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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光’的化身,是無數(shù)夜行昆蟲本能奔赴的目標……今晚,在這里,這些拜月的精靈就是你們的追逐者,他們將如赴火之蛾一樣為你們獻上自己;”“此外……在你們之間將產(chǎn)生出一位‘國王’,他會是今晚擁有最高支配權(quán)的人;”戎冶聽到這里挑了挑眉,沖成則衷使了個眼神,壓低的聲音有點兒浪:“看好你~”成則衷笑覷他一眼不講話。“四個手環(huán)里的芯片各不相同,是母環(huán),在場十六位精靈每一位手上也都戴有子環(huán),貼近相對應的母環(huán)時就會被激活點亮。在一分鐘之內(nèi),誰被數(shù)量最多的對應子環(huán)找到,誰就是‘國王’權(quán)力的歸屬者,其余三位,只要您的精靈找到了您,今晚您就是ta的主人;”“好了,精靈們,去把屬于你們的那個月亮找出來吧……計時開始?!蹦莻€聲音緩緩說,倒計時的投影落到了墻上。——第一時間就有四個“精靈”朝成則衷的方向擁了過來,抬著手腕爭先恐后要與他的手環(huán)配對,甚至有撞到戎冶身上的。戎冶失笑,阿衷這相貌這氣度,果然到哪里都不缺暗中關(guān)注他的人。四個人折騰好一會兒,期間還有人加入,結(jié)果只有一個是匹配的,別的只好嘆息過后扭頭小跑向下一目標——與此同時新的“精靈”馬上又來了。戎冶閑著沒事顧自喝酒,一邊掃視了一圈,有一人跟成則衷一樣有了一名“精靈”在側(cè),還有一人居然已經(jīng)有了兩名,剩下的那人則仍孑然一身,不禁嘆著氣大搖其頭:“我這手環(huán)是不是被動手腳了?!”一分鐘轉(zhuǎn)眼就過,成則衷沒能如戎冶所愿收獲“國王”身份,匹配到他的“精靈”只兩個,一開始磁場強大的那位后來也沒碰上新的“精靈”,反倒是起先與成則衷進度相同的那人后來居上,到結(jié)束時已經(jīng)有三位“精靈”找到了他。燈光重新亮了起來,那聲音也再度響起。“恭喜趙先生成為今晚的“國王”!現(xiàn)在還有八位‘精靈’沒有找到歸屬,同樣的,三位未抽中母環(huán)的先生也仍然形單影只,所以……請國王行使第一項權(quán)力,替您的三位朋友分別挑選一名‘精靈’作為陪伴,以免良宵無趣?!?/br>趙越“哦?”了一聲,等待被指派的八人便站成了一排,統(tǒng)統(tǒng)微笑著看向趙越。趙越目光在他們身上掃了幾個來回,將其中最漂亮的那個指給戎冶,然后又選出了其余兩名。那名紅發(fā)美人兒來到戎冶身旁,主動依偎著他健壯身軀墊腳在他唇邊輕輕印下了一吻,戎冶半笑著攬住她腰肢,雙目卻同時看向了成則衷——兩人只對視了一瞬,就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為外人道的默契。“這是第一項權(quán)力?那么還有第二項咯?”趙越提高了音量笑哈哈地問。“是的,如果您的朋友接受了您的幫助,那么接下來他就需要根據(jù)您的意愿為您做一件事來作為回報,不能拒絕——否則今晚所有的‘精靈’都將與他無緣?!?/br>戎冶聞言一樂,另外兩人瞅著趙越那一肚子壞水兒的樣子已經(jīng)不淡定了。“老趙我跟你說,兄弟之間最重要的就是厚道!”“老趙你……你他媽可悠著點兒啊?!?