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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不該放松警惕,可叫牌的時候你也贊同艾格尼絲不知天高地厚我們該加倍吧?從前她要么不上桌要么就跟賈斯帕一組不是做明手就是打打配合,真是沒想到她深藏不露!讓我先想想下一輪怎么叫吧,機會總歸還有呢?!?/br>“哼哼,輸在我手里沒什么好沮喪的,我和哥哥都是從前被母親練出來的。有客人在的時候我要玩也只跟哥哥一組,可以偷懶省省腦子呀。”“哈哈哈,艾格尼絲你可別說了,再說他們倆該摔牌了。”“好了,你們都先別斗嘴了,不要在第一回來的朋友面前鬧笑話。”娛樂室的門是開著的,賈斯帕帶著笑意邊說著邊走進去。成則衷進入房間,看到兩男兩女坐在一張牌桌邊、還有一個男子站著插兜在看,此刻都掛著友善的笑望過來,目光中有正常含量的好奇。懷抱一只長毛白貓的金發(fā)女孩兒顯得尤其高興:“喬納森表兄,你終于來了。”整個房間顯然數(shù)她年齡最小。白貓扭動著腦袋,張嘴輕輕叫喚了一聲,一對藍綠鴛鴦眼頗為罕見。喬納森過去,好像要親昵地捏一捏她柔嫩臉頰:“最討人喜歡的就是你……”結(jié)果卻是低頭伸出根手指撓了撓白貓的腦袋,“……雪莉?!庇峙ゎ^沖傅弘挑挑眉毛,耐人尋味地問:“丹尼爾,你說是吧?”聞言,除傅弘外,幾人都露出了心照不宣又內(nèi)涵各異的笑來,傅弘隨之也笑了。從這看似善意的揶揄調(diào)笑之中,成則衷捕捉到了一絲隱秘的訊息——他們之間仿佛有種獨特的默契……并不像是普通意義上的朋友之間會存在的,更常見于某種成員之間互相認可的緊密小團體。賈斯帕又為雙方簡單介紹,然后向成則衷和伊萊詢問道:“喬納森和你們提了嗎?我們最近特別喜愛的一個游戲?晚點我們就打算玩兒那個,六到八人參與最好了?!?/br>喬納森道:“棒極了!不過我還沒提呢?!闭f著跟他們兩人簡介:“行走漫游式的VR游戲,多玩家參與,改編的實景原型就是這座莊園,戴一體機玩兒——我們幾個人都投了一部分錢,整個游戲剛做出來沒幾個月,我們打算先自己玩夠了再考慮賣局部場景的版權(quán)和對外發(fā)售的事,哈哈?!?/br>伊萊在手機上打了字,遞給喬納森,神色中有絲歉意,喬納森看了內(nèi)容,帶著微笑無不體諒地說:“啊,我們當然不勉強,你不用覺得抱歉——至于成,我考慮到這一層了,不過游戲里有個很適合他的角色,他來做坐鎮(zhèn)后方的‘指揮官’再好不過了?!?/br>他正說著,門口出現(xiàn)了名端著托盤的清麗女仆,賈斯帕看到了她,她便從容大方地一笑:“賈斯帕少爺,香檳來了?!蓖斜P上的小桶里冰鎮(zhèn)著一支粉色香檳。她身后還另有一名女仆,托盤上是八只郁金香杯。賈斯帕點一點頭,含笑沖眾人道:“諸位,我們不如坐下來小酌一杯熟悉熟悉彼此,然后聊聊游戲規(guī)則吧?”……成則衷一直等著瞧那個碧眼的年輕人能有多大耐性、會借什么樣的契機制造獨處然后完成他的任務……原來關(guān)竅在那只貓身上。成則衷的衣服被打翻的香檳灑了一片,艾格尼絲低聲斥責著白貓、一邊拿抱歉的眼神瞅著成則衷,手不穩(wěn)的傅弘則忙不迭向他道歉。賈斯帕不負他所望地出言道:“真是抱歉!