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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霄云招待著,并讓小陳接到他時說一聲。戎冶意外之余又品味到了一陣難言的酸苦,他整理好驟然生亂的心情,拿出最從容的姿態(tài)準備不露破綻地面對他的難題。在O國時梅嫣問起了成則衷,得知成則衷的腿終究還是落下了輕微殘疾之后沉默了許久。“小衷他還能同你重新做朋友,是極其的寬容大度了……小冶,你不知道,這么多年來我根本沒法面對成大哥,當初……當初成大哥卻一點也沒有怪罪,”梅嫣低聲嘆息,妍麗的眉間浮著淡淡悲愁,“我一直有所愧疚?!?/br>戎冶默然不語。梅嫣撫著兒子結實的臂膀輕聲道:“兒子,我明白你這些年來雖然怨但也悔,愧疚自責只會比我更多,小衷與你斷絕了聯(lián)系這么多年,但他如今愿意過往不咎,于你就算是‘刑滿釋放’了;現(xiàn)在你們既然做回朋友,就像當年一樣好好的吧,mama還想再看你像從前那樣開懷暢快地大笑?!?/br>可母親又怎會知道自己眼下已經(jīng)不滿足于僅僅與阿衷做回朋友?偏偏現(xiàn)實和自尊卻讓他在成則衷面前一步也邁不出,到嘴邊的話也只得吞回肚里,統(tǒng)統(tǒng)打散。“我會的,媽?!比忠北M量笑得開心自然,然后展開手臂親熱溫情地攬著梅嫣說些其它哄她高興的話。……成則衷大概等得無聊,已經(jīng)在花園的草坪上和小老虎玩——本來他突然造訪,李霄云連讓人將小老虎藏起的時間都沒有,心中還暗道糟糕,哪知道成則衷見了這違禁私養(yǎng)的小小野獸竟然興味盎然,臉上掛著淡笑毫無忌懼之色地逗弄起來;而那虎仔不知是喜愛成則衷的氣味還是受其無形氣場的震懾,平常戎冶縱容著作威作福、頑劣得很,到了成則衷掌下也不敢造次,爪尖都不伸,光賴著要玩。——于是戎冶踏上花園的草坪時,就看到小老虎正撲著成則衷的小腿,吭哧吭哧地又抱又啃,而成則衷坐在椅中稍抬著右腿晃動,似乎是想把它甩下去。戎冶見此情狀大吃一驚,哪里還顧得上搞什么思想斗爭裝模作樣,三步并作兩步地沖上去便將成則衷腿上的小老虎捏著后頸rou給抓過來、再抓住尾巴牢牢制住,眼神厲、聲音急:“它咬你了?!”可能勁力用得太大,小老虎喉間不住發(fā)出低低的咆哮,扭動著掙扎。成則衷好像有些意外戎冶突然冒出來的樣子,然后便揚唇笑了笑,不急不緩地說:“它在玩,沒有真咬,只是我的褲腿都被它弄濕了?!?/br>對著成則衷黑色長褲猛瞧的戎冶這才松一口氣,把有些著惱的小老虎放回地上。小老虎喉間帶有敵意地咕嚕著,爪尖探了出來,按低身子緊盯著戎冶。成則衷撮唇發(fā)出一聲明亮的清嘯將小老虎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接著拋過去一個黃色的球。小老虎看到自己喜歡的玩具落到眼前,忍不住抬爪撥動,推來又拱去,很快就歡脫地撅著屁股追得不亦樂乎。“開始吃rou了?身上味道有點大?!背蓜t衷沖小老虎抬抬下巴,淡然得好像那就是一只普通家貓。戎冶微惱地瞪他:“有你這樣上來就敢跟老虎這么玩兒的嗎?!想嚇死我啊?!?/br>成則衷卻含笑打量著他:“不生氣了?”