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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誰嗎?”他可是道統(tǒng)未來的希望,打小便在各路電視節(jié)目上頻頻亮相的玄學(xué)大師!嚴澤理直氣壯:“不知道?!?/br>錢郁文:“……”嚴澤又道:“你稍等啊,我搜一下。”言罷,他便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切到了搜索引擎的識圖界面里,并對著錢郁文照了一張。“哦,”看完結(jié)果后,他頗為歉意道,“不好意思,有眼不識泰山。”錢郁文冷哼。嚴澤:“原來是沙雕先生?!?/br>錢郁文:“算你識相……等等,你說什么?”嚴澤把手機翻了過來。在一旁窺屏的向以霖險些笑出聲來。[照片]該圖片可能是:沙雕錢郁文:“……”膚色太黃又不是他的錯!“沙雕先生,是我見識短淺,沒能在第一時間認出你來。”嚴澤說的話恭恭敬敬,只是語氣卻平板無波,如同機翻,聽上去敷衍至極。錢郁文氣得腦子疼,想掐死開發(fā)搜索引擎的程序員的心都有了:“這是什么傻`逼網(wǎng)站,你換一個!搜錢郁文!”嚴澤:“哦?!?/br>他又換了個網(wǎng)站。嚴澤先是搜了點別的東西,而后,才在搜索框里打上了錢郁文的名字。他又把手機拿給錢郁文看。錢郁文 [百度一下]您要找的是不是:傻叼錢郁文:“……”“哈哈哈哈哈哈!”向以霖笑得跟個得了圓形禿毛癥的傻狍子似的。第54章傻逼網(wǎng)友“總之先去看看那位偵探的情況吧?!币婂X郁文已經(jīng)被自己氣到幾近爆炸的邊緣了,嚴澤見好就收,收起了手機,便直接邁向了病房內(nèi)的另一張床前,準備查看一下那位私家偵探的情況。錢郁文卻死纏不休:“不行,你先搞清楚我是誰再說!”嚴澤:“沙雕大師,這人命關(guān)天,你能不能務(wù)實一點?”錢郁文:“……”向以霖笑得更夸張了。暫且忽視掉整個人都快氣成沙雕色的錢郁文,嚴澤走到了偵探的病床前。此時,面色蒼白的偵探正緊閉著雙眼,僵硬地躺在床上。對方的面上凝滿了細密的汗珠,且神情也有些扭曲,似是在被什么夢魘糾纏。嚴澤蹙眉,在如今這個末法時代,因著缺少靈氣的關(guān)系,山精地怪以及妖魔靈邪們大多都只能偏安一隅。要么像卡羅澤湖的巨龜那般尋一處尚存靈氣的自然之地沉眠;要么就像那只蝸居在古宅里的武生惡鬼一般,老老實實地躲在不見天日的陰暗處,永不離開自己的居所。如果他猜得不錯的話,這倒霉的私家偵探如今會被夢魘纏身,極有可能是被什么“臟東西”給附體了。只是……對于鬼怪而言,人氣重的地方往往靈氣稀薄,在末法年代,除非自身是身負大能之輩,否則的話是很少有鬼怪能夠俯身在人類身上的。大多數(shù)的,都只能像那只武生惡鬼一樣,依附在臺燈這樣的死物上。嚴澤微微凝神,在錢郁文被向以霖的笑聲激怒,開始找向以霖干架之際,將手探向了沉睡不醒的偵探。而后——他愣怔了。在接觸到對方的那一剎那,嚴澤便十分驚詫地發(fā)現(xiàn)有一股奇怪的“波動”朝著自己噴涌而來。他這才意識到,俯身在偵探身上的東西并非惡靈,而是一團若有實質(zhì)的執(zhí)念——【好久不見……好久不見……】那團執(zhí)念似乎在訴說著什么。嚴澤沉默無言。【我快要消散了,所以我一直在找……一直在找過去的故人……想見你……想見你……】嚴澤在心中默問著:你是誰?為什么要找我?【我是誰?我不知道……已經(jīng)過去太久了……我不是想找你,我只是在你身上感覺到了很熟悉的氣息……你和我一樣來自過去……】那執(zhí)念斷斷續(xù)續(xù)的,仿佛隨時都可能消失一般,【都不在了……敵人也好,朋友也罷,都不在了……玄術(shù)和靈氣也不在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屬于道法的時代了……天意蒼茫,滅亡與衰敗都是注定的……但是……但是……】【在滅亡之前,真的好想再見你一面……】【好想再見你……】那執(zhí)念的意志愈見淺薄。嚴澤暗自揣度著:這團執(zhí)念似乎是某個和他一樣,來自封神年代的大能殘留于世的某段意志,并且這團意志似乎一直在尋找著什么人。在它即將消散之際,似乎發(fā)現(xiàn)了自己,便偷偷地跟上了他。而后,又因為意志不清醒,才會在無意識中俯身在了跟蹤自己的倒霉偵探身上。嚴澤垂下了眼。莫名的,他又想起了那頭在卡羅澤湖底沉眠的巨龜。一切都是注定的。就算是神,也無力回天。嚴澤長舒了一口氣,默默地將手平放在了尚處于夢魘中的私家偵探的上方。他凝著雙目,緩緩地收攏了手掌。那團不知究竟是何許人也的意志似乎覺察到了他的意圖,并未抵抗,只沉寂地讓嚴澤將本就瀕臨消散的它一點點地碾碎,而后消亡在了虛空之中。待意志消散之后,原本被囚困在夢魘中的私家偵探漸漸平靜了下來,蒼白的面色也紅潤了一些。嚴澤抬眼看了一下,偵探的手上還掛著補充能量的葡萄糖吊瓶,眼下他已經(jīng)替對方清理了那團意志,那對方便應(yīng)該沒什么大礙了。只要再掛個幾天的葡萄糖,在醫(yī)院里靜養(yǎng)一段時間恢復(fù)身體,想來沒多久就能重新生龍活虎起來。“好了,”他轉(zhuǎn)身看向還在互相傷害,互揭老底的向以霖與錢郁文,“已經(jīng)處理完了。”“啥處理完了?”向以霖有點摸不著頭腦。嚴澤道:“這倒霉偵探已經(jīng)沒事了?!?/br>向以霖驚了,這才過了沒多久吧?一旁的錢郁文也忍不住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他已經(jīng)為倒霉偵探身上的情況頭疼了好些時日,結(jié)果這嚴澤一來,就把困擾了他多時的疑難雜癥給解決了?頓時,他的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而嚴澤……他只是將手揣進了褲兜里。垂著頭,嚴澤一眨不眨地盯著醫(yī)院里潔白的大理石地板,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與此同時。黎昊給八王放完水后,又翻出了一把軟毛牙刷,在浴室里把八王攆得到處亂竄了半天,才總算是抓住了八王,給好些天都沒有清理過殼的小烏龜刷了次龜殼。如今已近冬至,按理說烏龜是該冬眠的,只是八王還小,強行冬眠的話不一定能像大龜那樣熬過去,因此黎昊也沒給它準備冬眠用的厚沙,還是如往常那般養(yǎng)著八王。給八王刷完殼,又將對方放回家里專門為它準備的水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