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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好奇作為容與父親的容宗緒,會用什么手段和方法對待兒子的早戀對象。 可事實更加令她不解,在飯桌上,容宗緒從頭到尾沒有找過祝安一點兒麻煩,甚至表現(xiàn)出十分欣賞她的模樣,解釋了前一陣班主任老楊的做法應該是誤解了他助理傳達的意思,事實上,他只是要求助理向老楊了解一下祝安。 這頓飯吃的很愉快。 直到最后,容宗緒還貼心的讓容與送祝安回家。 容家的司機開車極穩(wěn),容與和祝安坐在后座,也十分安靜,容與一方尋常的沉默,只是靜靜握著祝安的手,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車窗外已經(jīng)是燈火闌珊,紅紅綠綠的霓虹燈閃爍著,街邊的夜市已經(jīng)開啟,青年男女攜手依偎著穿梭其中,也有許多下晚自習的學生們,背著沉重的大書包,邊走邊吃街邊小食。 這樣真實的生活,讓祝安覺得非常踏實。 在很多時候,她能明顯的察覺出她和容與在生活條件上的差距,但這并不能讓她覺得自卑,她是在父母精心呵護下成長的孩子,擁有獨立且美好的人格,她在這一刻清楚的明白自己喜歡的是容與這個人,這喜歡和他背后那些東西并無關(guān)聯(lián)。 可惜的是,她這種喜歡并沒有足夠大的能量成長為愛,這表明,她可以和容與談一場美好的戀愛,這戀愛或許會讓她回味一生,但不足以讓她為了他忘乎所以。 但,這又如何,她一向奉行及時行樂的原則。 “在想什么?”祝安鮮少的,語氣里十分溫和的同容與講話。 容與有些恍惚,他那雙漂亮至極的眼眸里甚至還倒映著霓虹燈的流光溢彩,“嗯?”他從喉嚨里發(fā)出一個疑問的音調(diào)來,轉(zhuǎn)而又馬上反應過來,情緒甚是低迷的,說:“我在想容宗緒?!?/br> 語氣里有顯而易見的脆弱,這讓祝安有些心疼,她或多或少知道一些容與家里的情況,容宗緒是常年不管容與的,只把他扔給家政和保姆,自己則滿世界的做生意,父子兩感情極淺。 即便這樣,容與之前也從未表現(xiàn)出一絲一毫的在意過,他看起來甚至比他父親還要不在乎這段親情,可是,追根揭底,骨rou親情斷不了,他又怎么不渴望父愛呢? 只是從來得不到,便假裝不在乎罷了,容與是這樣執(zhí)拗的孩子。 祝安握緊容與的手,似乎要傳遞給他力量,容與下意識的去看她,祝安嫣然一笑,似在這夜里開出一朵太陽花,清新而燦爛。 這無言的安慰,祝安懂,容與也懂。 “過來。”祝安低聲說。 “什么?”容與不懂。 祝安淺笑,伸出一只手掐住容與的臉頰,容與的唇微微嘟起,祝安微笑,靠近,然后,吻住他。 是非常溫柔的一個吻,沒有多么的熱情,但足夠安慰此刻的容與,祝安軟軟的唇瓣貼過來,像五月的山谷的風,帶著溪邊青草的香氣,帶著初開的桃花的香甜。 送往祝安,回到家,容宗緒竟然還沒走,他坐在容與的書房里,手里翻看著一個作業(yè)本。 容與微微皺起眉來,帶著滿滿的不耐煩與反感,這本子是祝安的,具體來說,是容與還未和祝安在一起時偷來的,祝安這人馬大哈,自己的本子不見了也沒發(fā)現(xiàn)。 “麻煩您不要隨意翻我的東西?!比菖c的聲音極其冷淡。 容宗緒仍然是一副無所謂容與態(tài)度的樣子,倒是把東西放下了,但仍說:“這是你的東西嗎?” 容與走過去,把本子收好,極其慎重的把它放進盒子,再把盒子放到抽屜,他邊做這些邊回:“總歸不是您的東西,您就不能動?!?/br> 容宗緒諷刺的笑了一聲,坐到椅子上,用十足旁觀者的口吻斬釘截鐵的說:“兒子,聽我一句勸吧,祝安這孩子很好,但不適合你。” 容與仍冷冷淡淡的,反駁說:“合不合適,不是您一句話說了算的,感情上的事兒,您沒資格教育我?!?/br> 容宗緒許久無言,過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祝安和你母親很像?!?/br> 容與抬眼看容宗緒,等他說接下來的話。 “你也知道,阿微生下你就走了,她心多狠啊,愣是逼著我簽了離婚協(xié)議書,我以為就算她不在乎我,可最起碼你是她親兒子,她總要回來看你的。”容宗緒拿出一盒煙來,給自己點上一根,狠狠抽了一口,吐出青灰色的煙霧,接著說:“我低估她了,她比我想象的更狠?!?/br> “來一根?”容宗緒拋了一根煙給容與。 容與接住,含住煙嘴,火光乍起,又是一陣煙霧渺茫。 “你那小女朋友,和阿微是一樣的人?!比葑诰w笑了一聲,說:“今兒個,她態(tài)度那樣的自然,說好聽點是大方,說不好聽了,兒子,你應該知道,那是不在乎,因為不在乎,所以不怯場,所以不爭取,所以無所謂?!?/br> “你說對嗎?”容宗緒按滅那根煙。 容與聽見這話,竟然不惱,神色尋常,語氣平淡,問:“那又怎樣?” 容宗緒一愣。 容與又說:“即使您說的都對,但那又怎樣?我不在乎那些,我不像您,您奢求的太多,反而什么都得不到,落的竹籃打水一場空,我不求別的,只要她能在我身邊,就好?!?/br> 語落,父子兩對視良久,書房里,沉默而壓抑。 好一陣兒,容宗緒才站起來,走到容與身旁,拍拍他的肩,也不知道什么時候,他的兒子長成了如今這模樣,高大而俊朗,有堅定的內(nèi)心和濃烈的情感。 “兒子,這些年,抱歉了?!比葑诰w說罷,便于容與擦肩而過,走了。 這句話聽起來實在是輕飄飄的,十幾年的不管不問,不是一句抱歉可以相抵的,可除了這個,容宗緒也不曉得要說些什么了,時間倒流,再來一回,他一定還是這選擇,他對阿微的感情太執(zhí)著,她一走,留下的東西對他而言已經(jīng)沒什么意義,多看一眼,就多陷進去一分,多痛苦一分。 他已經(jīng)承受不了那種痛苦。 祝安許久沒去會館,容與想她想的發(fā)瘋,卻什么也做不了,他甚至連祝安具體住哪兒都不知道。 他越來越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洛嘉蔓一向喜歡他,只不過礙于祝安,不好對他下手罷了,上次聽伺候洛嘉蔓的小K說,近期似乎有個什么商業(yè)晚會,祝安極可能參與。 容與想,他或許可以讓洛嘉蔓帶他去。 不過是要出賣一些色相罷了,這向來是他的長項。 兩三次下來,洛嘉蔓被容與迷得神魂顛倒,她自幼被保護的極好,單純的很,不過被人教壞了來到這地方,又瞧見容與這般國色天香,哪能不發(fā)瘋? 到了晚會這一日,容與拾掇拾掇,穿上西裝,比那些公子哥看起來更加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