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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各樣的寄生蟲、細菌,兩人為了避免感染上只能慎之又慎,入口的除了植物,全部用火徹底弄熟。時間一天天過去,戎冶雖然有著非人類般的愈合力,但也不可能現(xiàn)在就長好了骨頭活動自如,只得每日艱難而頑強地在附近尋找可以充饑的東西來維持兩人的身體機能運作。還好這里有間簡易的木屋,還能遮蔽日曬和雨水。兩人的脂肪和肌rou都明顯地流失著,戎冶一邊擔心柴明的傷勢惡化,一邊焦心不已,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聯(lián)系不上外界,他們會不會認為自己和柴明已經(jīng)身亡?他只盼著成則衷千萬不要想法走偏進了死胡同,將意外聯(lián)系到當日說的話上去。此時此刻戎冶守在火堆旁,抬頭仰望著樹冠間那片天空中高懸的月亮,單手在一根細麻繩上打出了第六個結(jié)——等到明晚,就該有第七個了。阿衷,月亮升起之后你在家里抬頭看到的那一個,會跟我現(xiàn)在看到的這個一樣么?……在叢林里跋涉搜索了四天,一寸寸找尋卻始終一無所獲,這幾天幾夜成則衷幾乎沒合過眼,體能持續(xù)下降之外又頻繁使用藥物抑制痛楚,他的身體就要到極限,全憑咬牙硬撐;而無一例外的、不斷的失望也讓他逐漸失去信心,愈發(fā)瀕臨絕望。戎冶今天捕獲了一只肥碩的老鼠,放在第一二天的話他可能還要挑剔一下,現(xiàn)在干脆利落地將之帶回營地切掉腦袋去除內(nèi)臟串到樹枝上生火把這葷菜烤了——雖然分成兩份每人能吃到的有點少,但有聊勝于無。他正專心致志地在火上轉(zhuǎn)動著烤老鼠,突然耳中聽到了除了叢林日常聲響以外的異常動靜,而且越來越接近!他立刻警惕敏捷地抓住木棍起身匆匆進入木屋,此時柴明沒有在昏睡,見狀問道:“怎么了?”戎冶把伙食交給他拿著,低聲道:“好像有人過來了,你別出聲?!?/br>他將匕首緊握手中,背部緊貼著木板站立,側(cè)過頭放輕了呼吸小心觀察著外邊的動靜,眉宇間籠著凜冽悍然的肅殺之氣,眼眸冰冷雪亮,雖負傷卻無一絲頹色。——昨天搜救小隊在叢林中途徑了游擊隊的營地,但為了不驚動那些士兵有意繞開了,只是后來齊峰不小心弄出動靜還是引起了哨兵的注意,好在閃焰命眾人即刻放下武器、又用熟練的西語在一圈槍口下跟對方解釋了一番,然后一行人在對方將信將疑的槍支注目禮下迅速離開才免于沖突。今天又發(fā)現(xiàn)了此處,眾人便明白過來,這里應(yīng)該是那支軍團的舊營地。但這個有著將將熄滅的火堆、空氣中似乎遺留著rou類燃燒后氣味卻又明顯已經(jīng)搬空的營地有著太明顯的信息,天龍生簡潔道:“有人,后來的人。”這句話好似猛地又給了一針強心劑,齊峰和王顯都明顯地振奮了,成則衷將營地環(huán)顧一遍,不假思索就用最直接的方式尋求呼應(yīng):“戎冶?!”戎冶清楚聽到外面有數(shù)個人的腳步聲,戒備非常,陡然聽見一個熟悉無比的聲音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狠狠一愣,第一反應(yīng)疑心自己是幻聽,但身體先行,他神情愕然地扶著木屋墻壁現(xiàn)身“走”了出來,然后臉上表情頃刻化作狂喜,“拐杖”也顧不上拿,投林的乳燕般,踉蹌著、迫不及待地單腳向成則衷跳去,差點沒在中途摔倒。