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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笑也冷了下來,雙眼里仿佛有一片籠了濃霧的夜海:“戎冶確實說得不錯,你不該招我。你既然當(dāng)初不信邪,那么現(xiàn)在就沒有后悔藥吃?!闭f著不容靳哲抗拒地將靳哲的腿用力分開,托起他的腰臀,硬生生地再度進(jìn)入——進(jìn)入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靳哲痛得低呼一聲,驚怒地看著身上眼神冰冷帶煞的男人,莫名產(chǎn)生了一絲懼意。成則衷一下下沉重有力又極富技巧地頂進(jìn)去,靳哲連連抽氣,搖著頭想逃,腳踝卻被死死捉住。他的下身慢慢開始高昂起來,即使咬緊嘴唇也壓不住誠實的細(xì)細(xì)喘息。成則衷周身淺淡的煞氣逐漸散去,似笑非笑,壞心地逗弄靳哲:“叫衷哥?!?/br>靳哲平日里狂傲慣了,同輩的就沒叫過誰哥,此時無條件照做——身體里的外來部分又脹大了幾分,為所欲為地頂撞著他。不久靳哲的眼角就再度滲出了生理性的眼淚,帶著哭腔求饒又求歡。“至于我要不要還,Idon'tcare……不過你給我記住了——”成則衷滿意地笑笑,放低身子,與靳哲鼻尖對鼻尖,逼視著他的眼睛一字字緩緩說道,“記清楚,每一次你是如何被我cao弄到哭都哭不出來,記清楚你被我干的時候有多爽,記清楚……我不高興時你會有多痛?!?/br>靳哲怔怔地看著他,眼里浮著層薄薄的水光。成則衷溫柔微笑著,好像對待一件自己十分珍愛的東西似的,在他濕漉漉的睫毛上親了一下,然后是鼻尖,然后是落在唇上的……稱得上是甘美的一吻。靳哲的睫毛顫了顫,他還是無法抗拒地對著這雙柔情的、多情的、無情的嘴唇回吻了過去,并且……在成則衷挺腰深深抵入他的時候更深地吻住了這個可惡的男人。……待到夜色大半被消磨,終于雨歇云收,靳哲在床上雙眼緊閉,喃喃道:“我要為你瘋了,成則衷,我真的要瘋了……”成則衷笑笑,說:“我的榮幸?!彪p眼卻遠(yuǎn)不如語氣誠懇,然而閉著眼的靳哲沒有看見。承受過漫長的、爆炸式的激情,靳哲的整個大腦仍沉浸在消退不去的酥麻感中,他睜開眼來,一片水光半是清明半是迷離。不知為什么此時此刻靳哲突然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駕駛F1的經(jīng)歷。那天的車隊為他特意打開了Pit房,專門為他服務(wù),賽道上空空蕩蕩,只有他在驅(qū)車馳騁。縱情嗎?確實是放縱的,但同時又不得不保持清醒克制著,心跳是狂熱的,理智則是冷的。他早就深知F1是失控和自控的游戲,但直到坐進(jìn)賽車?yán)?、飛馳在賽道上,他才有了真正切實的體會。——盡情放膽去享受、去最大限度地攫取樂趣,但別過度放松,別沉湎忘形。這一刻靳哲仿佛重溫了那樣的體驗,并且終于清楚地意識到了他和成則衷之間也產(chǎn)生了同樣的較量——然而成則衷總是讓他在忘乎所以之后才驚覺自己離瀕臨失控有多近。成則衷對他所產(chǎn)生的吸引和影響……早已由燒心至入骨,令他深陷局中。可靳哲在這個男人面前僅存的尊嚴(yán)命令他求證自己的價值,他是感情博弈中的常勝之王,沒道理居然在這一回失去信心。于是他伸手,帶幾分強硬地將躺在身旁的成則衷的臉扳過來,深深看著他的眼:“我不是消遣,成則衷?!?