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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神格竊取[綜主希臘]作者:醉飲長歌文案:你以為爬上宙斯的床了你們就是真愛了嗎?——你真是太甜了。說完,阿利庫蒙一腳踢爆了宙斯的蛋蛋。☆、激活他在這一片虛無中飄了許久。在死去之后,他蹲在自己的尸體身邊等了小半個月,直到他的身體腐爛在潮濕的無人山區(qū)里。依舊沒有人。他心疼的看著自己爬滿了蛆蟲的身體,在窺見內(nèi)里森森白骨的時候,嘆了口氣。在潮濕悶熱的森林里,很快他的身體就會被精力旺盛的微生物分解得什么都不剩。親眼看著自己慢慢消失并不是什么良好的感受。青年終于確定自己等不來收他的鬼差之類的東西也等不來給他收尸的人,認命的掌控著輕飄飄的自己離開了他露營的山區(qū)。離開了他的身體。青年是個很喜歡露營的人,他沒有親人,只有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而那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也同樣是喜歡在各個高山峽谷到處跑的露營發(fā)燒友,平日里除了相互交流一些心得之外就是報個平安的作用——免得出了什么事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青年怎么也沒有想到,就這么一次普通的露營,在剛與朋友報了平安結(jié)束了通訊之后,一場暴雨突然而至。毫無預兆的,疏松的土質(zhì)挾裹著巖石從山頂滾滾而下,把剛走出帳篷的青年淹沒在了下面。在天在面前,人類的反抗能力顯得尤為微弱。所以在面對洶涌而來的滅頂之災(zāi)時,他幾乎沒有任何掙扎的機會就被掩埋在了泥土底下,在這恐怖的災(zāi)難結(jié)束之后被巧合的裸.露在外,成為了食腐生物和微生物的培養(yǎng)皿。青年離開了自己的尸體不久,直接一頭撞進了一片空闊且絕對安靜的虛無里。安靜。沒有任何聲音。窒息的感覺即便是死亡了也依舊如影隨形。而如今不需要空氣就能維持自己的存在幾乎讓他完全忘卻應(yīng)該怎么呼吸。鬼魂無法說話更加不知道從何處發(fā)聲,即便是連呼吸和心跳聲也難以聽聞——就像是聾了啞了瞎了。他就在這么一片虛無中橫沖直撞,不知疲倦的探索著這里的一切。然而他依舊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這大概就是死后的世界,青年想,然后他放棄了掙扎。這一片虛無里他不知道時間的流逝,看不到任何東西。除了黑暗就只有黑暗。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自己開始忘記一些東西。從一些瑣碎的小事開始,直到他突然記不起那些為數(shù)不多的朋友的樣貌和名字,才反應(yīng)過來有些重要的東西正在從他的腦海中被消磨,被剔除。最終他連自己的名字,甚至常伴他左右的到底是只貓還是狗都已經(jīng)記不起來。唯一能夠讓他清楚記得的就是一直以來籠罩著他的對于死亡的恐懼和窒息的痛苦。還有唯一顏色鮮明的、自己的尸體在土地里安靜腐爛的樣子。黑暗中的恐懼被無限放大,最終消磨掉了他所有的希望和快樂,只剩下對于現(xiàn)狀的恐懼和急切的想要改變這一切的渴望。終于有一天,他連怎么控制自己的魂魄做最基本的活動都忘了。青年呆呆的愣在一片虛無中。恐懼迫使他努力的掙扎反抗這片虛無的吞噬,然而收效甚微。該認命了,他想。然而就在他準備放棄的下一秒,這一片虛無陡然亮了起來!他看著接連亮起來的光芒,一種被他完全忘卻的、名為喜悅的情緒占據(jù)了他所有的意識。緊接著,一陣撕心裂肺的尖銳疼痛將他的喜悅沖得七零八落。像是有人一拳直接打爆了他的腦袋,劇烈的疼痛在他的靈魂里不斷的膨脹。被時間折磨得空蕩蕩的腦袋像被強行塞進了一大把棉花,巨大的信息流涌入,疼痛幾乎讓他想要死過去。哦,他已經(jīng)死亡了。所以這份痛苦他只能承擔下來。而事實上,一直覺得自己下一秒就要徹底潰散的青年,的確出乎意料的活下來了。他緩緩睜開眼,早已僵化了的思維正在極速運轉(zhuǎn)著。然后他抬起手——是的,那是一只手。有完整的骨骼和肌rou。他能看到東西了。青年嘗試著邁出腿,然后往前走了一步。能動了……他能動了?。?/br>青年有些顫抖的伸手探向自己的身體,想要感受一下久違的溫暖。然而他的手從他的身體里直接穿了過去。青年臉上的笑容陡然間僵住,呆愣了許久,終于向他意識里多出來的東西妥協(xié)。簡單來說,他激活了一個系統(tǒng)。更深入一點來說,他成了這個系統(tǒng)。青年沒有太多的猶豫,他馬上選擇了努力的了解自己多出來的那些功能。他依舊沉浸在這些日子里持續(xù)不斷的恐懼和不安中,即使擁有了虛擬出來的身體也無法讓他有任何安全感。青年時時刻刻提心吊膽,生怕自己連這具虛擬的身體也失去了。在這樣的不安和恐慌之下,他最終屈服于程序不斷給予他的誘惑——他開始在自己所掌握的各個世界中挑選合適的宿體。他需要一具身體。不論如何都想得到一具合適的身體。不會腐爛、不會面對危險毫無反抗能力、強大并且優(yōu)秀的身體。最終他的目標鎖定在一個擁有某種深切渴望的神祗身上。——阿利庫蒙。一個瘋狂的迷戀主神的二等神明。☆、名字阿利庫蒙是個二等神,是隸屬春之女神珀爾塞福涅的從神——掌管春日的花卉。然而由于春之女神一年有四分之一的時間待在冥土,她隸下的從神都暫時被歸為她的母親屬下。阿利庫蒙是個很沒有存在感的神祗,然而即便再沒有存在感,他依舊是個神祗。他迷戀于追逐奧林匹斯山巔上那位主神的滋味,即便他只能在每年一次的諸神宴會上遠遠的看上一眼,即便那位神明的王者已經(jīng)走了一位手段兇狠殘酷的妻子。他知道那位從來不介意更多的發(fā)展一些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