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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兵士沖了進來:“斥候來報!西蠻軍隊已經踏入炎山!”袁杰目光如電看向陸遷,他是如何知道的?作者有話要說:沒啥說的,那就抱抱每一位小天使吧~想起來了,本文可能要成為中長篇了,章節(jié)大概在80左右?希望大家不要嫌棄~第35章炎神注意到袁杰的目光,陸遷側頭:“怎么?”“千里外的事情,你如何知曉的?”袁杰眼里有些驚嘆,這還真是仙家手段了。王凱卻是不信冷哼一聲:“誰知道他是不是西蠻的jian細。要不怎么能比斥候還先得到消息?”陸遷看都沒有看王凱一眼,直接越過他走了出去。其他那些知道陸遷身份的將領們掛著一臉看白癡的表情,也紛紛忍著笑從王凱的身邊越過,準備去召集將士們列陣迎敵。那些原本覺得王凱說得有幾分道理的人們被這番場景弄得一頭霧水,最后也撤了。在不知道實情的時候,還是明哲保身最為明智啊。郁離拿著扇子走在最后,路過王凱的時候,拿扇子敲了敲王凱的肩膀,露出同情的表情:“王都尉,你可知那個陸遷是誰?”王凱一臉憤憤,覺得是大將軍在包庇那個小白臉。“不就是個剛入軍沒半年的毛頭小子?怎么,還會上天入地不成?”郁離聽了無奈的搖頭,孺子不可教也啊。以扇掩唇,笑得十分歡快:“要是連仙家子弟都成了蠻人的jian細,那這蒼炎也就完了?!闭Z罷,留著王凱愣在空無一人的大帳中,撤了。唉,就要打仗了,他真的是好忙啊~“咚——”渾厚的鐘聲聲在西狼軍營中回響,所有將士們放下手里正在做的事情,最快的速度穿好戰(zhàn)袍,披上甲胄,拿起各自的武器向著營前的廣闊荒原集結。高臺上,袁杰帶著幾位將軍一同給眾人鼓舞氣勢。只聽袁杰朗聲說到:“西蠻將至,一場血戰(zhàn)就要開啟。我蒼炎兒郎從不畏懼強敵,為保衛(wèi)身后的家園,眾將士隨我,殺!”“殺!”“殺!”“殺!”如雷霆般的吼聲響起,氣血聚集,在陸遷眼里,那條一直存在于西狼軍營上的血色長龍此時向天昂首長吟。十幾匹駿馬被馬倌牽來,袁杰當先一步翻身上馬,右手接過兵士拿來的長槍,立于身側,舉起左手張成爪狀橫空揮過?!把桌顷嚕?!”一聲令下,哨塔上的兩面皮鼓被重錘砸響。“咚!咚……”在緊湊的鼓聲中,黃色的令旗左右揮舞,軍漢們跟著自己的頭領移向適合的位置。執(zhí)旗手舉著蒼炎的赤色流炎旗和狼字帥旗,被眾人拱立中央。從高處看去,此時的西狼軍就像是蟄伏的黑狼,已經盯緊了獵物,就待時機到來直取咽喉!作為此次的前鋒之一的陸遷領著手下百人踏向最前,在狼爪的位置停下。身處陣中,陸遷覺得有些新奇。雖無八卦五行,符文篆祿,這凡人的軍陣竟也能做到攻守兼?zhèn)涞男Ч5拇_是難得。位于狼頭的袁杰策馬,帶領軍隊前行。遠處有人騎馬疾馳而來,跑到眾人身前根本來不及下地行禮,直接喊道:“將軍!蠻人至此僅有百里!”“再探!”“是!”隨著斥候策馬遠去,袁杰執(zhí)起韁繩,帶著豪氣喝到:“走,我們去會會那幫老對手?!?/br>郁離持扇站在一旁,對著馬上的袁杰拱手:“在下就提前祝將軍得勝而歸了?!?/br>“哈哈,當然!到時候,老郁頭你可要陪本將軍喝酒。”“自然?!?/br>十萬人踏上荒原,蕩起煙塵。郁離站在軍營前眺望,只見塵埃漫天。蒼茫天宇上,孤鷹盤旋,輕云流轉,明日高懸。“郁離在此,望軍凱旋……”任由一身長袍被秋風吹動,駐足良久。總覺得,心中有些不好的感覺。“軍師,我們現在?”一邊等待的兵士見自家軍師久無動靜出言詢問,才讓郁離回神。轉身走向軍營,郁離用扇子輕敲自己的掌心,“擺下玄武盤龍陣,通知各處,切勿放松警惕。此戰(zhàn),不會輕松?!?/br>那兵士得令,趕忙去傳消息。心里有些嘀咕,如此規(guī)模的防守大陣,還是他來西狼這幾年,第一次被使用……陸遷跟著隊伍走在荒原上,看方向,倒是和他們來時相反。抬眸遠望,能看見一道雄偉的山脈蜿蜒在大地的盡頭,以陸遷的眼力,已經能看到那里飄揚的旌旗。黑色為底,一只紅色妖獸印在正中。身似馬,頭生雙角,身披赤焰,的確是西蠻的軍旗。行至一處矮丘上,袁杰抬手握拳,身后眾人齊齊停下腳步,令行禁止,不過如此。未等多久,遠處已經能見到一片灰色的‘潮水’向這里蔓延而來,黑色獸旗飄揚,氣勢洶洶。蠻軍形成的灰色潮水在不遠處停下,一個身披虎皮披風,耳墜彎月環(huán)飾的大漢勒馬上前,狂笑到:“袁家小兒,你爺爺讓你多活了幾日,還不快來跪謝!”袁杰聽了并不氣惱,要是連這種程度的激將法都看不破,他才真是白活了?!肮旁?,別扯那些有的沒的,手里見真章吧。一年不見,真的越發(fā)娘不嘰嘰的了。”說完還瞅了瞅古扎的胯間,十分可惜的嘆口氣,做足了姿態(tài)。古扎手捂襠部,滿面憤怒:“你他么的找死,老子殺了你!”說著手執(zhí)銅錘馭馬沖了過來。嘖嘆了兩聲,袁杰無辜的笑了。他就說這人的段數還不夠嘛,年輕啊~就是沖動。在袁杰右手的一個年輕將領得到示意,提著長刀迎了上去。兵器交接的聲響不絕于耳,二人打得難舍難分。最后還是古扎不敵,虛晃一錘,策馬退了回去。蹭了把臉上的血痕,古扎氣道:“行啊,燕行,本事見長啊?!?/br>被叫燕行的年輕將軍甩去刀尖的血跡,痞氣一笑:“哪里,殺你足矣?!?/br>古扎聽罷氣得粗喘幾聲,到底還是冷靜下來。獰笑一聲,心道這次他可是帶著殺手锏來得。今日被辱之仇,就拿西狼幾萬人的性命來報!西蠻主帥赤日哈桑和袁杰對望一眼,殺意在空中碰撞。幾百年的戰(zhàn)爭,兩族已經結下血仇,雖然都是為了各自的生存和族群的延續(xù),但是如今見了,已經是不死不休。兩人同時舉起手中兵刃凌空一揮,喝到:“殺!”號角聲起,鼓聲激蕩。灰色與黑色的潮水絞殺在一起,碰撞起血色浪花。不知是誰的長刀捅進誰的胸膛,不知腳下踩得是土地還是尸骸。兩軍戰(zhàn)士的眼里,只有一個字:殺!殺死更多的敵人,就是己方的勝利。陸遷一人仗劍在人潮中游走自如。每一次銀光閃過,都代表這一個生命的逝去。作為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