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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不夠恪己守禮,可其實骨子里都是很不錯的人?!?/br>成則昭反駁的話到了嘴邊,但有些事終究不能對父親講,于是咬牙咽下,只是堅持己見地仍搖了搖頭。成海門神情溫和緩緩地說:“最重要的是,除我們之外,小衷還能有真正在乎的人事物,這是非常好、非常好的事情?!?/br>——那時聽得此言成則昭就愀然無話,即便到了現(xiàn)在,她也無法否定父親這一句。冷淡無可厚非,冷漠或存爭議,但冷血……只會造就怪物。成則昭重新看向了弟弟,眼神平和。“第一時間就醫(yī)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什么大礙,好好休養(yǎng)就能復(fù)元?!背蓜t衷跟jiejie對視了一眼,然后看著父親回答。“那就好,”成海門連連點頭,又嘆了一聲,“那就好?!比缓笏毤毚蛄恐鴥鹤樱骸澳闶萘耍@些天也吃了不少苦吧,腿怎么樣?”成則昭的目光也落到他腿上,她其實也一直在擔心。成則衷搖一下頭:“我很好,爸爸?!?/br>成海門點了點頭,不再說什么。再有一周成則昭就要入院待產(chǎn),成則衷看著眼前兩位家人,將手掌輕按在左腿平靜說道:“關(guān)于腿……我已經(jīng)有了決定。”……為了避免成則衷與戎其朗相見,戎冶忍著不舍請母親在這段時日里帶著孩子去老宅住——他不能明知這是根針,還拿著它往成則衷眼里刺。成則衷下了班到檳源,勞拉將他迎進來之后便看見正等著他的戎冶沖自己露出了明朗笑臉:“阿衷!”成則衷一點也不高興,反倒皺了皺眉:“為什么不遵醫(yī)囑臥床休息?”他深知這樣的骨折術(shù)后可不止是光傷處會痛而已,立刻讓就戎冶身邊隨時待命的男護士把戎冶送回房間,又吩咐勞拉十分鐘后把飯菜送上來。戎冶反對無效,不多時就被按在了主臥新添的那張護理床上,真是滿滿的無奈哭笑不得。成則衷脫了西服外套解了領(lǐng)帶,看著總算有個養(yǎng)傷樣子的戎冶表情才柔和下來,一邊利落嫻熟地解開襯衫最上端兩顆扣子一邊隨意問了句:“梅姨呢?怎么不在?!?/br>成則衷的手動起來比靜態(tài)更加賞心悅目,戎冶剛才盯著看得出神,聞言回了回神笑道:“噢……我媽她不好意思打擾我們二人世界唄,在老宅呢?!毙南聞t暗暗道:阿衷,這可不算騙你,我媽自己說的,知道這段時間你要住這兒就覺得她待在這里不大合適——只不過請她把朗朗也帶過去是我的主意。成則衷瞥了他一眼,不拆穿就算是擔心打擾到他們也沒要在晚飯前就早早離開,然后從容蹲下身自床下陰影里撿出了一個小東西,放到床頭柜上。一個遺落下來的,供嬰兒練習抓握的玩具。戎冶冷汗都要“唰”地下來了。“梅姨和孩子既然來了,就讓他們多陪陪你,”成則衷語氣平靜地說,“還有,我通常離開公司時也不可能在標準下班時間,不許等我回來了才吃晚飯,你現(xiàn)在三餐都必須按點。”戎冶只覺得自己這是做了虧心事被抓包,訥訥道:“阿衷,我……”“戎其朗這段時間待在你身邊對你痊愈有好處,這不是我違心的話,”成則衷繼續(xù)淡然、不緊不慢地說,“我當初說過如果你試著去接受盧嬰,我也會試著接受你的孩子,記得么?”