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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簡喻把他的直球打回來。簡喻不是不懂,就是不想挑明。周與涵沒辦法,只能順著簡喻的意思一起裝糊涂。他收斂起剛剛的曖昧,笑著向餐桌走過去,"很豐盛啊,正好餓了。"吃完了午飯,兩個人在各自的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就來了馬場。管家體貼地為他們準備好了合身的騎士服裝備。簡喻正拽著韁繩跟周與涵講上馬的注意事項,就聽身后有腳步聲走過來,他見周與涵看了過去,自己也轉(zhuǎn)頭。正對上謝君竹燦爛的笑容,"好巧呀!"……怕是冤家路窄吧!簡喻心下一合計,再聯(lián)想到昨晚上霍意突如其來的飯局邀約,怎么能還想不通這都是謝君竹的把戲。也真是厲害了,竟然連霍意都利用上了。要說昨晚上也是因為對象是霍意,簡喻才沒提防。簡喻沒理他,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若無其事地跟周與涵繼續(xù)講著,"記得不要站在馬的后方和側(cè)后方,容易被馬踢到。上馬前一定檢查一下肚帶是否系緊,系緊后才能上馬……"謝君竹插嘴道,"肚帶不系緊容易轉(zhuǎn)鞍,很危險。"簡喻深吸一口氣,仍然不理謝君竹,自顧自地繼續(xù)給周與涵講解。一時之間,有些尷尬。除了謝君竹。站在謝君竹身邊的人看了簡喻兩眼,思量了一下,開口緩和道,"君竹,這位是……?"君竹?叫得可真親!簡喻在心底暗暗呸了一聲。"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簡喻。"謝君竹看向柯笑言,沖著簡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風(fēng)簡洲際。"柯笑言頓時恍然大悟,前一陣子就有人說風(fēng)簡洲際的大少爺回來進公司了,原來就是面前這位。謝君竹都這么說了,簡喻不能再不給面子,能讓謝君竹這么介紹他的人,說明身份也不低。他只好轉(zhuǎn)過來,略過謝君竹,直接看向他身邊那個人,點了點頭,"你好,我是簡喻。"謝君竹又攤了下手,"這位,柯笑言。這家度假村就是他們家的。"他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今天我來正好碰上他來這邊考察。"簡喻看了他一眼,覺得莫名其妙。不過,他面上還是向柯笑言露了一個挑不出任何毛病的笑,然后又看向謝君竹,"不好意思,謝總。今天我就是帶著朋友來放松放松,實在不方便談公事。也祝兩位玩兒得盡興,我這就先失陪。"簡喻就差沒把請勿打擾四個大字寫臉上,他說完也不理會謝君竹說什么,拉著韁繩就要帶周與涵走。謝君竹抬起胳膊直接哥倆兒好地一把圈住簡喻的肩膀,往自己懷里一勾,"哎!……別急著走?。≌l說要跟你談公事?咱倆能聊的私事兒也不少啊!嗯?"簡喻把謝君竹的手很自然地推開,笑了笑,"你來這玩兒,柯總肯定是要盡地主之誼的,你可別辜負了柯總的一番美意。咱們的私事兒都是小事兒,有的是時間說。"說罷,他還向柯笑言揚了下下巴,"您說是吧,柯總?"柯笑言也沒成想能在自家度假村遇見謝君竹,自從上次約失敗了之后,一直沒什么機會再碰見謝君竹,這次機會雖然偶然,但他也是想好好把握一下,畢竟謝君竹這個人還真挺對他胃口的。于是,他就著簡喻的話點點頭,"簡總真是心思妥帖。"簡喻輕笑一下,又是一個對謝君竹有意思的,這么多年了謝君竹這個招蜂引蝶的體質(zhì)不僅沒減輕反而勢頭越來越猛。"過獎。"謝君竹雙手插兜站在簡喻旁邊,他微微偏頭就一直盯著簡喻,任由簡喻和柯笑言在那說著場面話。簡喻穿著英倫范十足的騎士裝,白襯衫,白領(lǐng)帶,黑馬甲,勾出他勁瘦的漂亮腰線,修身的白褲套著一雙長腿,腳蹬帥氣十足的黑色騎士靴。簡喻比以前更漂亮了,帶著男人味的漂亮。謝君竹瞇了瞇眼,下意識動了動手指,突然就想抽根煙。騎士裝太顯身材,這讓他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天晚上一絲不掛的簡喻,視線模糊,手感極佳,讓人上癮。把身體里涌上來的邪火壓下去,謝君竹笑瞇瞇地湊近簡喻的耳邊,"的確,咱倆的私事兒,有的是時間,慢、慢、說。"簡喻往邊上撤了一步,拉開這個危險的距離,又沖著柯笑言笑了笑,"那我們就先走了,下次再聊。"這回謝君竹沒再攔他,看著他牽著馬和周與涵一起走遠。柯笑言看了看,笑著問道,"君竹你和簡總很熟?"謝君竹這才收回了視線,從兜里掏出煙,剛打開就合計這貌似不是吸煙區(qū)就又放了回去,向柯笑言姿態(tài)隨意地聳了下肩,"熟!青梅竹馬你說熟不熟?""哦?"柯笑言這次倒真是有些驚訝,據(jù)他打聽的,也只知道謝君竹有個很鐵的發(fā)小,就是季邵,說起來也是因為季邵他才認識的謝君竹。但并沒有在謝君竹周圍聽說過簡喻這個名字。謝君竹自然也知道柯笑言在驚訝什么,當年他和簡喻幾乎同進同出,自然圈子里的人都知道他倆關(guān)系好。可自從簡喻七年前走了,最開始還有人問過,可每次謝君竹都不說話。久而久之,簡喻這個名字在這圈子里就沒人主動在謝君竹周圍提起。再一個,當初玩的好的,現(xiàn)在也是有些天南海北很少打照面,新朋友,新圈子自然沒人知道簡喻跟謝君竹的關(guān)系??滦ρ援斎淮蚵牪坏?。柯笑言道,"只聽說,季邵是你發(fā)小,沒想到簡喻也是。怪不得剛剛看你倆挺親近。"親近?簡喻就差臉上沒寫著我不認識這個人了。謝君竹笑得玩味,"既然是青梅竹馬,當然得一個青梅,一個竹馬。呵呵……"柯笑言挑了挑眉,沒再繼續(xù)問,"這回得讓我好好盡盡地主之誼了吧!想玩什么?我安排。"謝君竹又遠遠望了正在拽著韁繩教人騎馬的那身影一眼,舌尖輕彈一下牙尖,"咱們也騎馬。"柯笑言愣了一下,但也沒說什么,應(yīng)下了,"行,我讓人準備。"余光瞥到謝君竹跟柯笑言一起往遠走,簡喻徹底松了口氣,但也有點莫名的惱火。他抬手順了順自己的心口,這才舒服了一些。"簡喻,怎么了?不舒服?"簡喻抬頭看向周與涵,搖搖頭,"沒事兒!""那個謝君竹,你們……"周與涵想問但話說一半就不知道怎么問下去,似乎一時之間找不到能準確形容簡喻和謝君竹之間詭異氣場的詞。不用周與涵說明白,簡喻也懂,他笑了笑,"我倆小時侯是朋友,后來因為一點事兒……鬧掰……很多年沒見過了。"他略帶輕松地向周與涵解釋道,"不用理他,他就是那種誰也摸不清的鬼怪脾氣!不算什么大事兒,我可以應(yīng)付,放心吧,學(xu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