/br>成則衷的風(fēng)度又盡數(shù)回來,他勾著嘴角笑,拿著靳哲的手在他掌側(cè)烙下一個吻:“當(dāng)然?!?/br>第59章坐困愁城(二)靳哲已經(jīng)睡沉了,成則衷卻根本沒有躺在自己的床上。他正端著一杯烈酒淺啜,同時,欣賞著一場在半夜驟然而至的暴雨。寬大的落地窗外,塵世昏暗、天水倒泄,世界就像座爬不出去的深淵。蛇形閃電從厚重的積雨云中劈下?lián)糁辛烁邩巧系谋芾揍?,引起了震顫和閃耀;雷聲沉怒,仿佛天上神靈們駕車搦戰(zhàn)沖鋒、巨輪隆隆滾過。剎那間黢黑的天穹又被撕裂開一道尤其光明的傷口,噴薄出亮的血液——那光刺入成則衷微斂的眸中,也短暫地照亮了他平靜無瀾的面孔——然后轉(zhuǎn)瞬黯淡。好一場雨啊,難怪連靈藥與酒精也沒能敵過它的來勢洶洶,齊齊失效。成則衷抬起手,垂下眼眸看了聯(lián)系列表中那個熟悉的名字兩秒,爾后重新抬高了視線無聲地看著玻璃上密集的、簌簌而下的蜿蜒水流,垂手按住了關(guān)機鍵。……戎冶在吧臺前坐了很久,今晚他的舌頭像失了靈,喝什么都不是個滋味,最終也只喝了兩杯。將最后一口酒飲盡,他打開了手機通訊錄想要撥出成則衷的電話,卻指尖失準(zhǔn),按到了下面的陸時青。戎冶的眸光稍稍閃動了一下,終究還是歸于沉寂。他將電話按斷,起身留下錢離開。走出了酒吧他才發(fā)現(xiàn)外面正暴雨傾盆,但他沒有讓司機將車開到大門口來,而是直接跨入了雨中走向停車場。真是凄惶如喪家之犬,可笑又可憐。被雨水胡亂拍打著的戎冶這樣想著,竟然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地有些想笑。司機小陳正專心致志地在手機上玩闖關(guān)游戲,驀地聽到車窗被敲響,立刻打了個激靈,抬頭一看似乎是戎冶,就更受到驚嚇了,連忙解鎖讓戎冶開門上車。戎冶自己抽了紙巾擦著臉上的雨水,小陳神情透著慌張,扭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正想說些什么,戎冶的手機響了。戎冶抬了手掌示意他閉嘴,然后接起了電話。“戎冶,是有什么事嗎?”是陸時青的聲音,平靜而和緩。“怎么還沒睡?”戎冶感覺心中隱約的戾氣雖仍然陰沉,但稍稍被安撫了一點。“睡了的,聽到鈴聲醒了。”陸時青說,他覺得戎冶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冰冷。“抱歉?!?/br>“沒事的。”然后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里。“最近……很忙嗎?”還是陸時青先出了聲。戎冶沒有理會這個問題,而是單刀直入地問:“想見我嗎?”“……”幾秒鐘里那一端都只有陸時青輕淺的呼吸,最終他還是坦誠地回答,“想。”“好,”戎冶直截了當(dāng)?shù)溃拔襾硪娔??!?/br>……陸時青微愕地看著門外高大的男人,他的頭發(fā)和衣服顯然在之前被打濕過:“你……淋雨了?”他定了定神,將男人讓進(jìn)門來:“你先到浴室洗一洗把頭發(fā)吹一吹吧,否則明天會頭痛。”戎冶卻徑自上前來抱住了他,聲音沉沉的,有些發(fā)悶:“不用忙那些,你不是說想我嗎?”陸時青在他懷里無奈地嘆了口氣,抬起手撫了撫他有些發(fā)涼的臉頰:“是……”他其實還想說“但是”,可戎冶已經(jīng)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