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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在他身后等著簽到的季明鳶瞪了他一眼,黑著臉道,“聽說方少中彈了,現(xiàn)在看來身體是好了?!?/br> 方越把本子還回去,還對著管理員笑一下,道,“最近新開了個吉祥居飯店,大廚手藝非常不錯,今晚我請客,詩詩姑娘能否賞個面子?” 卓詩詩開心不已,連連說好,“方少的面子誰敢不給,等下班之后我換身衣裳就跟你去?!?/br> 一句話的功夫,方越已經(jīng)想清季明鳶臉色為何這么難看。當初新華飯店的任務(wù)若成,就是大功一件,可惜自己被當人質(zhì),以失手殺了那名聯(lián)軍告終,季明鳶到手的功勞飛了,現(xiàn)在估計恨不得張嘴將他撕碎。 他微微一笑,道,“瞧季部長面色發(fā)青,頭筋明顯,這是肝火旺,平時要多吃點清熱去火的東西。” 不等季明鳶生氣,卓詩詩驚訝的道,“方少還會看病?。俊?/br> 方越正色道,“略通醫(yī)術(shù)而已?!?/br> “方越,剛出院你就不能老實點,省省你那油嘴滑舌?!币幻叽竽腥藦暮竺孀吡诉M來,他的皮膚蠟黃,眼角有深刻的皺紋,眼睛卻非常銳利,能看的人打哆嗦。 他來了也不簽名,伸手扇了一下方越的腦袋,命令道,“走,跟我去辦公室?!?/br> 在場的人全都站的筆直,腿和背繃的像一桿標槍,齊聲道,“副長早?!?/br> 范正清隨意揮了揮手,瞪了渾身不正經(jīng)的方越一眼,率先邁步上樓。 等進了辦公室,方越接過范正清脫下的外衣,掛在衣櫥里,然后歪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吸引他注意力,假裝正經(jīng)道,“好久不見。” 范正清正在倒茶,聞言一愣,“我不是前天才去醫(yī)院看過你嗎?!?/br> 方越道,“你能不能浪漫點,‘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句話沒聽過嗎?”他皺眉從懷里拿出一朵玫瑰花,將它插到范正清桌上的筆筒里,搖頭道,“算了,浪漫的事也指望不上你,以后這種活還是交給我吧?!?/br> 范正清由著他胡鬧,道,“又是哪個小姑娘送你的?!?/br> “我身邊的小姑娘可多了,記不住?!彼Z氣混蛋,道,“不過我看樓下的詩詩姑娘不錯,是真的很不錯,開朗又溫柔,是我喜歡的類型?!?/br> 范正清阻止,“在外邊隨便你怎么玩兒,總部的人不能動,小心踢到鐵板?!?/br> 方越之前就懷疑卓詩詩的身份,趁機問,“那卓小姐是鐵板嗎?” 范正清往自己頭上指了指,道,“你說呢?!?/br> 他的意思是跟他的頂頭上司有關(guān)系,方越想到經(jīng)常不在總部的陸總長,但也有可能是宇宙人的眼線,故意打岔道,“說什么,頭發(fā)是挺白的。” 范正清早年在塞北生活,那地方無比京城,吃了不少苦。現(xiàn)在正面看的時候,皮膚始終帶著營養(yǎng)不良的干枯,方三十多歲的年紀,頭上已經(jīng)零星冒出白發(fā)。 他道,“還不都是被你氣的。” 方越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少來誣賴好人。我跟你說啊,丈夫四八筋骨隆,肌rou滿,最是壯年。五八陽氣漸墮,意思就是四十之后腎氣易衰,你可得小心點?!?/br> 這下范正清真快生氣了,“你是到我這賣弄本事來了,還是諷刺我呢?!?/br> 方越嘿嘿一笑,道,“我哪敢諷刺長官,您可掌握著我的生殺大權(quán)?!彼?guī)矩下來,道,“二哥,之前不是說要給我調(diào)職,是要調(diào)到哪去,定了嗎?” 范正清道,“外邊暫時沒有合適的位置,先留在這里當秘書吧。進來的時候看到外邊多的那張辦公桌了嗎?特意為你留的,高興吧?” 方越臉上哪有一點高興的樣子,不情愿的道,“真當文員啊,我還以為你就隨便說說呢,當你秘書肯定特別忙。咱們得提前講好,你不許控制我人身自由。” 范正清知道他生性懶散,并不強求,道,“保證讓你跟在一組的時候一樣隨便混日子,滾吧?!?/br> 方越起身要走,范正清囑咐一句,“十分鐘后開晨會,你跟我一起去?!?/br> 方越應(yīng)了一聲,說,“明白?!?/br> …… 總部每日晨會時會總結(jié)前一天的工作成果,并定下一整天的目標。 方越面無表情的聽著各個部門干部匯報,駐扎湘南的忠義軍大敗,宇宙人乘勝追擊,一舉拿下整個湘市。聯(lián)合軍近期動作頻繁,通訊組不會放過任何一絲蛛絲馬跡。水路等各方面都要嚴加排查,寧可錯殺,絕對不能放走任何一個可疑分子。 坐在這里高談闊論,制定計劃,對付聯(lián)合軍和忠義軍的都是他們的同胞。被殺的是他們的同胞,殺人的也是他們同胞。 這個世界□□已滅,像法漸起,今時惡業(yè)增加,來時不知要如何結(jié)算因果。 老師曾經(jīng)說過,他將深入敵營,那里看似富貴平靜,實際上是吃人的怪物,比血雨紛飛的前線更能令你痛苦。 方越心中浮現(xiàn)一層陰影,可他必須忍耐,因為他相信,一切都值得。 其他人匯報完畢,范正清起身說話。 他道,“諸位,在步入正題之前,容我問一個問題?!?/br> 如此神來之筆,令所有人都感到意外。 范正清的話素來猶如一炳刀,快準狠,往往一句話就致命,絕不多說一字,鮮少遇見今天這種情況。 他問,“大家覺得,這里,行政軍總部,是什么地方?!?/br> 沒人敢答。 “宇宙人占領(lǐng)湘市,宇宙人給我們插手水陸空的權(quán)利,宇宙人設(shè)立的行政總部?!狈墩逑忍岢鲞@三點,語氣忽然加重,“所以請各位千萬不要忘記,站在行政總部上面的是宇宙人!” 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口,微微低下頭。 范正清眼神如漩渦深海,令人不敢窺探。可是下一刻,他聲音忽然變的柔和起來,像是諄諄善誘,“說白了,我們只不過是他們獲得有用信息的一個渠道,在他們忙不過來的時候管管皮毛小事。他們真的在乎我們嗎?不用我說,大家心知肚明。我們是安撫地球人,打擊地球人的一種手段。大家不要怪我,活的渾渾噩噩當然幸福,但是今天,我必須讓你們明白一件事?!?/br> 他道,“手段有用的時候,他們不介意提供權(quán)利讓我們?yōu)槠湫?。萬一有一天這種手段不再管用,我們就是他們下的一局廢棋。而你們,還有我,就成了棋局中的棄子?!?/br> 在場眾人未曾想到等來的不是雷霆之怒,反而是一頓深刻的警醒。以最近行動失利的魏正義為首,聽完這番話之后心中一緊,開始反省自己對工作的敷衍,更多的是生出對范正清的尊敬和畏懼。 將安撫的話說完,范正清早料到他們的反應(yīng),嚴肅道,“適當?shù)母韫灥挛沂侵С值?,但各位設(shè)身處地的想想,將一舉取得湘市這種廢話上報,宇宙人會是什么反應(yīng)?記住,你個人可以是個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