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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冶帶著笑容再親親他,將上半身抬起些,右手在他腿上撫過,最后扶在膝彎處:“好,我注意?!比缓罂刂浦蝿幼鞯墓?jié)奏開始了律動,幾次確認(rèn)位置的試探性動作之后就頻繁頂在了成則衷的快感之源上。戎冶在床上難有這樣體貼的時候,這場歡愛幾乎顯得繾綣。兩人的身體代替了言語交流著,成則衷的呼吸從起先的不動聲色到一下下急促,他咬著嘴唇不出聲,腰上卻漸漸發(fā)軟了,戎冶每頂送一次便隨之?dāng)[動。戎冶問他:“舒服嗎?你喜歡我慢一點?”他換著角度頂弄,再度要求成則衷將注意力放到他身上:“阿衷,看著我……”動作漸漸地激烈起來。成則衷習(xí)慣性地壓著喉間的聲響,不太想說話,但依言望住了戎冶的眼睛,戎冶又俯身下來深吻他,有些激動地勾著他的舌尖,身下又快又狠地抽插起來。成則衷感到快感如被點燃的引信,令人毫無防備,迸濺著細(xì)小卻危險的花火,自身下激烈地蔓延開來,引爆了他憑著僅剩的清醒負(fù)隅頑抗的頭腦——隨之,他們一起達(dá)到了高潮。成則衷低低輕嘆,眸子半斂著,猶在射精后的疲倦感之中發(fā)愣,眼神迷離、表情性感得要命。戎冶目不轉(zhuǎn)睛、近乎癡迷地看著,心想阿衷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居下時會有多撩人,即便沒有一點花樣也照樣勾人魂魄……簡直就是頂級春藥。戎冶仍埋在成則衷身體里,吻了吻他的左腿,手掌覆上腿根和臀部相連的那片摩挲了一下:“腿累了嗎?換個姿勢?”那片也是相當(dāng)敏感的地帶,成則衷蜷了蜷腳趾,吐出一口氣點了點頭,戎冶便退出來,換了新的套子,復(fù)又俯下身來與已經(jīng)半側(cè)過去的成則衷接吻,慢慢將他的身體壓倒,再度虎虎生威的欲望也頂在了xue口。成則衷的生理反應(yīng)已經(jīng)被全數(shù)喚醒過不止一次,現(xiàn)在幾乎渾身敏感,立刻清楚感受到體內(nèi)劇烈有力的脈動,像是響應(yīng)著什么的召喚,又像是發(fā)出召喚的本身,一下又一下,倶是勁烈的熱度。成則衷知道戎冶在性事中的溫存持續(xù)不了多久,這個男人的欲望就像巖漿一樣炙熱,噴發(fā)時的暴烈自不必說,即便看著像是接近灰燼的模樣、狀似無害地緩慢挪動著的時候,那冷卻的外殼下包裹著的東西仍足以把任何與之接觸的可燃物給燒了。——現(xiàn)在戎冶只是將這兩個過程倒置了而已,現(xiàn)在有多溫和克制,一會兒就有多激烈瘋狂。所以……他最好將自己也變成一團(tuán)火,而非犧牲在那熱度下的燃料。可是這一次熱度已經(jīng)過快過強(qiáng)地侵襲了成則衷的大腦,他很難再進(jìn)行理智、明晰的思考了。戎冶給了成則衷一點緩沖的時間,稍稍碾磨了幾下便一口氣cao了進(jìn)去。這一次他進(jìn)入得順暢無礙,強(qiáng)勢的挺入更帶來極大刺激,兩人都不由自主地低吟出聲。成則衷那處已經(jīng)濕軟,但又不留空隙地、銷魂至極地裹纏著戎冶,甚至仿佛在軟軟吸吮著、邀他深入,戎冶吻著成則衷的耳后,詢問間吹拂出熾熱的氣息:“適應(yīng)了?”成則衷聽出他的弦外之音,他感受著戎冶的火熱巨大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匦ㄔ谧约荷眢w里,半閉著眼說:“行了,你動吧?!?