仇的,可是……我怎可為一賤奴,害了外祖?”最后那話,顯然不可能是靖王自己說的。盧斯都“佩服”魏家了,牛啊。要不讓他們現(xiàn)在還能在開陽太太平平的過日子呢,害了陳同,反而成了他們的保命符。不過,這就讓盧斯有點不明白了:“王爺,先放下您起疑的原因,在下略有些奇怪,既然魏家是這么個狀態(tài),您為什么還想要證明陳大人的身份呢?若是真的,難不成還讓陳大人認祖歸宗?”你們倆不膈應(yīng)?。?/br>“這事……我是不會告訴三郎的,我想做的,是讓魏家后悔!”第172章陳同當年受盡磨難,險死還生,歸根到底都是魏家人心不足。可在貪婪到蒙蔽了理智,做出了天大傻事的同時,這家人又很聰明,極其精通自保之能。并不像現(xiàn)在的皇后娘家一樣,拐著彎的蹦跶著作死,而是當時很干脆的沉寂下來了。盧斯和馮錚離開之前,大理寺那邊鋪開甚廣的案子也沒牽扯到他們家。皇帝和靖王找不著他們家的錯處,又不能隨意處罰自己的長輩,否則與孝道相悖。看靖王這樣的,生來也是天之驕子了,但盧斯和馮錚面對他如今的情況,覺得他還沒普通的中產(chǎn)之家過得舒心呢。兩人對視一眼,對靖王拱拱手:“我等必當盡力?!瘪T錚卻又加了一句,“但是要查此事,要等邊境太平之后。”雖然這事是人家的家事,可已經(jīng)有一家皇帝的丈母娘進去了,又翻出來那么多jian細,如果皇帝和靖王生父的丈母娘一家再出點什么事,怕引起恐慌。靖王點頭:“應(yīng)該的,不過……”靖王挑眉一笑,也是兩人第一次看見他笑,說實話,笑起來的靖王才像位王孫,而面上帶著笑的靖王接著道,“也不知道是二位早一步回到開陽,還是捷報早一步到開陽。”臥槽!霸氣啊!自信??!現(xiàn)在表面上看起來明擺著是昱朝式微啊。不過人家才是專業(yè)的,而且在邊境打了一輩子仗了,盧斯對靖王比了個大拇指,靖王拱拱手。不過,這輕松的氣氛就是一時的。“本王,其實早就懷疑這件事了,所以當年對魏家的態(tài)度才會毫不懷疑,也才放心將三郎放在魏家養(yǎng)病,誰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這就更說得通了,不只是魏家會演戲,也是靖王潛意識已經(jīng)把他們當一家人了,根本不知道兩邊有這么大的“認知偏差”。感慨之后,靖王說起了他當時生疑的原因。頭一個,三房長子的左手手腕靠下的位置,長了一個奇形怪狀的胎記。而在陳同手腕上相同位置上的,則是一塊丑陋的傷疤。“那胎記比銅錢大上一點?!本竿踉谧约菏滞笊媳葎?,“本王記得很清楚,那位剛?cè)雽m的時候,胎記是鮮紅色的,極其艷麗,那時候本王年紀小,還好奇的拉著他的胳膊看了許久。可是,等到他年紀漸長,那胎記的顏色就越來越淺了。一開始,本王還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可是隔的時間越久,跟腦子里最初的記憶比較起來,那胎記就越暗淡?!?/br>“不過,本王也聽說過有些人的胎記顏色是會改變的。所以,他倆胳膊上的事情,本王一開始并沒關(guān)聯(lián)到一起,有諸多在意。直到……本王與三郎彼此心悅?!?/br>靖王此時沒有笑,可是眼神變得溫柔至極,一直看著他的盧斯和馮錚,都忍不住被他的神色感染,看向?qū)Ψ剑嘁曇恍Α竿跏莻€戀愛中的人,不只是當時,還有現(xiàn)在。而靖王為什么說直到兩人彼此心悅呢?因為這位顯然比他侄子更有行動力,他跟盧斯和馮錚說的意思,是他很快就跟陳同同床了。而陳同,有一段時間開始做噩夢。靖王雖然身為王爺,但顯然并沒忽略同床人的反應(yīng)。“他噩夢中囈語,將本王吵醒,他說‘我不是四公子’。醒來之后,本王連番追問,三郎才說出夢中內(nèi)容,他說夢到被一個道人毒打。被燙傷了手腕,可是問他其他的,他卻說已經(jīng)遺落在夢中了?!?/br>“不過他卻不只是一次兩次,有一段時間常做噩夢,又是本王逼著他才坦言,說這樣的夢,他從小到大經(jīng)常做……”靖王心悅陳同,所以他對陳同自然上心,看著陳同被噩夢所擾,不可能當看稀奇事一樣,放著不管。而且,陳同的狀況,讓他懷疑這并非是一場虛無的夢境,而是確有其事。當時他們小一輩,都不知道三房長子與陳同兩歲多的時候被接出去住在道觀里過。不過這事也不是什么鮮為人知的私.密,靖王略微一查,就明了了究竟。再一想陳同常在夢里呼喊“我不是四公子”,前后原因就有些耐人尋味了。三房長子在魏家子弟中的大排行,就是四公子。而陳同在被毒打的時候,頻繁喊出這句話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有人錯認為他是四公子,所以毆打他,才否認?又或者……有人要讓當時還是個孩子的陳同,把“我不是四公子”這個認知,跟著傷痛一起,牢牢的刻印在腦海里?“本王立刻便要去尋當年的道人,可那時候都過去二十多年了,那人早已經(jīng)不知所蹤?!本竿鯂@,“本王又偷偷尋了些魏家當年的老仆,但也并無線索。后來,本王發(fā)現(xiàn),三郎長得與三夫人極其相似。但卻又聽魏家的老人說,三郎長得跟那已死的賤.妾極相似……”男人嘛,都明白,他們各自都有自己的喜好。比如盧斯的喜好就是正氣小哥哥,正氣小哥哥的喜好就是盧斯o(* ̄▽ ̄*)o。咳!總之,人都有一個審美風格,清新的、濃艷的、溫柔的、潑辣的、白蓮花的、綠茶婊的。一個男人后院里的愛寵相似,并非他有個什么白月光,而是他就喜歡這個系列的。所以,妻和妾容貌相似,這是很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