雪莉都是被我們嬌養(yǎng)壞了,總是在客人面前沒規(guī)矩,成,非常對不起……這樣吧,我們先去把弄臟的衣服換下來?然后我讓人馬上送套合你身的衣服過來。讓客人有這樣不愉快的經(jīng)歷真是令我萬分慚愧?!?/br>成則衷點過頭之后,賈斯帕的表情才輕快了一分:“多謝你愿意給我修正過失的機會?!比缓缶妥屍溆嗳松宰?,他親自陪著成則衷去,以示歉意。面朝伊萊看不清的角度,艾格尼絲舉著酒杯啜飲一口,看著兩杯無主的香檳,嘴角勾起了耐人尋味的一笑:“……那就看看幸運兒在不在我們其余人之中吧?!?/br>離開娛樂室足夠遠之后,成則衷懶得在浪費時間,徑直將賈斯帕推進了路過的某個開著門的房間,在喘息之間已轉(zhuǎn)身將人壓制在墻上,逼視著那雙碧色的眼睛:“你最好現(xiàn)在就交代?!辟Z斯帕的脖子立刻就處于一個危險的夾角之中。賈斯帕方才小小地低呼了一聲似乎受到了驚嚇,甚至在對視時呼吸緊張,卻轉(zhuǎn)眼就一收作態(tài),雙眸染笑、眼波曖昧:“哦?交代我對你興趣濃厚的事?我很高興我們心有靈犀……”說著抬起手,像是想觸碰成則衷的下巴……或是嘴唇。成則衷眼神冰冷,干脆利落鎖住賈斯帕手腕抵到墻上,打斷他充滿暗示性的話語:“她呢?”賈斯帕試著扭動手腕,無辜地輕笑,眼里卻躍動著不安分的光采:“誰?成,你可嚇到我了。”成則衷威脅地將手肘再下壓一分,聲音沉而緩:“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別跟我繞圈子。她想找我,很好,我也正要找她。”賈斯帕臉上漲得微紅,用氣聲艱難道:“你先放開……我快喘不過氣了……”成則衷撤了壓制,賈斯帕咳了一聲,摸著脖頸不無遺憾地皺起眉笑嘆:“脾氣真不小呢,手下這么不留情,我的自尊心可真是受傷啊……Phantom?!?/br>成則衷冷視著他,在那注視之下賈斯帕收斂了嬉笑,慢條斯理地整理好領(lǐng)口和頭發(fā),同時也勉強撫平了那絲狼狽:“跟我來。”“母親。”賈斯帕將成則衷帶到了莊園女主人的私人會客室。整個會客室的布置雅致大方又具有浪漫情調(diào),Mirage正坐在明亮的窗前,側(cè)著身怡然自得地撥弄著小圓幾上花瓶中深紫間白色的雙色玫瑰,姿態(tài)閑雅。這個看起來絲毫不像做了母親的女人轉(zhuǎn)過眸子看了看二人,嘴角漾起一抹淺笑,視線又回到花兒上:“賈斯帕,現(xiàn)在你明白為什么我說他深得我意了嗎?”賈斯帕笑得不那么自然,微微低首:“那么母親,我不打擾你們了。”“去吧。”Mirage說。賈斯帕這才離開,并將大門也帶上。“我母親嫁過來時,從故土將她家族最引以為傲的幾件事物也帶來了,其中就有這種玫瑰——在路易十四玫瑰的基礎(chǔ)上又嵌入了白色基因,很美吧?”Mirage的指尖最后拂過花瓣,然后正過身來望著成則衷笑了,伸手朝圓幾另一邊的扶手椅打了個手勢:“請坐?!?/br>成則衷坐下來,語氣仍是克制的:“你究竟想怎么樣?”Mirage道:“你知道的,我想‘治療’你啊。”“……”成則衷盯著她,唇角微微繃緊,數(shù)秒后終道,“不,你想將我締造成又一個以誘人墮落為生的魔鬼,就像我的叔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