/br>戎冶如蒙大赦般笑著嘆息,扣著成則衷的腰身,抽送的力度和頻率都逐漸熱烈起來,方才好似根本只是熱身:“受不了了就說,嗯?”成則衷在純粹的沖撞中反而變得清醒了些,快感總是剛一堆積就被撞散了——但沒什么受不了的,他的忍耐力一流,其實不想做了喊停通常是他覺得厭倦了的時候。他靜靜伏著,除了些細(xì)碎的鼻音以外不發(fā)出什么聲響。戎冶卻漸漸又放慢了節(jié)奏。他去親吻成則衷無意識收緊的肩胛骨,語氣里透著點無奈:“我發(fā)現(xiàn)了……我動作溫柔的時候你更有感覺,是嗎,阿衷?”成則衷輕輕顫了一顫,好像抖了下耳朵的什么貓科動物。“那我就慢一點,你怎么舒服我怎么來,”戎冶忍不住張嘴含住成則衷的耳尖輕抿,聲線暗啞,“但我想要你獎勵我……”成則衷頓了一下,問:“要什么?”“我想聽你叫出來,阿衷……你太安靜了,至少爽的時候多出點兒聲?”戎冶說。“剛才那次我爽到了,身心愉悅的那種,”成則衷沒直接答應(yīng),而是點評起戎冶前面的表現(xiàn),“其實跟你什么節(jié)奏沒關(guān)系,只是你心里想著讓我爽而不是自己爽的時候,那感受不一樣?!?/br>……區(qū)別這么大?戎冶心虛又挫敗地想。成則衷轉(zhuǎn)過頭來瞥著他,沖他勾了勾手指,戎冶挨近,成則衷吻吻他下巴,低聲道:“你一直覺得按你的節(jié)奏來我享受不到,是嗎?其實這不沖突……你先退出去……”成則衷包裹著他的那處極其緊窒,戎冶不舍地滑出,成則衷已經(jīng)吻住他,并逐漸加深這個吻,稍稍回轉(zhuǎn)身體使得姿勢不那么吃力。戎冶一面吻著成則衷,一面用手撫慰著他,成則衷發(fā)音含糊地在親吻間隙說話:“是不是比你想要的平淡太多了?”“什么?”戎冶的嘴唇下移,舔咬成則衷的喉結(jié)。“你想要什么樣的性,我很清楚,”成則衷呼出灼熱的氣息,既然起了這個話頭就全說出來,“你喜歡像暴風(fēng)雨或者烈火那樣激烈酣暢的性愛……希望我在任何地點都不拒絕為你打開雙腿、任何姿勢都來者不拒,要我如饑似渴向你索取、雙腿絞緊你、擺腰搖臀,要看我臣服于快感、yin亂的模樣,要聽我在你身下持續(xù)高潮、帶著哭腔浪叫、直到只能射出清液,要做到天昏地暗、兇狠到把我的腦子都撞出去、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眩暈、興奮,只會一遍遍叫你的名字要你狠狠干我……要看我身上遍布你的jingye和吻痕,肚子里也裝滿了你的玩意兒,一面緊盯著你一面為你koujiao,準(zhǔn)備著接下來摁倒你再用自己的后面把你給cao了。”他語速平緩,也沒一絲諷刺或威脅的意味,戎冶卻有種想高舉雙手投降的沖動。太要命了!戎冶背上生涼,胯下那物卻因為性幻想對象本人精神刑訊般的描述生生又脹大了一圈,簡直要硬炸了,顫巍巍的。“饒了我吧……別說了,干什么把我撩得這幅鬼樣!”戎冶欲哭無淚。何苦拆穿啊,阿衷你又不會替我實現(xiàn)!成則衷寬容地笑了笑:“其實你不用每次先專心‘伺候’我到高潮、等我身心舒暢了然后再改換回你習(xí)慣的風(fēng)格、轉(zhuǎn)而專注于教自己饜足;我們可以同步可以合拍,沒必要分先后,不是只有剛才那樣溫柔的性才能取悅我?!?/br>戎冶深呼吸,琥珀色眼瞳的顏色都濃了幾分:“阿衷,你是收拾我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