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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卻不肯放過我?!但喉頭卻緊得發(fā)不出聲音。戎冶握著他的下巴,四指在他臉側(cè)輕輕刮過,眼里有著堂而皇之的專橫狂愎:“結(jié)不結(jié)束、什么時候結(jié)束,我說了才算,阿青?!薄欢创┧男乃?。被戎冶帶回戎宅時,陸時青已經(jīng)一絲精神氣也無,呈現(xiàn)出一種半自我封閉的狀態(tài)。李霄云迎上來,看到這情形也沒有絲毫訝色,如常微微頷首道:“冶哥?!?/br>戎冶將人扔給一個保鏢架著,對李霄云道:“安頓好他,鬧絕食就吊營養(yǎng)液,不準(zhǔn)和外界通訊?!?/br>李霄云輕聲應(yīng):“是?!?/br>陸時青的眼珠終于動了動,用一種極度心寒的眼神看向了李霄云,然后他看著戎冶,嘶啞地問:“……你要軟禁我?”“教你冷靜聽話而已,”戎冶漠然哼笑一聲,“如果你表現(xiàn)好,我會考慮讓你出門透氣?!?/br>陸時青再沒有說一個字。他安靜且配合,為了保全尊嚴(yán)而尤顯順從——進了給他安排的房間就坐在沙發(fā)中,大部分時間只坐著發(fā)呆,水端來會喝,飯端來會吃,洗浴期間沒有?;樱鰜砹巳允强葑?、沒有動李霄云為他拿來的書或是電視的遙控,到了點自己關(guān)燈到床上躺下,繼續(xù)睜著眼,一夜到天明。陸時青是不被允許鎖門的,他也沒有拉上窗簾,大概是凌晨四五點的時候,他便起身披衣坐在了床沿,頭腦昏沉而冰冷。他望著外邊黑漆漆的天不知道他要等什么,也許是日出。當(dāng)天光微微亮起的時候,他等來了一位不期而至的探望者。陸時青沒有去看步履端莊行至他床邊的李霄云,是李霄云先開了口,聲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可親:“時青,你睡得好嗎?”“他怎樣才會放了我?”陸時青終于說了十?dāng)?shù)小時以來的第一句話。“我這陣子總是醒得很早,沒有事做,所以想著來看看你怎么樣?!崩钕鲈茰厝嵛⑿χ?,沒有回答他的疑問顧自說道。她已經(jīng)化過淡妝,一頭秀發(fā)也打理好了,賞心悅目地披在肩上。陸時青終于轉(zhuǎn)動了熬得微微發(fā)紅的眼珠:“……你也從一開始……就知道,是不是?”李霄云姿態(tài)優(yōu)雅地也在床沿上坐了下來,離他不遠不近,雙眸認(rèn)真地凝睇著他,仍是溫和地問:“知道什么?”陸時青近似顫抖地瞬了一下眼,視線垂落下去。“你知道……”陸時青喃喃著,揪緊了手下的床單,“你們都知道……卻由頭至尾,聯(lián)起手來騙我?!?/br>李霄云道:“時青,我不想你傷心?!?/br>陸時青苦笑一聲,尾音已經(jīng)哽咽:“是我錯信了你們!”他深深呼吸,總算稍許冷靜下來,能夠聲線平穩(wěn)地問:“一共有過幾個?”李霄云輕嘆:“何必要與自己過不去呢?你……”話語戛然而止,她的喉間突然毫無預(yù)兆地發(fā)出了異響,然后她皺著眉立刻捂住嘴站起身就近跑進了房間附帶的衛(wèi)生間里。陸時青緊盯著那扇緊閉的門,聽著里面隱隱傳出的嘔噦的聲音,水聲響起的同時,他感覺自己的一切思維能力仿佛也都被抽空了。