正跑向戎冶的王顯嚇得不輕,眼疾手快趕緊上去接住他:“冶哥!”丹尼咧嘴一笑率先吹了記口哨,閃焰沖伙伴們一招手:“來吧,另一人估計在屋里。”于是幾個人心照不宣默契無比地陸續(xù)進那間木屋去了。齊峰也又是笑又是感慨,激動之余忍不住罵了幾句粗,而后便摸著鼻子走開了,把空間留給好不容易終于相見的兩人。戎冶將身體重量交在王顯手臂上,一站穩(wěn)就又堅持著要到成則衷跟前去,視線也絲毫沒有從成則衷身上偏移過。他臉上流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非要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此刻暴斃也死而無憾”的笑——然后他朝成則衷伸出了完好的那只手:“你來了?”成則衷深深地凝視著從頭到腳一團糟的戎冶,薄唇緊抿長眉深鎖,臉色非常難看,眼中幾乎有什么在燃燒,然后他向著戎冶跨出了一步,無視了那只等待著的手,卻直接打開了懷抱。戎冶的眼眶霎時間就發(fā)了熱犯了濕,他放開王顯,上前緊緊地擁住了成則衷,在他臉上落下雨點般的吻,喜憂參半地低聲說著:“阿衷,阿衷,真的是你……你傻了么,為什么要來!”成則衷現(xiàn)在雖然怒火中燒,但同樣難抑失而復(fù)得的激動之情,只說了三個字:“少廢話?!北阒刂匚亲∪忠彪p唇長驅(qū)直入,戎冶也熱切而濃烈地回吻,他們的唇多少都有所干裂,這個吻讓彼此都嘗到了不分你我的血腥味,兩人近乎狂暴地汲取著對方的氣息,卻都舍不得閉眼。像兩只互相舔舐傷口的獸,他們安撫了對方,這個吻才終于逐漸變得溫柔、也更纏綿繾綣。王顯走到齊峰身旁,兩人站在一處看著自家大哥同愛人相互擁吻、耳鬢廝磨,心中同樣的慨嘆。齊峰不掩羨慕又有些惆悵地說:“你說要是我哪天碰上這樣的事,我老婆會不會這樣來救我?”王顯搖搖頭,實事求是地回答:“我不知道。”齊峰抱起手臂嘿然一笑,笑意一點點淡下來,意味深長地挑挑眉自語道:“還是不要遇上這樣的事為好……”然后他又笑了,問王顯:“哎,阿顯,你猜冶哥跟衷哥兩人現(xiàn)在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非常想狠狠揍你一頓,”成則衷眼中暴戾的怒火和洶涌的情欲交融涌動,嘴唇貼著戎冶,聲線低而沙啞,“……也想跟你zuoai?!?/br>第95章鯨向海,鳥投林(二)戎冶完全按自己偏好抓重點,一副全然不察成則衷真實心情的笑模樣:“我一個傷殘人士,家法能不能推后執(zhí)行?至于慰問倒是可以提前發(fā)放,有利于痊愈……”“說說而已,”那陣最強烈的激動過去了,成則衷也恢復(fù)了大半冷靜,氣惱便立刻占了上風,他退開一點,眼神、語氣都冷淡了許多,“我現(xiàn)在最想做的是好好睡一覺?!?/br>成則衷的情緒管控能力實在是強悍得可怕,戎冶瞧這樣子就曉得他絕對氣得不輕,頓時想哭——完了,秋后算賬逃不掉了!但看著成則衷毫無血色的蒼白面孔和眼下濃重的青痕,他什么心情都化作了滿腔擔憂和歉意:“對不起,阿衷,我……”還未等戎冶再說點什么,閃焰已經(jīng)從木屋里出來對他們道:“準備一下離開吧,我讓直升機過來了——里面那位得盡快送醫(yī),這位戎先生也去趟醫(yī)院比較好。”戎冶聞言點了下頭,然后轉(zhuǎn)頭望向齊峰正要吩咐件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