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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的手指搭在領(lǐng)帶上,一點點的往外扯,扯到一半,垂下來,他開始解白襯衫的紐扣,從最上面第一顆,他靜靜地給祝安一個人表演。 不似尋常女孩般害羞,祝安格外的興奮,她分外期待容與接下來的行動。 第一顆,第二顆,第三課····· 最終,紐扣全部被解開,下擺也從腰間被扯出來。 容與沒有再脫,他故意半遮半掩的,讓祝安看她最喜歡的他的腹肌。 他皮膚略白,卻不顯病態(tài),反而因為精壯的身材而愈發(fā)的誘人,最最要緊的,是這身材上的臉,是容與的臉。 可遠觀而不敢褻玩焉的容與。 一抬眼一垂眸都是一幀畫的容與。 祝安自以為她本就是好色之人,這樣一個年輕健壯的身體擺在她面前,她怎么有不去摸一摸的道理呢? 她剛走上前,手抬起來,眼看著快碰到他。 他竟后退了一步。 祝安抬頭看他,略皺眉,快吃到嘴里的rou又給拿開了,擱誰誰都不樂意不是? 他這是什么意思,吊著她? 容與期期艾艾的看她:“安安,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怎么個意思?威脅她?不在一起就不給摸?祝安把手收回來,半嘲似的開口:“你不是在大家面前說過,我,是你的。” 容與搖頭,那怎么能一樣,他要聽她親口說。 容與問:“我的身體讓你摸,只讓你一個人摸,你喜歡我一點點,好不好?”語氣真摯的像是在祈求。 祝安幾乎能聽出他的顫音。 心一軟。 她的手貼到他的腰間,說:“好呀,那就喜歡你,一點點。” ········ 容與夢到他變成了按摩店的工作人員,穿著印有l(wèi)ogo的棉質(zhì)白T,透的幾乎能看見他胸前那兩點。 他剛想扯開,就看見祝安穿著白色浴袍過來,指著他對經(jīng)理說,今兒就他吧。 經(jīng)理對著祝安諂笑,然后惡狠狠地瞪他一眼,偷偷罵道:“便宜你了小兔崽子,伺候好祝小姐,要不然讓你吃不了兜著走?!?/br> 夢里的容與想,這可不就是便宜他了。 他跟著祝安走進房間里,脫下浴袍,祝安竟□□,豐胸細腰翹臀,看的他當場就起了反應(yīng),但是職業(yè)道德告訴他。 他只是負責按摩的。 祝安抬眼瞧了他一眼,是從小到上的,很不禮貌的審視,容與并不覺得不舒服,他只擔心她對他不滿意,然后換別人。 別的男人怎么能看見她美好的胴體? 好在,她對他笑了笑,什么都沒說就趴在了按摩床上。 容與用白色毛巾勉強遮住她的屁股,然后把精油倒在手心,從她雪白的脊背撫摸到兩條玉臂,噴一些精油在她腰與臀鏈接的那一處美好的弧度那里,用展開的手掌來回的按壓、摩挲,聽到她滿意的輕哼。 接著是兩條腿,精油使她的不著一物的下身看起來更加色、情,容與的雙手從小腿轉(zhuǎn)移到大腿,在大腿根部來回游移,他微微用力氣按壓,果然聽到她的哼唧聲。 “祝小姐,如果覺得有些酸痛的話,那說明您平時走動的太少了。”他努力使自己的聲音不帶情、欲。 祝安閉著眼享受:“是啊,我走動的太少了,我老公也不讓我太勞累的?!?/br> 容與的動作赫然停住,他聲音沙?。骸澳阌欣瞎耍俊?/br> “是啊。” 說罷,久久不見容與再次動作,祝安納悶,睜開眼回頭看,他表情已經(jīng)冷酷的像千年寒冰。 “竟然有老公了,看我怎么懲罰你?!?/br> 容與脫下衣服,長腿一抬,上了按摩床。 (根據(jù)國家規(guī)定,以下內(nèi)容不可描述,請各位看官自己想象,謝謝合作。) ☆、跌落神壇 跌落神壇。 這是容與現(xiàn)下的狀態(tài),冷冰冰的一個人,沒成想談起戀愛來卻這樣讓人大跌眼鏡,哈巴狗似的,就差每天蹲在祝安面前伸出舌頭喘氣求夸獎了。 并且毫不避諱別人。 麥樂樂只好躲著祝安走,一來她一靠近祝安,容與就跟個被搶了地盤的小奶狗似的,眼冒綠光,忒嚇人,二來,按照賭約,她得去和謝初鳴表白,她···不敢。 曾戊和鄭航這兩單身狗呢,每天獨自在角落里舔傷口,更是不敢妨礙他們與哥談戀愛。 快到運動會,每個班都有固定的參賽名額,體育委員說破了嘴皮了,也沒勸上一個參加5000米長跑。 祝安順口說了一句,有時候男孩子跑完步后流汗的樣子很好看啊。 容與就報了5000米。 祝安知道的時候名單已經(jīng)報上去了,她側(cè)著臉趴在課桌上,陽光刺眼,她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跟下課后就馬上坐到她旁邊的容與說:“現(xiàn)在多熱呀,那天估計都有37度了?!?/br> 容與把窗簾拉上一半兒,幫祝安把一縷碎發(fā)撩到耳后,愛不釋手的捏一捏她的耳垂,低聲柔柔的跟她說:“運動會完我們?nèi)ゼs會好不好?”運動會基本上中午就可以結(jié)束。 “太熱了”祝安仍是懶洋洋的,提不起什么興趣似的,她向來怕暑,一到夏天恨不得分分鐘鐘都躲在空調(diào)房里。 容與哄著:“我們不去室外。” “那去哪兒?” “我家。”容與遲疑一會兒,終是含羞帶怯的提議了。 祝安終于睜開眼睛,她瞳色淺,琥珀色的像貓似的勾人,容與本怕她發(fā)火,卻不料她勾唇笑了,愉悅了說:“好啊?!?/br> 這會兒容與的眼睛才是真的冒綠光。 祝安心里暗暗琢磨,這小奶狗怕是還沒開葷呢,她有的苦吃了。 運動會這幾天果然格外的熱,更奇葩的是快要5000米長跑時竟下起了太陽雨,祝安和麥樂樂坐在有陰涼的看臺處昏昏欲睡,學習委員還是不停的給同學們發(fā)小紙條,叫他們寫一些祝福語在上面,寫得多了怎么也能撈一個榮譽獎。 麥樂樂邊寫邊問祝安:“給與哥寫一個啊,要是跑5000的時候聽見了,他非給咱們班爭一個回來?!?/br> 祝安道:“我就是不寫他也能得第一。” 麥樂樂翻一個巨大的白眼:“給你丫能的,不炫耀能死是不是?” 祝安不接話茬,一把搶過她正在寫的紙條,念道:“謝初鳴,運動場上你的步伐,就像絢麗奪目的彩霞,更像肆意奔騰的駿馬···” “啊啊啊,死祝安,你還給我!”麥樂樂急忙去奪。 周圍的人都看過來,祝安有意逗她,把紙條舉起來就是不給她,麥樂樂個子較矮,踮起腳尖都夠不著。 正當兩人玩兒的熱鬧的時候,紙條被一只手輕而易舉的抽走。 祝安回頭,是容與。 他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