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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冶心驚之下一下子就酒醒了大半,終于意識到自己犯下了怎樣的野獸行徑。“阿衷……”戎冶自成則衷身體里退出來,小心翼翼地抱著他翻了個身,“你說句話。”成則衷轉(zhuǎn)動眼珠看著他,眼中滿是譏諷,數(shù)秒后才緩緩地說:“說什么……說我知錯了?……還是說我剛才很享受,還想再來一次?”“我們早就沒有兄弟可當(dāng)了,是不是……”戎冶聲音枯澀。“你跟兄弟上床?”成則衷冷笑著反問。“我們早就沒有兄弟可當(dāng)了……你他媽恨我,我一早就知道,是我把你毀了……你恨透了我,”戎冶赤紅著眼死盯著成則衷,“你為什么不肯認(rèn)?”成則衷被那眼神燙了一下,聲音極低地說:“你以為那是恨?……”戎冶卻沒聽見,他垂下眼不無痛苦地說:“你恨我——可我卻發(fā)現(xiàn)我愛你!”然后那雙眼飛快地抬起,緊鎖著成則衷,卻仍錯過了成則衷聽到那句話時眼底深深的動容:“為什么你要跟靳哲搞在一起?為什么!我那樣勸你,你還是一句都不肯聽!”成則衷壓下心緒,淡淡道:“你為什么選了陸時青,我就為什么選了他?!?/br>戎冶不可置信地?fù)u著頭,像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你在他身上找誰的影子?難不成是那個藍(lán)眼珠子的金毛鬼佬?任誰的心你都能扔在地上踩在腳下,卻一根毫毛也沒舍得動過他!好……好!好……我問你,我在你心里,是不是連個屁都算不上?!”他逼視著成則衷,情天與恨海都在他怒睜的眼睛里。成則衷并不回答,只是抿著唇看他。戎冶伸手卡住成則衷的下頜骨,壓抑著涌動的強(qiáng)烈情緒一字字道:“所有人都以為我拿陸時青代替的是靖灼,我從前也這樣以為,是啊,他們長得那么像……可我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除了那張該死的臉,還該死的像極了你!你知不知道!……”他的情緒失控,右眼不自知地在黑暗中流下淚來。“……我也在他身上找你的影子,可直到你回來……我才發(fā)現(xiàn),你早就變了。也許他一開始就沒有多么像你,我還是不抱期望到不得不拿他來想象你、強(qiáng)迫似的挖掘你們的相似點(diǎn),我把他假想成靜灼,必要的時候也假想成你,”戎冶抬手擦去那道濕痕,平靜道,“他只是個我虔心供養(yǎng)的贗品,我忍不住一直在他身上對你和靖灼做補(bǔ)償,但我不會為他掏出心來?!?/br>兩人默默地對視著,戎冶最終開口出聲:“可我就算掏出心給你,你也不見得會滿意……阿衷,你會嗎?”未完第67章猜心(二)成則衷抬起右手,箍著戎冶的后腦勺將他帶近自己,冷冷道:“戎冶,你知不知道我完全可以稱你剛才對我所做的事為強(qiáng)jian?”戎冶沒說話,一時間只聽得見兩人彼此交錯的呼吸聲。“你說得沒錯,我們早就沒有兄弟可做,但也許還能以其他身份站在彼此身邊,”成則衷的聲音太過冷靜,戎冶根本沒法騙自己那是錯聽,“我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就看你有沒有本事把強(qiáng)jian變成和jian,然后我們再來討論……我原不原諒你?!彼従徔拷媲暗哪腥?,這句話的尾音被吞沒在一個雙方都難以自持的濃烈的吻里。