戎冶愣了一下,然后不耐多講似的皺起眉來,口氣也不大好:“你對他的興趣倒是真長久?!?/br>成則衷低笑,薄情地彎著嘴角:“我只是無所謂,他既然還舍不得結束,我就多奉陪一陣?!?/br>戎冶聽得這句,心里還是沒有多一點舒坦,接著又聽到成則衷問他:“你那天是什么事來找我?”“想找你喝酒罷了?!比忠背聊艘幌拢a出個謊來。“那么今天補給你吧。”成則衷笑著站起身,拍拍他的背。兩人便到宅子地下的酒吧去,挑了酒舒舒服服坐進沙發(fā)里。戎冶剪了兩支雪茄,先拿雪松火柴慢慢地點好了一根遞與成則衷,然后是自己的。“今天怎么過來了?”戎冶吸了一口雪茄問成則衷。“想找你喝酒啊。”成則衷不知真假地笑著說,也品了品手中雪茄的味道。戎冶垂頭悶笑了幾聲。成則衷看了他一陣:“戎冶,你心里還是在不高興吧?!?/br>戎冶抬眼看他,本來也沒多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一點點散了,雙眼的顏色看來都要比平常深濃幾分,幽幽邃邃。“你是知道了我在,所以蒙了靳哲的眼睛吧,”戎冶嗓音低沉,“替他顧全顏面?不想他受刺激?阿衷,這樣你還說對他全不在乎?!?/br>成則衷淡然輕哂,還開了個玩笑:“跟是否在乎他尊嚴和感受毫無聯(lián)系,我只是不想我住的地方變成兇案現(xiàn)場?!?/br>“既然你沒有將他看作特殊的人,”戎冶點點頭,相當直接地就問,“那么也就沒有要對他忠貞的必要,沒錯吧?”“自然?!?/br>“好,恰好我在外這陣子也都沒沾葷腥,今天晚些時候本就是要挑人叫過來的……我們有段時間沒有玩雙主導游戲了吧,阿衷——有興致么?”戎冶心中有瘋狂的念頭在橫沖直撞,口說無憑,他非要證實靳哲對于成則衷確實不具任何影響力才肯甘心。“你還是頭回主動提出來,我哪有掃你興的道理?”成則衷聞言眉梢輕挑。他不加思考就直接答應的干脆總算讓戎冶的心情明朗起來——這樣的態(tài)度無疑是有力的證明——戎冶覺得心頭陰霾陡然散了大半,徐徐轉晴。“不過我想先問問——你的情人我都碰得,嗯?還是有些不能碰?”成則衷這樣問,微微掀起眼簾,似笑非笑地看著戎冶,“比如……李霄云?”“李霄云?沒什么不可以,”戎冶十足大方地說,嘴角愉悅地翹著,“原來你對她有興趣?早說啊?!?/br>“哦,”成則衷泰然地笑了笑,繼續(xù)問,“那陸時青呢?”戎冶原來正悠然把雪茄的煙霧呵出,聽得這一句,驚得下意識就倒抽了一口氣,才漫逸出口的煙倏忽間就又被猛地吸了回去,他悶下頭重重嗆咳了兩聲,接下來咳的一陣雖沒那么狠,也帶得雙肩顫動。成則衷淡定自若地看著他,嘴角有疏淡的笑影:“犯得著這么大反應?”戎冶晃一下頭,直起身子抬手將雪茄架在煙灰缸上,眼匝收緊的皮膚并臉上的肌rou都慢慢放松,他深深吐息一次,終于將喉間那陣動亂壓下去,脖子上劍拔弩張的青筋也平撫了,揚眉哈哈一笑:“阿衷,你現(xiàn)在也愛開玩笑了。”“沒同你玩笑,”成則衷也笑了笑,優(yōu)雅地吸著雪茄,辨不清眼底情緒,“你只說舍不舍得?”戎冶揣摩了一下,還是當成則衷玩笑故作認真,于是配合著表演,以半開玩笑的口吻又說道:“至于陸時青,只要他自己愿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