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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成則衷,另一手照顧到吊瓶架,好聲好氣道:“我扶你。”成則衷沒有拒絕,由著他送自己去房間。戎冶進了房間,反手就干脆利落地把門給關(guān)了,開始興師問罪:“你留他吃飯?”成則衷波瀾不興地說:“稱不上一餐飯……況且,我不是連你都留了。”戎冶眼神悍橫:“他沒資格留在這兒?!?/br>“你也是不請自來的,戎冶,”成則衷說,“論說,你們兩個誰都沒有資格,只看我想不想留人。”戎冶沉聲道:“阿衷,我知道你生氣,是我做錯,你有多氣我都受著,可我們……我們畢竟到了那一步,我以為你不會再同姓靳的小子糾纏?!?/br>成則衷冷笑連連,語速如舊,但顯然一直壓著的怒火已被激發(fā)了:“哦,那件事……你也好意思拿來拘束我?戎冶,一開始你可就沒有問過我愿不愿意,現(xiàn)在這架勢是打算做什么?你覺得你我現(xiàn)在究竟算什么關(guān)系,不妨說來我聽聽?!?/br>戎冶受不了成則衷這一串詰問,煩躁不堪,心亂如麻。他未曾想過到底該如何看待兩人眼下的關(guān)系。兄弟嗎?顯然無法回頭;情人嗎?這樣的身份在成則衷眼中大抵近乎侮辱了,況且,他自己非常清楚,成則衷一點都不情愿被人享用;戀人嗎?就算自己說出來,現(xiàn)在恐怕也只會得一聲嗤笑吧。成則衷厭煩道:“你什么都沒想好,跑來生什么事端,現(xiàn)在我沒精力理會你,你最好還是出去?!?/br>戎冶不肯放棄地上前一步,又問道:“那靳哲到底算什么?!”成則衷輕描淡寫地說:“他至少很有誠意,我打算試試能不能同他認真在一起?!?/br>此話不說則已,一出口,就將戎冶的冷靜和理智點炸了。戎冶脫口而出一個怒氣滿滿的“你”字,卻把后面的字吞了下去,點了點頭,笑得有些猙獰:“事到如今,我倒也不在意讓你再多恨我?guī)追?!”他先發(fā)制人,去吻成則衷,不講章法技巧,只惡狠狠地吸吮,力圖留下標記,愈醒目愈好。成則衷絲毫不留情面,未幾便重重咬了他,戎冶掩著鮮血淋漓的嘴退開。成則衷氣得發(fā)抖,目光冷冽,寒著臉抹去口唇間的鮮血:“這就是你所謂的‘愛’?戎冶……”這對他而言是冒犯,更是羞辱,“你不過是想往我身上蓋戳,狗往樹上滋尿也不外如是!”戎冶眼里像是有燎天火焰,沉著聲發(fā)狠道:“你是我的!”成則衷目不稍瞬,迸發(fā)出駭人戾氣:“滾,我不說第二次?!?/br>戎冶怒極反笑,一副滿意神態(tài),舔著傷口勾著嘴角道:“阿衷,我們來日方長?!?/br>他開門出去,看見靳哲就靠在門邊。“真難看啊,戎冶?!苯懿焕洳粺岬卣f。戎冶心中怒火熾盛,笑容卻分毫不減,伸手在靳哲肩上拍了拍,像是撣去看不見的灰塵,用僅兩人聽得見的音量道:“我要是你,就不這么得意……你看,我現(xiàn)在還好好地站在這里,換作是別的任何一個人,以我對阿衷的了解,毀掉下半輩子都不一定消他心頭之恨——閹了,整殘,或者,‘正當防衛(wèi)’……你覺得憑你,能得到哪個下場?”如果不是因為此刻沒有帶槍在身上,他真怕控制不住自己會直接將槍口抵到靳哲頜下。靳哲猛地打開戎冶的手,怒不可遏地指著他鼻子詈罵:“恬不知恥!你說得出這種話來,形同畜生!”戎冶慢慢斂了笑容,雙目冰寒地俯視他:“我是教你知道,我于阿衷,阿衷于我,都是獨一無二不可取代的,我的勝算從來大過你,同我搶他,你還未、夠、班。”靳哲嗤笑道:“我不知你哪里來這么多無恥的自信。離他遠點?!?/br>“這可不是你說了算,”戎冶在怒氣與嫉恨的催動下口不擇言,微垂下頭故意說與靳哲聽,“不過想到除了我不會有第二個人有機會動阿衷,我就放心了……比如你,這輩子都不會知道射在他身體里是什么滋味?!比缓笏恍Γ聘C陷得更深,狎侮而陰鷙地拍了拍靳哲側(cè)臉,走了。……成則衷在聽到第一聲伴隨著咆哮的巨響時就知道,戎冶絕對同靳哲說了極其挑釁的話。他抬頭看了看,吊瓶里剩的液體不多,他靜坐著,等到液體差不多輸完,拔掉了針頭,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靳哲已然氣昏了頭,現(xiàn)在全然失控、正大發(fā)雷霆,頃刻間把主廳里所有能砸的都砸了個遍,照顧成則衷的幾個人面對如此兇神惡煞,紛紛嚇得遠遠避開,只有保鏢盡職盡責不離成則衷半步,察言觀色等待命令。成則衷端著一杯水,抱臂靠在墻邊看著靳哲撒瘋,眼里不起一點波瀾。等靳哲砸夠了,虛脫一般坐在琴凳上喘著粗氣,成則衷才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將喝空了的水杯塞在他手里,淡淡道:“這里還剩一個?!比缓筠D(zhuǎn)身回了房間。靳哲腦子里放空,手中握著那只帶有成則衷體溫的玻璃杯,怔怔然,一時不知如何自處,過了一會兒隱隱約約聽得成則衷似乎在打電話,那些照顧他的人陸續(xù)埋著頭快步離開了。過了一會兒,成則衷提了一個小箱子出來,外套搭在手臂上,看得出來稍作整理,減去了一些病容。保鏢立刻上前接過了那箱子,又恭敬地遞上手杖。成則衷出于習慣輕聲道了一句謝,接過手杖,保鏢為他將門打開。成則衷讓他先出去,繼而轉(zhuǎn)過頭,望著睜大了眼看著他的靳哲:“我不會再住這里。”靳哲還是望著他,不知道出聲。成則衷倏地笑了,神態(tài)一派溫和:“你還要繼續(xù)坐著?那么我走了。”靳哲心頭那簇火又往上躥,“騰”地站起身來揚手砸了最后一只杯子,高聲道:“你走啊?!”成則衷似笑非笑,篤篤定定地看著他,靳哲瞪著眼快步上前將他死死抱住,力道大得差點要把成則衷撞倒,把頭埋在人頸窩里咒念,眼睛燙得嚇人:“殺了你算了!殺了你算了……”成則衷的臉上表情又淡去了,他抬手摸著靳哲的頭發(fā),雙眸中彌漫起倦怠的霧。“你知不知你真正需要什么?你需要我,”靳哲冷靜了一些,再度開口,一字字道,“你缺少的是我,不是戎冶那個王八蛋。第69章緣生緣死,情真情癡成則衷讓人把一套閑置著但定期打掃的大兩居室公寓收拾出來了,打算過去住——他的狀況,實在不適合回家,同在一個屋檐下很多事情遮掩起來就難了。現(xiàn)在就連出個門他都還得穿高領(lǐng)衫,在家里如果稍有疏忽被jiejie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的話,絕對不可收拾。其實早些時候成則衷還沒醒之前成則昭打過電話來,是靳哲接的。原來成則衷的秘書見他遲遲不到辦公室便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