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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叉腰,用眼角看著那幾個狼狽的人,“你們怎么不說老大是為我出氣?”他也是很重要的好不好。“切。”后面的一個軍漢翻了個白眼,“你還不至于。訓練的時候咱們可沒少打,上次把你揍骨折了也沒見將軍來教訓我們?!?/br>“看來不是真傻。”趙全蹲下,幾開幾人占了水流上游,邊洗碗邊嘲笑:“我給你們提示吧,還覺得我是沒義氣?;钤摗?/br>被說的幾人對視一眼,忽然露出獰笑,伸手撩起水潑向趙全。小子膽肥了,接受懲罰吧。“喂!”趙全后跳幾步,雖然避過了大部分,可還是沾上了水。看著下身形似尿褲子的痕跡,趙全炸毛了:“周強你們幾個夠了!”抄起手里的碗,舀上水就追了上去。他要報濕/身之仇嗷嗷嗷。月色籠罩了這片蔥郁的大地,隊伍里除了守夜的軍漢和防備的供奉,其他人幾乎都已經(jīng)熟睡。陸遷輕松地閃過守夜,避過了供奉的探查,剛一進到孟長亭的帳篷里,臉色忽然沉了下來??觳阶叩矫祥L亭簡陋的榻前,伸手一探:“發(fā)燒了。”孟長亭有些暈乎地睜開眼睛,看見是陸遷,有點委屈地在那只溫暖的大手上蹭了蹭,小聲的哼道:“難受?!?/br>陸遷把人給孟長亭蓋好被子,轉(zhuǎn)身出去。沒有得到安慰的孟長亭有些孩子氣地嘟嘴,埋到被子里。還好沒多久陸遷就拿著一個裝滿水的木盆走了進來,看到床上那一團,有些疑惑。這是怎么了?把人費勁地挖出來,讓孟長亭的頭枕到自己的腿上。陸遷這才拿著浸濕的巾布擰干,敷在他的額頭上。感覺到頭上的清涼,孟長亭舒展了眉頭,一只手悄悄抓住陸遷的衣角,心里頓時覺得放下了。“明天和我走?!标戇w忽然說出這句,語氣是不容反駁的堅決。“不行!”孟長亭仰頭,已經(jīng)變得溫熱的巾布從他的頭上滑落下來,慢慢泅濕了陸遷的衣服。他不能就這么離開。“你生病了。如此拖下去,就是我都沒有辦法?!狈踩松眢w的承受力本就弱,根本承受不起那些靈丹,最多只能將靈植靈果的汁液稀釋才能用,卻也最多能起到調(diào)理的作用。若是修者,只要神魂不滅,起死回生并不是傳說,但是凡人因有輪回制約,死亡后魂歸地府,除非成為鬼修,否則強行停留世間只有消散一途。“可是……唔!”孟長亭還沒說完,就直接被陸遷堵了唇。陸遷抬起身,沉聲說:“反駁無效?!泵撓律砩系亩放窈涂?,陸遷躺倒孟長亭的旁邊,把人圈在懷里:“我自會想辦法,現(xiàn)在睡覺?!?/br>被堵的沒了言語的孟長亭瞪了眼身邊的木頭,憤憤地閉上眼睛。動了動,找到了個舒服的位置,孟長亭哼了一聲,抓住陸遷褻衣的前襟,睡了過去。作者有話要說:困死了,睡了。明天繼續(xù)第59章離隊等孟長亭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朦朦地亮了起來。伸手摸向床邊,已經(jīng)沒了溫度,看來陸遷已經(jīng)離開有一段時間。今天的狀況比昨天還不如,腦袋昏昏沉沉,四肢完全沒力氣,咽了口唾沫,那種滯澀感直讓孟長亭皺眉。風寒了?掙扎起身,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狠狠地甩了下頭,孟長亭草草穿上衣服,打算出去用涼水洗把臉清醒一下。剛出了帳篷,一陣寒風吹過,讓孟長亭冷得一個寒戰(zhàn)。放眼望去,營地已經(jīng)被滿目的瑩白覆蓋。呵出的熱氣隨風飄散,天陰著,太陽也只能勉強看出一個輪廓。已經(jīng)有不少人起來了,正在張羅著早飯。孟長亭裹緊身上的薄衣,走向取水的地方。“殿下,等等。”趙全的聲音忽然從后面?zhèn)鱽?,孟長亭停下,還未轉(zhuǎn)身,手里已經(jīng)被塞了個裝了一半水的木盆。感受那水汽的熱度,分明是剛燒開的。“這是……”再抬頭,哪里還能見到趙全的影子。人呢?還有些發(fā)燒的孟長亭此時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端著盆才走了幾步,卻被人拌了一腳。眼角的余光看見那人臉上的笑。他是故意的!木盆中g(shù)untang的水就這樣潑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四周傳來人們的驚呼,孟長亭好不容易站穩(wěn),心里暗自警覺,似乎是個大人物,糟了。可是看著那個人的鞋,怎么有種眼熟的感覺。幾個軍漢跑過來,推開孟長亭,著急地喊著:“陸將軍,您沒事吧!”那水得有多燙,澆在雪地上還冒著熱氣。這要是燙傷了可如何是好。“無事?!标戇w扯下那截被澆濕的袖子扔在地上,露出‘燙’紅了的小臂,冷眼看了孟長亭一下,大步離開。周圍的軍漢一見這樣的情況,對著站在原地的孟長亭頓時都沉了臉色。那可是他們西狼的戰(zhàn)神,豈容人如此不敬。孟長亭看著陸遷那泛紅的胳膊,眼里有絲擔憂。這難道就是陸遷說的辦法?可滾水澆到人的身上,真能無礙么。亂來!接到消息的袁杰匆匆趕到陸遷的帳篷。眼看著獸潮將至,陸遷要是因為受傷而不能參戰(zhàn),他們西狼就少了一份重要的戰(zhàn)力啊。一掀帳篷的簾子,袁杰嘴角抽搐,猛地把門帳放下?lián)踝∩砗竽切┤说囊暰€?!拔揖驼f陸大人你怎么可能被水燙著,合著是故意的?!毖輵蜻€不演得像點,那胳膊白的,一些女子都趕不上。陸遷把繃帶熟練地纏好,抬眸不在意的回道:“你進來的太早了?!?/br>袁杰頓時瞪眼,這絕壁是強詞奪理。不過是不是他的錯覺,怎么覺得這個仙長越來越有人氣兒了?“你專門被潑一次水是為了啥?”陸遷起身,走過袁杰的時候歪頭一勾唇角:“你猜。”袁杰:“……”仙長請你不要調(diào)皮==。“隊伍的行進速度太慢,我?guī)е藐犗茸咭徊??!标戇w最后還是正經(jīng)起來,向袁杰說了一聲自己的打算。“也好,你先回了西狼,我也能放心一些。”袁杰點頭。這次回返的速度,的確是比往年慢了太多。早就得到消息的旅隊眾人此時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地等在營地前,陸遷騎著炎馬王正準備去找孟長亭,卻突然眼神一沉。幾個孟云霄的仆從壓著被捆綁著雙手的孟長亭走過來,在陸遷面前站定,討好地笑著:“陸將軍,這是我們主子送您的禮物。主子說這個人膽敢對您不敬,特地讓我們把他壓過來?!?/br>陸遷攥緊手里的韁繩,注意到孟長亭蒼白的臉色,周身的氣勢頓時冷了下來。炎馬王感覺出身上那人的危險,不安地踱了兩步,看向那兩個押送者的眼神都是鄙視。這倆人類是蠢的吧。“是么?!标戇w輕動韁繩,炎馬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