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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微斂了一下,臉上卻沒什么陰霾。謝正龍立即抱拳告罪:“我錯了我錯了,不該多嘴!哎!而且咱冶哥向來喜歡熟女我怎么給忘了!我的錯,我的錯!”然后他賊兮兮地看了看戎冶和成則衷,“那就……哎那妞兒真的忒合我眼緣!”“說了,管你自己,少管我們哥倆,誰稀得跟你搶!”戎冶笑罵道。謝正龍嘿然一笑,心滿意足地走了。……謝正龍把妹的手段實(shí)際上毫無新意也比較拙劣,無非就是用錢砸,玩兒些爛俗的“浪漫”,女生若太矜持,就再加上厚臉皮死纏爛打。他天性高調(diào)愛出風(fēng)頭,這種事情向來不愛掩人耳目地做,也鮮少顧及女方臉皮薄不薄,素喜大張旗鼓、掙足眼球。于是沒過多久,謝正龍讓午間廣播的主持人在節(jié)目中幫他指名道姓地點(diǎn)了女方送歌表白,周五又直接捧著店家送來的玫瑰把女方堵在校門口硬塞給了對方——他在追三班新來的轉(zhuǎn)校生桂靖灼的事兒在學(xué)校幾乎就人盡皆知了。直到第二周,桂靖灼也還只是采取消極趨避的方式,對謝正龍能躲則躲,能不接話就絕不回答一個字,一旦察覺謝正龍?jiān)诙⒅约嚎淳陀帽硨χ暰€方向。有次課間,戎冶和成則衷看到桂靖灼和女伴們迎面走過來時,一眼看到謝正龍,就匆匆抽身往反方向走了,一副不堪其擾的樣子。謝正龍的表情難免非常不好看,戎冶噗嗤笑了,故意摸著下巴咂摸道:“嗯……實(shí)打?qū)嵤莻€美人兒,難怪你能這么鍥而不舍了?!?/br>“冶哥,你……”謝正龍笑得特別難看。“哈哈哈哈,夸你有眼光嘛!再接再厲啊?!比忠崩事暣笮?。謝正龍確實(shí)再接再厲了,可惜還是發(fā)錯了力。一個周末又過去之后,周一上午兩節(jié)課剛過,桂靖灼就親自來了一班的后門,手里提了一個裝滿大大小小盒子的袋子,臉上陰云密布,目光在一班教室里逡巡搜索著。進(jìn)進(jìn)出出的同學(xué)也不知道她到底來干什么,只好奇地打量幾眼。“阿衷,出去遛遛?”戎冶從座位上站起來招呼成則衷,剛一只腳邁出門框,就聽到有個女生叫他說:“同學(xué),能幫我叫下謝正龍么?”語氣硬邦邦的,聽起來可不怎么高興。戎冶定睛一看,樂了,扭頭意味深長地喊了一聲謝正龍:“老謝——美女找——”桂靖灼有些不滿地瞅了戎冶一眼,認(rèn)真糾正道:“同學(xué),我有名字,叫桂靖灼,桂樹的桂,靖……”戎冶濃眉一聳,謝正龍已經(jīng)過來了,開口便道:“靖靖……”桂靖灼立刻打住他話頭,表情嚴(yán)肅得與戎、成二人第一次見她判若兩人:“謝正龍,我們只是普通同學(xué),請你稱呼我的全名;還有,我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住址的,但我告訴你,我非常、非常生氣,也請你別再向我的同班同學(xué)探聽我的其他個人信息?!?/br>不少學(xué)生發(fā)現(xiàn)有好戲可看,都聚了過來。連成則衷都微微揚(yáng)了揚(yáng)眉,抱臂靠墻跟戎冶一塊兒看。