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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卻是一看就價值不菲。不過最吸引他的是那一整排拉風(fēng)的蘭博基尼!“原來你喜歡這個?”殷瑝走到一輛紅色的敞篷蘭博基尼面前,“他也喜歡。”所以這個品牌的跑車買的最多。“他?誰?”白曜隨口問了句,是他的哪個家人嗎?不過這不是他該關(guān)心的,殷瑝似乎也不是很想回答的樣子,“那個……我沒有看到我的車,殷先生,你該不是耍我吧?哎?你去哪?”殷瑝腳步未停,“先吃飯?!?/br>他不說還好,這一說白曜還真餓了。“怎么?不敢來?我又不會吃了你?!币蟋壔仡^笑望著躊躇的白曜。結(jié)果他還是跟了來,不過這頓飯吃的可真夠難受的。桌上山珍海味自不必說,一碟碟菜造型都美輪美奐拿著半天筷子也不知道從哪里入手,這就算了,旁邊還好幾個精英打扮的美女候著,隨時等著上前伺候……“不合你口味?”坐在餐桌那頭的殷瑝遠遠地看了過來。白曜茫然地?fù)u了搖頭,“不是,不是…….”“這些都是帝都傳統(tǒng)的菜式,你不喜歡的話想吃什么告訴管家,讓她下次給你提前安排,今天先將就吃吧?!币蟋壙聪蚺赃呉晃桓咛舻臍W洲美女。美女含笑朝白曜點頭,“您好白先生,我是殷宅的管家諾拉。”說完幾個人一齊都朝他彎腰行禮。她說的是標(biāo)準(zhǔn)美式英語,白曜倒是聽懂了,可是這些人一個個九十度的鞠躬也太……“嗨……呃……”他有些窘迫地回頭,“殷先生,我吃好了,你可以還我鑰匙了嗎?”說什么下次,他傻了才會再來!殷瑝卻是將食不語貫徹到底。一直等總裁大人用過茶白曜苦苦挨到華燈初上終于沉不住氣了,“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時候?今天的工作早就完成了,就算你是老板也不能這樣對待員工!”一面起身要走,“鑰匙等你想還的時候再說吧,時候不早了,我先回家了?!?/br>“回家?”殷瑝拉住了他的手,“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美女們似乎見慣一般都低著頭默默退了出去,白曜不安的心里忽地緊張起來,“你要干什么?”他大力地甩開他,“原來你真的在耍我,我的車根本就不在這兒對不對!”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忍著對他的敵意屈就到這個時候,拿不到車難道還要忍受他再一次的……門哐當(dāng)一聲,白曜跑了出去。不過幾分鐘之后他就被巽杉拎了回來。“昨天晚上你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了,還不能放過我嗎?”有錢人往往圖新鮮,到手以后就會棄之敝履,可是這人……眼見客廳里也架著一張弓和待放的箭矢,白曜心內(nèi)更加惶惶。剛才他跑出去直奔別墅大門,卻被幾十個黑壓壓的保鏢團團圍住,莫說是他,怕是一只蚊子也飛不出去吧!“我說了,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币蟋壞弥粋€信封走到他面前,“你最好聽我的話。我,脾氣不好,但很有耐心。我警告你,就算辭職我也有辦法牽制你,別說是在帝國,你就是逃到世界上其他任何一個國家我都能保證你會連安身立命的機會都沒有!我是全球最大的燕尾榫財團的總裁,你以為我僅僅只是有錢嗎?”他將信封塞到白曜手中,“你這么看重相機的發(fā)展,昨晚上跟我……你今天還是去了工廠,忙前忙后一整天,這么在乎,想必你不會辭職的,我說的對嗎?”這個工作……之前他是想過寧愿辭職不干也不想做自己厭惡的事,可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他的確是不甘心,不甘心就此放棄,不甘心好不容易得來的機會被扼殺,再說他挺喜歡做項目的,對于將來更是有諸多憧憬……“打開它?!币蟋壥疽饽莻€信封。什么東西?錢?白曜暗暗恨自己,此刻他最討厭的不是殷瑝,而是他自己。早上他竟然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去上班,真是可笑!他以為殷瑝達到目的吃干抹凈就走人,從此以后他忍氣吞聲把這事忘掉了事,卻沒想到這個人要他像那些被包養(yǎng)的女人一樣對有錢人搖尾乞憐?要他對著一個男人夜夜承歡?他做不到!哥哥選擇結(jié)束生命來逃避,可是他不會,他極盡全力活在這個世上不就是為了生存嗎?可就算是為了生存他也有自己的原則,用錢就想買到他身為男人的尊嚴(yán)嗎?信封的封口已經(jīng)被打開過,幾張照片掉落,白曜有些意外,竟然不是錢?不過照片上的人似乎挺眼熟,這是……狄云!“你想干什么?”白曜震驚得盯著殷瑝。“我想干什么你應(yīng)該很清楚啊?!?/br>白曜心亂如麻,一時情急抓住了殷瑝的衣領(lǐng),“你把他怎么了?”“別急,他活的好好的。”殷瑝順勢在他耳邊輕言細語,“可你要是不聽話,我就讓他永遠消失?!?/br>看白曜眼神渙散,臉色煞白的模樣他就知道自己切中了要害,這果然是張王牌!只是狄云算個什么東西,這個人對于白曜竟然這么重要……白曜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沐浴完畢,穿了諾拉給他準(zhǔn)備的浴袍和衣躺在主臥的大床上,殷瑝洗了澡也靠了過來。撫弄著白曜柔軟的發(fā)絲,殷瑝還是十分不滿,“你這是什么表情?”下巴被他固執(zhí)地抬起,白曜的眼仇視憤恨地瞪著他,卻是緊抿雙唇,一個字都不愿意跟他說。殷瑝無言凝睇許久,終于放開了他,出了房門片刻,回來就硬塞給他一杯白水。白曜不喝,殷瑝就捏著他的嘴不由分說灌了進去。一刻鐘后,白曜的呼吸變得雜亂起來,“你給我喝了什么?”殷瑝坐在床邊的紅木椅上,對著一個相框發(fā)呆沒有理會他,白曜看不到他手中的相框是誰的照片,他也沒那功夫去關(guān)心,此刻他的體內(nèi)燥熱難耐,一種羞于啟齒的欲望正不斷吞噬著他的意志。察覺到那種出自本能的渴望之后他忽地明白了,猛然從床上彈起來,忙忙地去浴室沖了個涼好澆滅這藥力,然而來回跑了幾次似乎都沒有什么作用,反而那藥力一次比一次更加強烈,身體也慢慢綿軟……倒在床上沉重地喘息著,他斜睨殷瑝,那人已經(jīng)沒有看相框,而是一動不動望著自己,“殷先生,我……”要求他幫自己釋放這藥力嗎?他等的就是自己的妥協(xié)吧!卑鄙!可是這藥……“殷先生,饒過我吧,你…你去找別的人不行嗎?我……”看白曜撕扯著浴袍,已經(jīng)急不可耐,殷瑝這才倚上去將他撈到自己懷里軟語,“從今以后,我只要你?!?/br>被藥力噬咬著身體的白曜逼的自己眼淚都流了下來,他在心里咒罵著殷瑝,可是雙手早已不聽使喚地攀上了憎恨之人的肩。他的渴求通過手指準(zhǔn)確無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