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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命沒讓戎家斷了香火,后來再想除我也除不掉了,應該后悔得很吧。”高宗力嘶聲笑了起來,兩眼精光迸射全力吼道:“沒錯!”戎冶點點頭:“你當初沒趕盡殺絕,如今我還你高家這份情,我給了高最選擇,現(xiàn)在也給你選擇——高最的命運,你們父子倆一起掌握。”……戎氏集團名下有商務游艇,戎冶自己名下也有私人游艇,雖然尺寸比那艘?guī)C坪的交際艇來得要小一些,但豪華程度卻是旗鼓相當,基本只被用來招待自己人。戎冶來了興致要在今天出海夜釣,通知高最時告訴他其余幾個兄弟和叔伯也都叫上了——不過高最上了船才發(fā)現(xiàn),林長風并不在。船長掌舵,離了港往近海某島方向開去。乘客有八個,正好坐下來組兩桌牌局消磨時間。戎冶這桌幾圈打下來,齊峰贏得最多,高最倒是基本只有往外掏錢的份,往??刹灰娝谧郎蠅|底的時候。“最哥今兒手氣不太好啊?!蓖躏@笑道,這局他牌勢不錯,已經(jīng)在聽小四喜,就等一張西風。“勝敗乃兵家常事嘛——一萬。”高最笑笑說,他手指劃過“西風”,有意打了張別的牌出去。右眼皮不知為什么跳跳停停的好一陣了,弄得他生出了股無形的煩躁。“胡了,清一色?!比忠泵济珦P了揚,將牌推倒,把“一萬”摸過來拍在旁邊。高最微怔,齊峰哈哈一樂:“最哥啊,給冶哥放水還要聲東擊西?!?/br>戎冶但笑不語看著高最,高最一撫額,再抬起臉時也掛著笑,邊笑邊搖頭:“唉,反正阿冶贏了錢最后也都是給大家花了同樂,這炮我點得不虧?!?/br>隔壁一桌上傳來王鵬的笑聲:“老馬,你這小兒子上道得很吶,幾回能胡都不胡,就顧著輪番給我們送牌啊,這牌打得愜意?!?/br>林弢也說:“不用這么讓著我們幾個老家伙吧,上桌光讓我們占便宜了?!?/br>柴明淡然一彎嘴角:“不打緊,應該的?!?/br>馬雷嘴上不怎么稀罕,神情卻是笑的:“這小子就這樣,最會哄人高興,一點小錢罷了,甭計較,就當他孝敬你們了?!?/br>柴明點頭:“您幾位玩兒得開心就好?!?/br>“跟牌品好的人玩兒就是舒心?!蓖貔i舒眉笑眼的。馬雷嘴角微撇著冷笑,沒指名道姓地講:“呵,那可不,怕就怕遇上輸不起的,自己玩兒得臭反倒罵別人出千,下不來臺就會掀桌子。”誰都知道他跟高宗力有回打牌場面弄得挺不好看,這時候翻出來說,好像故意說給高最聽似的。然而高最只是身形微微一頓,沒扭頭也沒回應一個字。戎冶沒有出聲阻止,仿佛壓根沒聽見,等差不多到了地方,戎冶就跟齊峰先站起身招呼各人去甲板上把釣具裝備起來,這次海釣不下錨,要試試拉流。齊峰是海釣高手,此時精神頭特別足,一邊將技巧分享給眾人。幾個小時下來,諸人消耗掉了不少鉤子,已經(jīng)收獲大小不一總共十幾條魚,有石斑、黑鮶魚、鯛魚、鰹魚、鱸魚等,還算不錯,預備都帶回去交給岸上的廚師烹飪炮制、趁鮮品嘗。因為并沒有釣到清晨五六點的打算,差不多盡了興之后戎冶就吩咐船長加速前進,高最本以為這是要打道回府,卻發(fā)現(xiàn)方向雖變了卻不是回去的航線。諸人被集中到船尾,熱茶端了出來一人一杯,戎冶帶著半分笑,眉宇卻冷峻:“有想睡覺了的嗎?