/br>趙越“嘖”地一聲:“慌什么,還沒輪到你倆呢,這種大好時機我當然先沖冶哥下毒手??!”戎冶饒有興趣地抬抬眉毛:“哦?說說看打算怎么毒我?”趙越深情地望住戎冶:“冶哥,其實我有個多年的遺憾,一直深深地留在心底,每每想起來都十分痛惜,想要你替我圓滿很久了……”戎冶被那眼神給精神攻擊到了,受不了地笑罵:“少惡心我,說人話!”趙越神情之中帶著幾分yin蕩嘿嘿一笑,一口氣不打磕巴地說道:“當年錯過了冶哥和成少據(jù)說堪比教科書的吻技對決而且后來老朱留的那視頻也沒來得及看上所以冶哥你要不考慮還原一下情景幫我解開多年執(zhí)念?。俊?/br>有人朝他無聲地豎了個拇指,還是你有種。但戎冶的表情卻微妙地變了。“你是不是喝大了?”他臉上雖笑著、語氣也不冷,但那不疾不徐的聲音卻讓趙越不受控制地感到脊背一寒,“阿衷不聽你的罰吧?換個人。”游戲他玩得起,但不代表他不介意在本就已經(jīng)心思不純的情況下還去挑戰(zhàn)自己的自制力——所有曖昧游戲,只有心里一絲一毫都不當真,才能玩得起。趙越訕訕:“呃……”這要換誰啊,隨便指個陪他們消遣的?他拿不準主意,下意識朝成則衷看去。“我也不是不能配合,不過復原大概有點難度,”成則衷彎彎嘴角,一副不甚介意的態(tài)度,仿佛這種事同喝水也沒多大區(qū)別,“時隔太久了,怎么可能還記得具體過程……意思一下差不多就行了吧?”成則衷親自給了臺階下,趙越幾乎感恩戴德了,趕緊點頭:“行行行,都行?!?/br>戎冶卻幾乎渾身石化。他想輕松自然地接口說:“阿衷,沒必要由著他們胡鬧!”或者如平常嬉笑怒罵讓趙越那兔崽子少整些幺蛾子,而不是像剛才一樣只能用一觸即發(fā)的、因心虛而尤為刻意的怒氣來拼命掩蓋。可當下他舌根僵硬、顳頜鎖緊,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一點聲音。他只能眼睜睜看著成則衷稍稍傾側(cè)了頭顱靠近他而無法躲開,呼吸相聞的距離轉(zhuǎn)眼又被縮短。成則衷啟動了這大膽的挑戰(zhàn),沒有任何引人遐思的挑引,動作順暢而坦蕩。戎冶的緊張感被嚴重誘發(fā),嚴重到他甚至逃避地先行閉上了雙眼,幾近自暴自棄地迎了上去,直至感到成則衷柔軟的唇觸到了他的,靈活的舌尖滑過他的唇縫,將那些抵觸情緒不由分說地安撫下去,轉(zhuǎn)化成了如奶如蜜的、叫人欲罷不能的東西。但成則衷沒有繼續(xù)深入,那些甜蜜物質(zhì)只流連在齒列以外,如成則衷所說他只打算點到為止。但戎冶的秘匣已經(jīng)被打開,而且他本人已經(jīng)預備將之徹底推翻,好叫那深藏匣中的小小魔鬼釋放出來——所以即便他接收到成則衷就要結(jié)束這個淺吻的意圖,也沒有配合地退開,而是抬起手按在了成則衷的脊背上,唇舌強勢地追逐過去、壓著成則衷的唇瓣探入齒關(guān)——戎冶清楚感受到了成則衷有一剎那的怔愣,接著才做出了回應,顯然有意在控制分寸。縱容如此,戎冶仍錯覺舌尖相抵的那一瞬間像是擦碰出了電流,令他無法自已地興奮到頭皮發(fā)麻。舔吮、勾纏、翻攪、探深,這一吻如同本能,一切都沒有猶豫,一切都美妙至極。直到此刻戎冶才終于明白,他到底有多期待這個吻——他想要繼續(xù),想要更多——那些一直以來所有出于理智的克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