戎冶的狀態(tài)很快被挑動起來,但成則衷的性器卻仍是安安靜靜的。戎冶試圖用手取悅他,將兩人的那處緊貼在一起大力摩擦擼動,吻著他皺著眉含糊不清地問:“為什么不起反應(yīng)?……你覺得惡心?”成則衷的呼吸粗起來,那里勉強(qiáng)有些硬了。他帶著戎冶的手摸到身下的床單,那里一片濕冷——是他疼出的汗,也許還有一些慘烈的血跡。他聲音冷硬、極端不滿:“我覺得痛!”戎冶震動了一下,終于意識到自己刻意惡待床伴或只顧自己快活時對方的狀況會有多糟糕——無論他怎么有意收斂克制,仍然是失控了。他伸手想去開燈查看成則衷的情況,手卻被按下了,只聽得對方聲線暗啞地說:“早他媽流血了,有什么好看?有這功夫不如想辦法讓我進(jìn)入狀態(tài),別等我改變主意……你爽了,我還很不爽?!?/br>成則衷話還沒說完,就看到戎冶已經(jīng)俯身埋首下去——他的肚臍邊被種下一枚火種,那舌尖輕輕打了個圈兒,惹得他不由自主地輕輕倒了一口氣。接著那熱度一路往下,戎冶綿綿密密的吻蔓延著,一直到了柔潤敏感的大腿內(nèi)側(cè),逗留不去,幾乎將成則衷燙傷。然后成則衷感到戎冶的唇舌開始一下一下往回親吮,最終腹下那神經(jīng)匯集之處被納入了一個柔軟火熱的所在,被笨拙的磕碰和溫柔的舔舐侍奉著。也有其他人為他做過同樣的事,可戎冶不一樣——這無論對成則衷的心理還是生理都產(chǎn)生了極大刺激,他忍不住撐起上半身挺了挺腰身,發(fā)出一些喘息,戎冶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后腰免得他吃力。戎冶努力了許久,終于找到一些門路,到后來甚至試著打開喉口將成則衷吞得更深些免受牙齒刮擦——成則衷終于覺得快要釋放了,他的氣息變得又急又重,手指插入戎冶的發(fā)將他的腦袋往自己的方向壓,用力頂了好幾下,大概因為太深,戎冶的喉頭因為難受而不自然地吞咽著,甚至產(chǎn)生了干嘔的欲望。成則衷大力將戎冶推開,射在了外面,脫力般躺倒,調(diào)整著呼吸,戎冶的臉上濺到了一星半點(diǎn)。戎冶咳嗽了一會兒,默默地抬手擦掉那幾滴體液,目光炯炯地看著成則衷,湊過來撥弄著他的頭發(fā)輕聲問:“舒服了沒有?”成則衷看著他:“你給陸時青做過?”戎冶搖頭。他俯下身來,像是想到了什么,遲疑了一下,最終只是親在成則衷的嘴角,然后是下顎……成則衷伸手扳過他的頭,準(zhǔn)確地對著嘴兇狠地吻上去,戎冶一下子激動起來,更狠地回吻,唇舌激烈相逐著糾纏,雙手亦大力愛撫,兩人的欲望很快都再度高昂。在親吻的間隙,戎冶語氣難耐地征求成則衷的同意:“阿衷……我想進(jìn)去……”成則衷結(jié)束這個吻,不輕不重地給他一巴掌,警告道:“輕點(diǎn)兒,否則我弄死你?!?/br>戎冶在床上從來不知道什么是“輕”,但凡“輕”了,就肯定爽不了。但他知道這次要是再粗魯莽撞,成則衷極可能要進(jìn)醫(yī)院。念及于此,他按耐住迫切,抬起對方的一條腿嘗試著小心翼翼地進(jìn)入。待大半根沒入的時侯——因為尺寸和長度,他很少能真正完全把性器放入誰身體里——兩個人都大汗淋漓,不約而同地松了一口氣。戎冶感受到包裹著自己的腸壁的收縮,等成則衷適應(yīng)了一會兒,他才開始以盡量溫和的節(jié)奏和力度動起來,但沒用多久就激動得忘記克制,越做越放肆。成則衷的呼吸愈發(fā)急促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