看點兒東西提提神?!?/br>王顯好奇地探頭:“冶哥,什么好東西?”戎冶在一張?zhí)梢紊献?,漠然道:“清理門戶。”話音落下,林弢已經(jīng)拽著先前一直關在某間艙房內(nèi)的高宗力回到了甲板上:“阿冶?!备咦诹δ_上無力,被一推便跪倒在地,重重喘氣,抬起頭從亂發(fā)下看了高最一眼。高最神情怵惕,但抿緊了嘴唇一言未發(fā),高宗力的頭又垂了下去。“這是我掌事以來頭一回親自處理叛徒,”戎冶不緊不慢地說,然后喚齊峰道,“阿峰,你過去看著高宗力,讓弢叔過來坐著歇會兒?!?/br>“是。”齊峰領命走過去,從腰后拔出槍來指住委頓在地的高宗力。“高最。”戎冶又叫了個名字。高最立即應道:“在。”“不想看的話你可以進船艙去?!比忠辈晦D頭地說,側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不用了?!备咦畛谅暣?。戎冶點一下頭:“行,那你就好好看著?!?/br>“除了弢叔之外,你們應該都不清楚當年我爸的死狀到底有多不堪,”戎冶聲音沉緩,“雙眼變成血洞,半個腦殼被空尖彈搞碎了,還被開膛破肚挖了心,到最后進焚化爐的時候,我們都沒能找回心臟讓我爸完完整整地走?!?/br>在場所有人無一敢發(fā)出聲響。他臉上閃過濃重的厭棄和殘忍神色,覷著高宗力:“如果不是被曾經(jīng)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出賣,他就算走,也該走得體面許多?!?/br>“呵……”高宗力竭力直起佝僂著的上半身,咬牙切齒道,“你也知道我跟戎拓一起出過生入過死!當初榮幫的江山,老子沒三分功勞也蓋得過林弢,到最后戎拓給了我多少!該老子的他不給,老子就自己拿,他不仁我便不義,不能夠么?!”林弢二話不說站起身走過去便是重重一腳將高宗力踹得仰面翻倒,寒聲道:“忘恩負義的畜生,到死還是一個貪字……大哥虧待你?高宗力,不是阿冶不贊成,我要你看著自己怎么在成了人棍之后再一寸寸被鐵刷‘洗’得干干凈凈只剩白骨!”“力伯,你知道當初我爺爺立下的規(guī)矩,”戎冶抬手示意林弢冷靜,口吻平淡得就像在談論一道菜,他望著高宗力的目光里沒有鮮明的仇恨,只是一片冰涼,“背叛者的下場,是要被砍掉手腳子孫根、挖了眼睛割了舌頭做成人彘慢慢折磨死的,”說到此處他嘴角揚起了一個森冷的弧度,“不過我這人缺乏耐心、不喜歡麻煩事,做人彘,太拖沓——你看,弢叔本來要把你劃幾刀鎖籠子里拖在船尾做鯊魚餌我也沒同意,就是嫌浪費時間,咱們還是速戰(zhàn)速決,這會兒就把帳給了結了完事。”高宗力粗嘎地笑了一聲:“正合我意!來啊,給老子個痛快!”“這會兒不用急,你再急著投胎也得耽擱耽擱,我說過了,你要我留高最的命,有件事你不能缺席。”戎冶道。高最猛地轉頭看向戎冶。戎冶摸出身上的槍放在椅面上,似笑非笑地沖高最一抬下巴,雙眼在夜風中稍稍斂起了:“高最,你說你斷了父子情一心跟我,但這種事情不是動動嘴皮子就行了的,你得用行動證明——現(xiàn)在,我要你送你爸上路,就用這把槍,你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