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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如愿以償了?!彼穆曇粼絹碓降?,勉強撐著說出最后一個字,睡意重重襲來,他實在抵擋不住,窩在殷瑝懷中沉沉地合上了眼。guntang的淚一顆一顆滴在白曜的胸前,殷瑝將摟著他的手臂再次緊了緊。如愿以償了嗎?是??!可是,為什么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老程趕到酒店的時候,狄云正舉著一把不知道從誰手里搶來的槍對準(zhǔn)了白玨的腦門,而白玨此時也正將槍抵在狄云的脖子上。保鏢們很快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報告給了老程,老程上前將兩人的槍繳了,吩咐保鏢們將白玨綁起來。“居然被你騙了,不過,現(xiàn)在知道也不算晚?!彼忠粨],“帶走?!?/br>白玨可不想再落到這兩只老狐貍的手上,忙出聲辯解:“我回來不是要殺他的,我是想跟他好好過的,我不會害他?!?/br>老程頭也沒回,“早干嘛去了,這時候回來,事過境遷啰?!?/br>白玨掙扎著被保鏢帶出去了,狄云彈了彈剛才與白玨扭打時沾上的灰塵,追到套房外邊的走廊:“這位...老先生,你知道他把小白送去哪家醫(yī)院了嗎?”出了電梯狄云看到了一個熟人,巽杉和他身后兩排黑壓壓氣勢逼人的保鏢們正瞪著他,他兩眼一翻,送他們一個白眼。這明顯是挑釁吧?保鏢們摩拳擦掌就要沖上去,虧得巽杉及時出聲攔住。狄云若無其事地昂著頭慢悠悠越過他們,聽到后邊一疊聲的問好,一口一個“斯凌先生”,他心里頓時不平衡,回過頭“切”了一聲。斯凌懶得理會,見那邊醫(yī)生開門出來便走過去一起聽著。“幸好心臟的位置稍微長偏了一點。子彈已經(jīng)取出來了,血也止住了,不過還沒脫離危險,能不能保命還得觀察一陣子......”白曜被護(hù)士小心地往外推,殷瑝忙跟上,狄云緊隨其后。到了VIP病房,醫(yī)生表示只能進(jìn)去一個家屬,狄云立即就炸了。“我跟小白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你姓殷的算什么東西?也敢說自己是家屬......”白曜眼皮微動,腦袋稍微偏向床內(nèi)測,殷瑝握著他的手淡淡撂了句:“關(guān)起來?!?/br>“是?!?/br>巽杉一把將狄云拎起來就往外拖。外頭又是一陣聒噪,里頭安靜不少,殷瑝看著白曜的眉眼,猶豫一瞬,還是開了口:“白玨呢?”一直斜斜地抱著手臂靠在門上冷眼旁觀的斯凌這才走到殷瑝身邊,遞過去一瓶礦泉水:“程先生已經(jīng)控制了他?!?/br>殷瑝沒有接,也沒有說話。“Honey,你打算怎么辦?”斯凌將水放在床頭柜上。“你走吧,我想一個人陪著他?!?/br>白曜第三次醒轉(zhuǎn),這次似乎腦子清醒多了,他看了看熟悉的青竹和芭蕉盆栽,以及窗外的景致,知道自己回到了殷邸。“哥哥為什么要殺我?”一腳踏進(jìn)主臥的殷瑝身子一頓,“先把傷養(yǎng)好?!彼銎鸢钻祝⌒谋荛_傷口,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懷中,又將手繞到他前面去端碗,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他吃。白曜每一次吞咽的動作都會稍稍牽扯得傷口隱隱作痛,他吃了幾口便不愿再嘗試。“乖,把這碗粥吃完。”白曜又低頭讓他繼續(xù)喂。轉(zhuǎn)眼一碗白粥見了底,殷瑝擱下碗,在白曜發(fā)紅發(fā)燙的耳垂上吻了吻。“我昏迷多久了?”“半個月?!?/br>又是半個月過去了,誰都沒再提那個人的名字。殷瑝一直待在殷邸,寸步不離地守在白曜身邊。白曜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下樓去吧,老會長通知了你的未婚妻來這兒把她的人接走?!彼沽鑼㈤T開了一個小縫,對著里頭的人輕聲說。殷瑝掖好薄被,輕手輕腳退出去。白曜早就醒了,因為貪戀殷瑝的溫柔才假裝還睡著。門沒有關(guān)嚴(yán),他光著腳走到門后,默默聽著外邊的談話。“狄云?”殷瑝問。“不?!彼沽枵f:“還有白玨?!?/br>“白玨?”聽到這兒白曜大概明白了,那天有幾個人假扮警察把他帶到酒店,隨后又一起給他灌了藥,關(guān)起來,從頭到尾白玨連手指頭都沒動一下......原來他是戚月的人。心臟猛烈地撞擊著,傳來無法忽視的疼痛,白曜捂著傷口,百思不得其解。哥哥為什么與戚小姐為伍?他到底有什么目的?為什么要殺自己的親弟弟?白曜想問的殷瑝同樣費解。他這一個月以來什么事都沒有過問,包括白玨。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一樓客廳,殷瑝立即感受到來自白玨的目光。“殷瑝。”白玨軟軟地喊了聲。殷瑝目不斜視,徑直坐到老爺子和老程身邊。屋子里站滿了保鏢,空氣凝重,除了斯凌緩緩用茶蓋濾著茶葉的脆響,每個人都噤若寒蟬。白玨見殷瑝沒有理他,頓時急了,沒道理當(dāng)初把他掰彎現(xiàn)在卻是這個態(tài)度!一個月了,他被迫呆在殷邸房間不能出門,這么長時候殷瑝都沒有露面。實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他一時沖動站起身往殷瑝那邊走了幾步。“老實待著別動!”保鏢突然一把將他拉回來。可能是力氣大了些,這一扯他并沒有坐回原位,而是歪向一旁,肩還撞上了桌子角。他吃痛地嘶了聲,伸手揉肩。“沒事吧?”不知是誰的手伸到了眼前,白玨仰頭見是殷瑝,這些日子以來的疑慮,煩悶,通通一掃而光,他就著他的手起身撲到了他懷里。殷瑝冷冷地?fù)荛_他,站開兩步。白玨仍沒放棄,他極重地喘了口氣,想努力平復(fù)自己的心情。但似乎沒什么幫助,略一停頓他又上前緊緊抓住殷瑝的手臂:“你看著我的眼睛,殷瑝,你忘了你是怎樣追我的嗎?你忘了你對我說過的那些話了嗎?你說話??!”殷瑝低頭凝視著他半晌,整個人都有些僵。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白玨今年的祭日他去美國看過他的墓,那時候他終于把自己對他的那份情永遠(yuǎn)得封存在了墓底。當(dāng)時他覺得渾身一松,無形的枷鎖似乎已經(jīng)消失了。回來的時候,當(dāng)他在機場見到白玨的一霎那確實慌了,傷了,痛了,但就在白玨朝白曜開槍的那個瞬間,他忽然把一切都弄明白了:他和白玨,終究是過去了。白曜才是他余生唯一在乎的人。如果說,他對白玨還有什么放不下的,除了內(nèi)疚和友情,怕是沒剩下什么了。他看著白玨期盼的眼神,恍惚看到了白曜那張著小嘴一般駭人的傷口,一股寒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