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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腦海中開始偷偷勾勒起人形,那人一笑一邊會有個酒窩,而另一邊平平整整啥都沒有,武喆老是取笑他,見窩如見人,天生就一怪,連這玩意長得都跟別人不一樣,可其實他心里特喜歡,有了這個他笑起來又sao氣又可愛……還有那一身在部隊長期cao練下來的腱子rou,什么時候摸起來都是硬邦邦的,清晰的八塊腹肌,好看的臀形,結實的觸感,溫熱的saoxue,潮濕的甬道……當姜明晗咬著下唇,滿臉燥熱,被他cao得淚眼迷離的銷魂表情完全展現(xiàn)在他眼前時,武喆噌的一下坐起身。他拿上外衣,直奔車里。**北山軍區(qū)在北化市最北端,靠近大佛山,離市區(qū)300多公里,開車要三個多小時,要是再趕上早晚高峰,開出四五個小時都是常事。武喆一早下的飛機,做了大半天的無用功,等開到部隊的宿舍樓已經(jīng)是落日暮靄,炊煙裊裊。下了車,他深吸一口氣,用羽絨服厚重的帽子將自己的腦袋嚴嚴實實遮住,開始硬闖門口的警衛(wèi)室。攻下軍區(qū)戒備森嚴的駐守警衛(wèi)和混過大學女宿舍門口的大爺大娘完全不一樣,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這也是為什么武喆在退伍時想盡法子也要把軍區(qū)的通行證留在自己手里的原因。果不其然,連警衛(wèi)室的半截窗戶都沒過就被人叫住。武喆淡定地拿出證件在警衛(wèi)面前似模似樣地晃了一下,其實原版的早在退伍時便交了,不交不讓走,現(xiàn)在這個是他那會兒拿到外面偷偷做的假玩意,如果仔細看,墨跡和做工挺不了多久就會露餡。偽造軍證可不是小事,判刑的都有,往輕了說也會被拘禁審訊。正當警衛(wèi)員一臉較真地越看越皺眉,武喆冷汗越流越多時,一個朝思暮想動人心魄的聲音劃空傳來:“你們干什么呢?”聲音一入耳,武喆全身一振,呆呆地望過去。此時此刻的姜明晗好像踏蓮而來的觀世音菩薩,整個人籠罩在一層神圣的光暈之中。武喆滿眼放光欣喜若狂,恨不得立時上去抱住他的大腿大叩大拜。姜明晗卻一記生猛的耳光將他抽得兩眼冒出小星星。突如其來的耳光把武喆扇懵逼了,沒等回神,耳朵被揪得老高,姜明晗的罵聲又粗又重:“讓你跑圈干他媽什么去了?!是想再多跑幾百圈直接連上明早的cao練是不是?!”武喆呲牙咧嘴,哀嚎連連:“連,連長……輕……輕點……疼疼疼疼,我煙癮犯了,出去買包煙……我不敢了……真不敢了……”姜明晗松了手,腳底下卻沒閑著,對武喆又踢又踹,臟話連篇:“真他媽廢物!就你這樣還他媽保家衛(wèi)國?一包煙你就能當逃兵,我怎么帶出你這么個玩意?!”一邊吼,一邊打,一邊踢……武喆屁滾尿流,像個球一樣被趕進去,臨走時姜明晗還不忘抽走警衛(wèi)手中的通行證。耿直的警衛(wèi)一只手還僵在空中,目瞪口呆地目送他倆漸行漸遠……第12章武喆被姜明晗像牲口一樣趕進屋。按照軍銜級別,姜明晗在軍區(qū)大院里完全可以擁有一室一廳的獨立住宿條件,關上門,拉下窗簾,他向武喆一通叫罵:“你他媽是皮癢癢嗎?!當兵時遭的罪想重溫一遍?是想挨打還是想關禁閉啊?!還偽造證件?!膽真你媽逼肥啊你!”“首長,首長,您消消氣~~~”武喆嬉皮笑臉地哄:“我這不是沒轍了么,您不接我電話,我再不赴湯蹈火孤身闖龍?zhí)度牖ue,您不就徹底跟我拜拜了嗎?”“你不就盼著嗎?沒我攪和早他媽放飛了,心頭念著一個,身下爽著一個,人生多棒??!我算看出來了,我就是一送來白玩的貨,不玩白不玩是吧?!”姜明晗越罵火越大:“我告訴你,像你這種混蛋人渣決不能讓你痛快,必須跟你丫死磕到底?!?/br>“那必須的??!”武喆義憤填膺:“一定要磕到天荒地老??菔癄€,讓我的世界一刻沒有你都不行?!?/br>“……”“首長,其實吧,像我這種極品敗類后天改造的可能性是沒有了,您決不能輕易放過我,一定要天天折磨,夜夜蹂躪,”武喆星星眼瞅著對方:“咱就這么做了,行不?”“……”知道已經(jīng)被這王八蛋帶到溝里,姜明晗紅著臉怒瞪他,一個字也不想說。武喆從雙肩背里翻出一枚搓衣板和一盒活螞蟻,雙膝跪地手捧過頭:“主人,懲罰我吧?!?/br>姜明晗送了他一個字,滾。武喆像小叮當掏口袋一樣,瞬間又變出皮鞭,蠟燭,潤滑劑,按摩棒等工具,一一擺在對方面前,佯裝害羞道:“要不,咱來這套?”姜明晗恨不得一腳送他歸西。眼神從下刀子漸漸歸入平靜。“行,你不是要我糟蹋你嗎?我滿足你?!彼闷鸩鑾咨系臒煟牧丝?,叼了一根在嘴里:“既然來了也別白來一趟,故地重游怎么也要好好溫習一下過去的時光啊。”“是!首長!”武喆似模似樣地敬了禮。“把羽絨服脫了,出去給我罰站。”話一出口,武喆瞪大眼睛,顫抖地掏出手機,天氣APP上清晰顯現(xiàn)著室外零下六度。他嘴角抽了三抽:“您真舍得這么玩我啊?”“再多一句廢話就把毛衣也脫了?!苯麝险f話時臉若冰霜,毫不動容。武喆覺得自己真他媽是賤到姥姥家了。不惜身陷囹圄獨闖軍區(qū),熱臉巴巴地貼人家冷屁股不說,人還得在他媽冰天雪地里被活活凍成一根冰棒。他自嘲地點點頭,將羽絨服毛衣一件件脫下,只剩下里面單薄的白襯衫,問了句:“褲子還脫嗎?”姜明晗把煙夾在指縫中,愣了很久:“不用?!?/br>武喆一聲冷笑,把衣服甩在地上,推門就走。**天真他媽冷啊!武喆100%確定真正的室外溫度要比APP上的數(shù)字冷上100倍,用身體感受手機上一個抽象的符號那真叫一個舒爽。不到一分鐘全身上下就凍木了。武喆像患了多動癥一樣上下左右不停的動,皮rou卻仍是針扎一樣疼。隔著二樓窗戶,一束目光死死釘在武喆身上,一刻也不敢移走,連煙頭上的火星快燒到皮rou也沒有注意到。突然間猛地哆嗦,指間皮rou灼痛,姜明晗下意識去甩煙。僅僅這么一秒鐘,再抬頭看,院子里已經(jīng)沒人了。他驚得四下尋找,花壇邊一個白色的影子靜靜地趴在那里,一動不動。姜明晗的心跳瞬間驟停,回身拾起地上的毛衣和外套,瘋狂向樓下奔去。武喆躺在一個街燈無法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