接著她將手里的袋子放到謝正龍腳跟前:“這些你讓我同學(xué)轉(zhuǎn)交給我的、甚至直接寄送到我家的東西,我沒有拆封過,全部還給你——哦,那封你塞在我門縫里的信也在里面——之前我給你留面子,沒直說拒絕,如果那讓你錯以為是無聲的鼓勵,我向你道歉;現(xiàn)在我明明白白告訴你,希望你別再白費(fèi)心思了,你要是再糾纏我,我是不會客氣的。還有,你做的那些自以為浪漫的事情,我真的很討厭。”說罷干脆利落地轉(zhuǎn)身走了。于是,謝正龍就這么被下了面子,在這么多人面前。他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咒罵著暴怒地踢翻了那個袋子,轉(zhuǎn)身回了教室——里面有香水、首飾、高級甜點(diǎn)等等女生們普遍喜歡的玩意兒,還有一封信,不用猜就是情書。戲散了,人自然也散了。成則衷問道:“還去不去遛了?”卻發(fā)現(xiàn)戎冶還盯著三班方向看。“阿衷,”戎冶轉(zhuǎn)過臉來對他說道,“我覺得我一見鐘情了。”眼神真摯得那叫一個浮夸。成則衷用關(guān)愛傻子的眼神靜靜看了戎冶兩秒,扯出一個冷笑,淡淡道:“滾犢子,你這都見她第幾次了。”戎冶哈哈大笑。第9章一期一會戎冶和成則衷都是申請了走讀的,平時早晚都由司機(jī)接送,但每到周末他們就很難接到人了。這個周五戎冶就拉著成則衷一起乘地鐵回公寓陪他打電動,倆人玩兒了一個通宵,最終東倒西歪地躺在沙發(fā)上睡到第二天下午,潦草地洗洗漱漱換了衣服出門覓食。戎冶愛熱鬧,成則衷無所謂,于是便到了市中心。兩個人都是身高腿長,一個英朗一個傲岸,并肩走在一起沒有不招回頭率的時候,被拍也是常有的事。在人多的地方偶遇,于戎冶來說更是習(xí)以為?!徊贿^這次,遇的不是什么自以為很熟的泛泛之交,而是個漂亮的麻煩。“戎冶!”一個打扮成熟的年輕女孩看到戎冶后,立刻拋下女伴,踩著細(xì)高跟氣勢洶洶地走了過來,胸前端的是波濤澎湃——她的女伴隨后也走過來了,雖然也化了妝,但相比之下還是不難看出一些學(xué)生氣。“你怎么這么久都不聯(lián)系人家?!”她嘟著紅唇興師問罪,一邊跟戎冶發(fā)嗲一邊還不忘把目光往成則衷身上瞟。戎冶實(shí)在想不起她的名字,但好在她還只是前不久的sexpartner,依稀記得些信息,于是壞笑著隨口道:“怕你忙啊。”女孩的表情變換如同翻書,立刻陰轉(zhuǎn)晴,挽住戎冶的手臂甜蜜蜜地靠著:“再忙也有空陪你啊~”又對女伴道:“親愛的,不好意思哦,我要陪我男朋友啦,你自己玩兒得開心噢~”她的女伴不無尷尬地點(diǎn)點(diǎn)頭,強(qiáng)笑一下走開了。戎冶冷眼笑看著,仿佛事不關(guān)己。等那個女生走遠(yuǎn)了一些,他也將手臂抽出來,自顧自要與成則衷去找吃飯的地兒了。“哎!你去哪兒?”自恃為他女朋友的女大學(xué)生急了,拽住他手臂。“我可沒承認(rèn)過我是誰的男朋友……”戎冶笑瞇瞇地拿開她的手,用不輕不重的聲音毫不留情地給她兜頭潑了一盆冷水,“各取所需罷了。”女孩的美目瞪得睚眥欲裂,不可置信地看著戎冶,聲音是從齒縫間擠出來的:“你……想玩兒完跑?!”然后她似乎才意識到手上這個包和腕上的手鏈還是戎冶刷的卡,不免有些心虛地往回收了收手。戎冶不無嘲諷地掃了一眼她的手臂,笑得惡意滿滿:“我從來不是什么好男人,而且還是混蛋中最可惡的那一種……如果不是‘出了人命’,你應(yīng)該沒什么理由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