戎冶百感交集,深深凝望著成則衷,眼里千言萬語,到了嘴邊卻一句也說不出。成則衷在床邊的軟椅上坐下來,亦沈靜望著戎冶眼睛,輕聲道:“另外,我決定了,等我姐生產(chǎn)完結(jié)束休養(yǎng)回到工作之中后,我會安排時間去醫(yī)腿?!?/br>戎冶微愕,然后喜得兩眼都在發(fā)亮,一把抓住了成則衷的手緊握著用力點頭道:“好!到時我陪你一起去!”成則衷哼笑:“在這之前你能把手腳養(yǎng)好再說吧?!?/br>戎冶嘴角高揚著,自信道:“會的!”第97章插翅難飛(一)頭戴鴨舌帽、身背雙肩包的青年嘴里哼著輕快小調(diào)正橫穿過清靜的廣場。有三兩海鷗自碧藍的海天之間飛來,在高高矗立的宣禮塔周圍徘徊。——海陸交際處,正是這座城的心臟。青年自帽檐下掀起眼皮瞥了眼在晴朗陽光下尤顯莊嚴宏麗的寺廟,微微笑了——這愈發(fā)趨近白色的墻面仿佛在折射出刺人眼睛的光芒。“還是傍晚時比較美啊。”他有些掃興似的低聲嘟噥。大理石的不近人情在明亮光線中展露無遺了,相比起來,紅霞映照下的建筑遠比現(xiàn)在柔和美麗。他毫不留戀地自此地最美的一隅走過了。青年經(jīng)過廣場邊的小胡同時,有眼尖的黑導(dǎo)游見他一副游客打扮又是獨行便上來用英語攀談拉客,問他是否獨自旅行、現(xiàn)在去哪兒,繼而滔滔不絕地吹噓起自己的“專業(yè)水平”,自稱是高級私人導(dǎo)游,莫說一個白城、就是帶他玩遍L國的所有景點也不在話下,還有現(xiàn)成的交通工具,舒適快捷——說著伸手一指一輛藍色的半舊小轎車。青年順著黑導(dǎo)游手指的方向望過去,然后笑微微的灰藍色眼睛轉(zhuǎn)了回來,以阿拉伯語回答:“我不需要導(dǎo)游。”大胡子的黑導(dǎo)游聽他開口時微訝,但又聽出來并非本地口音,于是不肯放過眼下這時段少有的生意,不死心地繼續(xù)招徠青年:“我可是貨真價實的本地通,而且要價很公道,包準您玩得高高興興,走吧先生!”“我不需要導(dǎo)游,不過,”青年重申之后話鋒一轉(zhuǎn),仍是悠然的模樣,卸了雙肩包一條背帶將包轉(zhuǎn)到身前來拉開了拉鏈,“你這車子,賣么?”黑導(dǎo)游自拉鏈之間看進包里,只見數(shù)沓美金就這么隨意地胡亂塞著,兩眼頓時睜大了,喉結(jié)默默地動了動,貪婪之念油然而生。青年扒拉了一下,徑直摸出兩沓就這么大喇喇拿在手上:“夠了嗎?”他這絲毫不知露富有危險的舉動差點沒讓黑導(dǎo)游笑出聲來——都什么年代了,還有這樣的傻子!然而下一秒黑導(dǎo)游就看到了包里的現(xiàn)鈔之中,露出了小半截黑色的槍管。看清那物什的瞬間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了,然后艱澀地抬眼去瞧眼前膚色蒼白的青年,眼神中流露出了后悔和緊張。這制式,絕不可能是普通手槍!青年什么也不說只是看著他,氣定神閑的灰藍色眸子似乎是含著絲笑,又似乎是含著殺機。黑導(dǎo)游也講不出話來了,連忙趕在對方失去耐性前伸出微顫的手遞上了車鑰匙。……五天之前。戎冶的腿腳手臂上的石膏是拆了,但鋼板還未到能取出的時候,成則衷允許他偶爾下床活動,不過不準下地行走,必須得坐在輪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