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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量、協(xié)調(diào)呀。”“到底身邊要有多少人圍繞,才能徹底滿足你的虛榮心?”成則衷一針見血地挑明,“上回你‘好朋友’嘴上沒把門,我不是接受了你道歉的說辭才放任它不了了之,我只是懶得理會你們幼稚的把戲。你最好懂得適可而止?!?/br>——這說的就是之前兩人的“緋聞”,安柏身邊親密的女同學被引導著誤會了一些事,才傳出那些話去,安柏后來找成則衷道歉給他造成困擾,又說其實也不全是壞處,至少能讓兩人各自的追求者都消停一段時間。成則衷的氣勢懾人,話也直白得很,安柏臉色一變生硬地笑了笑,聲音低了兩分:“你誤會了,并不是你想的那樣?!?/br>她的確對成則衷心存傾慕,但她并不想先主動,然而成則衷卻也從沒有表示,所以她才忍不住推了一把、又推一把,可無論如何,她是絕不希望自己在成則衷眼中有任何負面形象的。成則衷根本不接話,兩分鐘時間到了,他抬腿便要走。安柏沉了夠久的氣、終于急了,腦袋一熱快步上前抓住了成則衷小臂,仰著五官精致的臉深深望住了成則衷,辯解的聲音低低的、柔弱的:“我很抱歉,但你……你一直是不一樣的。”那雙大眼睛也是楚楚動人、欲說還休的,安柏不愿意說得更透徹了,飽滿的兩頰已暈生出嬌艷緋色,她眉間微蹙,聲音更輕了:“你到底明不明白呀?”這時一陣腳步聲近了,聽著有兩個人,一道男聲也隨之響起,語氣淡淡驚奇:“今兒這里的機子這么受歡迎?”成則衷做了一個類似想把手臂上東西抖掉的動作的同時,安柏也在聽到聲音的那一秒立刻就將手收了回來,并悄然退開了半步,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陳盎的心已經(jīng)碎成了八瓣——剛才他都看見了!他恨恨地朝已經(jīng)由“假想敵”變?yōu)椤罢鎸嵡閿场钡某蓜t衷飛去一個眼刀。戎冶摸了摸后腦勺往販賣機走:“你們要是不用機器,就麻煩讓個道?”“你們用吧?!背蓜t衷側(cè)了下身讓戎冶從他和安柏之間過去,接著便徑自走了。“陳盎,還不過來?”戎冶收回追了成則衷背影兩秒的視線,屈指在販賣器的玻璃上敲了敲,沖還對著安柏發(fā)愣的陳盎一抬下巴。安柏也收拾起眼中最后的尷尬神色,準備離開了,卻正對上陳盎的目光。陳盎扯扯嘴角強笑著跟喜歡的女孩子打招呼:“嗨,安柏,好巧——要回家了嗎?”安柏對陳盎露出好看的笑,略點了下頭:“對,先走了哦,再見,陳盎。”語畢裊裊婷婷地走了。心在滴血的陳盎也沒心思去販賣機上鼓搗了,一屁股在茶歇區(qū)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垂頭喪氣。憑剛才所見一幕,戎冶就能確定成則衷對安柏根本連好感都沒有,心里忍不住不厚道地暗爽了一把。但看陳盎現(xiàn)在這灰暗的模樣,他還是控制了一下不要喜上眉梢,過去深表同情地拍了拍這名失戀男高中生的肩膀。第124章續(xù)篇·SoloPorTuAmor(四)成則昭放假回來,沒跟家人相聚幾天就又飛了U國,預(yù)留出五日安排整頓,成則衷連送機也沒得去——他為期十天的競賽封閉集訓還有兩天才結(jié)束。戎冶的生日就要到了,這回戎拓除了給兒子準備了厚禮之外,更在半月前就十分大方地把海濱別墅提供出來特許戎冶這次自己組織生日派對,同戎冶講只要不把房子拆了,跟朋友們怎么開心就怎么玩兒,盡管撒歡,他絕不干涉。對于那片海濱戎冶心情復雜,當時其實有點兒想回避的念頭,但是又說不出什么有力的理由謝絕老爹的慷慨,只好帶著微妙的表情道了聲“謝謝爸”。“明天海門他們過來——生日記得請小衷,你自己親口去說。”成則衷的集訓今天就結(jié)束了,戎拓食中二指在桌面上敲了敲提醒戎冶。戎冶為難地看了老爸一眼:“人家跟我們玩兒不到一起去的,不用問就肯定不來啊?!边@種鬧哄哄胡天胡地的聚會,成則衷從來沒興趣、更不喜歡。“這我不管,小衷拒絕是小衷拒絕,你不能不請他,”戎拓瞪他,又數(shù)落,“小時候要好得跟親兄弟似的,越大越不友愛,跟海門講到這我都尷尬!”戎冶被念得頭大,在心里叫屈,是人家不想跟你兒子玩好不好!但也只得舉手投降:“好好好,我一定問他,爸?!彼懔?,問一問就問一問吧,省得爸總覺得是我孤立阿衷,而且……萬一呢?——“知道了?!背蓜t衷聽完戎冶的生日邀請,應(yīng)了三個字。“‘知道了’……”戎冶意外得都愣了愣神,繼而揣測著成則衷的態(tài)度,試探地問,“是‘來’的意思?”“戎叔讓你問我的吧?”成則衷一猜就中,淡淡然的好像從NPC手里接了個任務(wù)似的,“到時候我會去的?!?/br>戎冶暗暗告訴自己控制笑容的分寸別暴露了內(nèi)心難以言喻的高興,用一般愉快的語氣說:“我當然也想你來,否則就是我爸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跟你開口啊。”成則衷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戎冶一高興就有點兒得意忘了形,非常熟練地就伸開手臂勾著成則衷的肩搭著成則衷的背了,笑瞇瞇道:“那到時候咱倆一起過去?。恳卉嚿暇臀液退緳C倆人也怪無聊的?!?/br>“你指望錯了,我是個相當無趣的人?!背蓜t衷把他手從自己肩頭掀下去并且立刻轉(zhuǎn)身走開去兩步,好像非常不能容忍同別人靠這么近。戎冶有點兒無奈,但又喜不自勝的,按捺不住地沖成則衷背影追問:“阿……成則衷,那就這么定了???到時候上午到你家找你?!?/br>“嗯?!背蓜t衷回了個單音節(jié)。……成則衷是沒瞧出來聊得正歡的戎冶跟司機倆人怎么會無聊,不過戎冶不拉著他講話倒也讓他自在些,他就自顧自看著車窗外急速倒退的沿途風景。然后戎冶的電話響了,戎冶接起來,那頭梅嫣笑嗔道:“臭小子,還以為你這回只記著跟同學、朋友開心,把親媽忘到腦后了?!?/br>——自父母離婚后,以往戎冶生日都是同母親一起慶祝的。早年戎拓對此表示不滿,他就曾直接對戎拓說過,他出生那天梅嫣功勞最大,同梅嫣一起過自然也是天經(jīng)地義,把戎拓堵得啞口無言。戎冶笑道:“嘿嘿,哪兒能啊?!?/br>“還故意一句話也不提,罷了,算你有心——花和畫兒都很漂亮,mama很喜歡?!泵锋糖徽{(diào)愉悅。“您喜歡就好。”戎冶也滿意了。“現(xiàn)在到哪兒了?”“路上呢,”戎冶看了下成則衷,眼睛帶著笑的弧度,對母親道,“哦,則衷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