直到李霄云整理好儀容走了出來,他仍大睜著眼無法眨動,唯有睫毛輕輕發(fā)著顫。李霄云一手輕覆于小腹上,兩人一坐一立,在教人窒息的沉寂之中對視著。陸時青強忍著眩暈竭力發(fā)聲,卻只有做出口型的氣力:“……誰的?”此時此刻他唯一愿望,就是事實并非他所想的那樣。但是李霄云搖搖頭,輕聲道:“時青,冶哥心疼你,他一定沒舍得把你做到過第二天都有他仍在你身體里的錯覺。”陸時青狠狠愣住,數(shù)秒后終于慢慢地露出了似哭似笑的神情:“居然……連你也是?哈……哈哈……”然后他的眼里竟迸發(fā)出厲色,用粗嘎不似自己的聲音喝問著:“他是心疼我,還是心疼他去世了的那個女朋友?!”緊接著他用力搖頭,弓下腰來抱住腦袋變成了一個半蜷縮的逃避姿勢:“不,我不想再聽,你不要再說話……別再說話了……真惡心……”“我說過了,我不想你傷心的,所以本不打算讓你知道這件事,”李霄云置若罔聞,緩緩半蹲下來,伸出手有絲強硬地扶著陸時青下巴將他的臉抬起,然后無害地笑了一笑,用另一只溫軟的手為他拭去淚水,“我也還沒有讓冶哥知曉,所以幫我個小忙吧時青,先不要告訴他,好嗎?”第63章輕賤“阿青,今天太陽這么好,去花園里坐坐吧?!?/br>——陸時青被拘束在戎宅已逾一周,這期間戎冶時不時會來看他,還如從前一般言笑自若地與他溝通,關(guān)懷呵護也一如舊日。但在陸時青看來,這曾習(xí)以為常的一切都成為了辛辣的諷刺。而且唯一也最明顯改變的就是,戎冶極少再與他有肢體接觸了。陸時青漸漸明白,戎冶的不愿放手,不是多留戀他本人,不過是要他繼續(xù)扮演桂靖灼的角色罷了,待在這里,他還能更專心。他基本不和戎冶說話。任誰的天真被這樣作踐過,都不會有輕易寬恕的胸懷。但這次他開口了:“我難道有拒絕的權(quán)力?”戎冶笑了一下:“你不想下去,我當(dāng)然不會生拉硬拽要你下去?!?/br>陸時青閉上眼睛,平靜而困倦:“每每對著我就得偽作柔情,不累么,戎冶?我在你眼里,就跟個牌位差不多吧……你留著我,不過是方便你每日清香一柱罷了?!?/br>戎冶斂了笑:“你想怎樣認(rèn)為都可以?!?/br>陸時青慢慢睜開眼看著地板上的某處:“難道你一日忘不掉她,我就要被你再鎖一日?”戎冶唇線緊繃,眼中神采深黯。“為什么要這樣對我?從開始你就知道最后我會受到多少打擊傷害,你覺得我會安然無恙?……還是你根本不在乎我痛不痛苦?”陸時青抬起頭輕聲問戎冶,他的瞳仁被陽光照得變淺了顏色,映出戎冶站起身不說一句地扭頭離開的身影。“戎冶!”陸時青陡然拔高聲音叫出男人的名字。戎冶腳步稍頓。真實的心情已經(jīng)沖破偽裝,陸時青的聲音變得軟弱嘶?。骸澳憔烤褂袥]有愛過我?”他自己也清楚這是何其悲哀的一問,但他不得不問,得不到答案,他這一生都別想拔出這根毒刺。無論是不敢還是不愿,他已經(jīng)不再喜歡戎冶了不假,但他的心卻仍在愛這個男人的慣性里,如同火焰面前抵死抗衡本能的飛蛾。——他需要一個足夠殘忍的答案,終止他不自甘的下賤。戎冶沒給他這樣的仁慈,而是沒有一秒鐘逗留,拔腿走了出去。戎冶來到大露臺上,半瞇起眼望著陽光下粼粼發(fā)光的泳池,眉間聚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