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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然后才聽見落到地板上的聲音。陸時青嘆了口氣,過了兩三分鐘后睜眼去找瓶蓋。周圍的地板上,沒有;跪下來看了床頭柜下面,也沒有;那就只剩下床下沒被地毯覆蓋到的區(qū)域了。陸時青只得打開手機的照明功能趴底身子——果然,瓶蓋就在床下躺著呢。陸時青伸手去夠。這張床離地不算高,當他摸到了東西之后往外退到邊緣時抬了抬手,手背就觸到了一片凸起的、冰涼的金屬,似乎是長條形的。這是什么?陸時青皺了皺眉,將瓶蓋拿出來后他改為跪坐的姿勢,再次探出手,以手指和手掌去重新觸摸那塊金屬,一寸一寸地滑過、感知……——他的震愕無以言表。一把槍。第49章放開我,抱緊我被占盡便宜的第二天早上船到港之后,仍然窩火不已的靳大少在乘客們開始按批次陸續(xù)離開的第一時間就下了船,但他并不愿意承認這是落荒而逃。我只是一丁點都不想跟成則衷碰上,而已——靳哲這樣告訴自己——一想到成則衷他就滿肚子的臟話無處發(fā)泄,恨不得將成則衷的作案工具判了凌遲才好解氣。回港城的飛機上靳哲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手表不見了,思來想去,十有八九是落在船上成則衷房間里了,這下更加氣悶,可是聯(lián)系成則衷他現(xiàn)在是打死都不干的。通常靳哲的不高興都是比較短暫的,但這次不甘又氣惱的心情一直持續(xù)到靳哲回過港城又出發(fā)去J國觀看F1車賽都沒能被紓解。在家期間靳哲的外祖母和母親都覺得他狀態(tài)有些古怪,但又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靳哲一直是法拉利車隊的車迷,靳氏旗下的航運公司更是車隊贊助商,所以其實每一站比賽前法拉利車隊都會寄來圍場俱樂部VIP包廂的邀請卡,只不過之前還與馬提亞斯交往時靳哲都會購買主看臺下層的席位,好離賽道近一些,況且馬提亞斯是另一支車隊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必了。J國分站是F1賽歷中的夜戰(zhàn)戰(zhàn)場之一,并且是街道賽,彎道極多路面復雜,比賽甚至數(shù)次因超過時限而不得不提前結束,可謂極具挑戰(zhàn)性,但對于法拉利車隊來說卻是追近積分差距的絕佳賽場。站在圍場俱樂部天臺下望賽場上的角逐,視野賞心悅目至極——看到排位賽最終由法拉利車隊的車手奪得了桿位,靳哲的心情總算開始好轉了。第三晚的正賽伴隨著雨水如期而至。暖胎圈結束后車手們各就各位等待綠燈亮起,靳哲興奮而愉快地盯著發(fā)車區(qū),期待著車隊能在雨戰(zhàn)加夜戰(zhàn)結合產生的混亂和機會之中拿到不錯的積分。綠燈!美妙的聲浪前赴后繼地從地面飄揚而起直奔一號彎道,靳哲享受地翹起了嘴角,然而幾乎轉眼之間賽道上就發(fā)出了接連的不詳?shù)木揄?,三輛碰撞到一起的賽車裹挾在入彎前諸車激烈的你爭我搶中失控地沖了出去,連帶著幾輛其他賽車也被波及——嚴重的發(fā)車事故!靳哲錯愕不已地將視線從賽道上撥轉回來去看大屏幕再度確認。是真的,法拉利的配色醒目至極,他沒有看花眼。不少VIP貴賓已經(jīng)往樓下包廂跑打算去看官方消息,主看臺上的觀眾們陸陸續(xù)續(xù)幾乎全部站了起來。兩輛法拉利都撞得慘烈,雙雙退賽。“哈,開什么玩笑……”靳哲不敢置信地冷笑起來。他臉上陰云密布,心間更是風雨欲來——連本想著能夠調劑心情的車賽也要給我雪上加霜?!成則衷對他的種種玩弄欺辱和眼下心愛車隊悲慘退賽恐怕與年度冠軍無緣的殘酷現(xiàn)實湊到一起,靳哲終于瀕臨爆發(fā)了,幾乎立刻就能化身哥斯拉毀天滅地。“成、則、衷……”靳哲咬牙切齒地低聲咆哮。都是你!都怪你!自從刻意跑到船上去接近你之后我的運道就一塌糊涂、接二連三地吃癟倒霉,到最后蝕底還丟了喜歡的表也敢怒不敢言避著你,為了面子我都已經(jīng)那么憋屈!這霉運居然到現(xiàn)在還沒結束!而且成則衷你個衰人……你個衰人居然現(xiàn)在都沒有聯(lián)系過我一次?!把我當419對象????!不,我不忍了,我現(xiàn)在就要他同我講清楚什么意思!靳哲越想越火冒三丈,恨恨地給成則衷打電話,屏幕都要給按碎,響了半天對方卻沒接,簡直讓他怨念沖天。靳哲氣極反笑,轉而撥戎冶電話。“喂,靳哲?找我有事?”戎冶接到電話還奇怪。“成則衷在X城吧?”靳哲直接就問。聽靳哲這不善的口氣戎冶更奇怪了:“在是在,怎么了,你找他干嘛?”成則衷上任第一周,正是公司內部事務纏身的時候,應該還沒有出差安排。“我找他算賬?!苯芤蛔忠活D說完就掛了。躲我?好,有本事你連夜跑到其他城市去。氣頭上的他斷然決定今晚就前往X城。事實上成則衷并非躲著靳哲故意不接電話,只是他對私人手機關注度沒公務手機高、沒接到而已,不過反正靳哲就打了一個,他也不急著回撥。結果還看到戎冶給他發(fā)的一條信息問“你把靳哲怎么了他說要找你算賬?”成則衷不禁笑了,回復說:“他電話打到你那里去了?大概因為我拿了他的手表到現(xiàn)在還沒還他吧。”戎冶真是一腦袋問號:“?。俊笔裁词直恚磕銜萌藮|西不還?成則衷:“我會回他電話的?!?/br>戎冶知道成則衷這么說就是要結束話題了,只好不再追問。成則衷不慌不忙給靳哲回撥過去,靳哲接起來便聽得那端低低沉沉喚了一聲:“寶貝……”靳哲猝不及防,被這一聲低喚弄得忘了自己意氣難平,暈暈乎乎地下意識應道:“嗯?……”然后才回過神來,對成則衷這寵溺溫儂的態(tài)度十分警惕,立刻炸毛:“誰是你‘寶貝’!又往我身上打什么壞主意?”成則衷低笑,換上君子般的自持口吻,內容卻不太端方:“如愿以償一次就翻臉了?可你的表還在我這里?!北硎荋B剛出不久的限量新款,充滿未來氣息,設計和構造是一向來出色的別具一格。“我……”靳哲氣結,他居然好意思管那叫“如愿以償”,到底是誰得了好了!靳哲順下一腔暴躁,賭氣道:“表我不要了,本也就是看有趣才買的——你隨意處置?!?/br>成則衷嘆了一口氣:“原來你已經(jīng)不想見我了?!?/br>其實成則衷電話一來說了這幾句,靳哲的心血來潮就又變成了一級戒備,何止不愿見他,簡直避他如洪水猛獸。想起郵輪上的最后那晚靳哲就一萬個后悔。然后他就聽到成則衷磁性的聲音慢慢地說:“……可是我有些想你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