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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巖斜睨他,“你也是曲州的官?”莊思宜:“正是?!?/br>莊思宜再次看了眼桌上的木雕,便往椅背一靠,很淺地笑了笑。同一時間,京城,莊府。小妾俞氏正在為莊明和更衣,忽然,外間有人道:“老爺,南江來信了?!?/br>莊明和淡淡道:“誰來的信?”“是太老爺?!?/br>莊明和精神一振,匆匆揮退俞氏,親自去開門。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接到過莊敏先的信了,似乎從他母親被送去莊子那一年,莊敏先對他的態(tài)度就冷淡下來,后來莊思宜考中一甲,進(jìn)入翰林院,莊敏先便再沒有給他寄過一封信。他原以為,莊敏先已經(jīng)忘記了他這個孫子,如今看來,他還未被徹底放棄!不過,至少他還有時間。若是不久的將來,阿巖喜歡上某個女子,那說明自己以為的曖昧都是假象。如果阿巖一直沒有喜歡的人,那自己始終是與對方最親密的那個,他相信時間回帶給他回饋,總有一日,他能夠如愿以償。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陪在阿巖身邊。莊思宜原本以為他爬得越高,就越能護(hù)阿巖周全,可以他的資歷,縱然一味向上爬,等站到高位也不知要多少年后。而云嵐縣的事告訴他,危險并不僅僅來自于朝堂,只要阿巖外放一日,就時時都有遇險的可能,他只有陪在阿巖身邊才能安心。何況,阿巖有能力解決面臨的困境,也有能力走到高位,而過程中的艱辛,才是自己最應(yīng)該分擔(dān)的。第90章第90章“此乃皇上的意思,望你好自為之?!?/br>薄薄幾頁紙,在莊明和手中卻仿佛千斤重,他面色青白,唇無血色,把一旁的俞氏嚇了一跳。“老爺,您……”“噗——”腥臭而濃稠的鮮血沖著俞氏迎面噴來——莊明和,暈倒了。周圍的喧囂頃刻間退去,唯有莊思宜含笑的聲音愈發(fā)清晰,程巖愣了好一會兒,呆呆道:“你怎么在這兒?”莊思宜:“我辭官了。”程巖大驚失色:“什么?!”莊思宜輕笑出聲,“這你都信了???”“……”不過一番驚嚇后,程巖總算找回點兒理智,又想起莊思宜說的第一句話,一時心臟有些難以負(fù)荷。程巖干咳一聲,“你怎么來這里?還什么幕僚?”莊思宜笑道:“我不是說過,將來找個有海的地方一塊兒外放,你當(dāng)時還不信,這不就成了?”程巖斜睨他,“你也是曲州的官?”莊思宜:“正是?!?/br>然等他讀了信,心卻越來越?jīng)觥?/br>信中只說了兩件事,其一,他母親又被禁足,其根源是他父親的小妾懷孕了,他很可能將要有一個弟弟或meimei。其二,莊敏先在信中質(zhì)問他,為何要阻礙莊思宜留京,設(shè)計莊思宜外放曲州。“你與宜兒同宗同族,本應(yīng)同氣連枝,但你卻暗中陷害,阻他前程,實在令我失望,更為我莊氏所不齒!今日我便告訴你,宜兒乃莊氏下任家主,莊家的一切都屬于他,一旦有需要,莊氏每一個人都必須為他犧牲,也包括你?!?/br>莊明和都懵了,他什么時候干過這件事?他是給莊思宜下過絆子,但莊思宜那般精明,從來都不中招??!而且他身為吏部侍郎,居然也能被莊思宜瞞住,等人走了才知對方外放去了曲州,這完全就是莊思宜的示威和挑釁,他臉都腫了好不好?怎么還成了他干的?!莊明和拿著信紙的雙手不住顫抖,只覺得頭暈眼花,恍惚中,他看見了信中最后一行字——莊思宜微怔,復(fù)又笑起來。去府衙的馬車上,程巖也基本問明了情況。其實吏部給莊思宜的任職早就下來了,他卻一直瞞著,等程巖一走,莊思宜也跟著收拾行李出發(fā),期間還回了趟南江府,見了莊敏先。不過,莊思宜并沒有待很久,他已到曲州將近一月,連兩人的住處都安排好了。程巖挑眉,“莫非你又住我隔壁?”莊思宜笑嘻嘻:“阿巖就是聰慧。”程巖忍住想翻白眼的欲望,又問:“你為何不在家中多待些時日,陪陪你曾祖父?”在他的記憶中,莊敏先也就剩下這兩三年了。莊思宜:“我倒是想陪,可家里亂成一團(tuán),曾祖父催著我趕緊走?!?/br>不過,至少他還有時間。若是不久的將來,阿巖喜歡上某個女子,那說明自己以為的曖昧都是假象。如果阿巖一直沒有喜歡的人,那自己始終是與對方最親密的那個,他相信時間回帶給他回饋,總有一日,他能夠如愿以償。而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陪在阿巖身邊。莊思宜原本以為他爬得越高,就越能護(hù)阿巖周全,可以他的資歷,縱然一味向上爬,等站到高位也不知要多少年后。而云嵐縣的事告訴他,危險并不僅僅來自于朝堂,只要阿巖外放一日,就時時都有遇險的可能,他只有陪在阿巖身邊才能安心。何況,阿巖有能力解決面臨的困境,也有能力走到高位,而過程中的艱辛,才是自己最應(yīng)該分擔(dān)的。“其實也不難理解。”莊思宜閑閑地往車壁一靠,“楊氏在莊子里待了一年多,雖是養(yǎng)尊處優(yōu),但她在擔(dān)驚受怕之下日漸憔悴,老了可不止十歲。而我祖父的妾氏不過雙十年華,又最是溫柔小意,祖父哪里還想得起他的夫人來?”楊氏自從嫁入莊府,何曾受過這等委屈?她雖不至于撒潑打滾,卻整日里拈酸吃醋,把莊世熙攪得煩不勝煩,愈發(fā)不待見她。程巖:“你祖父如此不顧發(fā)妻,未免有些荒唐,你曾祖父就不管嗎?”莊思宜:“管也沒用,曾祖父還能管住他兒子要睡誰不成?反正也是在祖父的后宅里鬧騰,他眼不見心不煩。”于是莊家這一鬧就鬧了三年,鬧得人人都習(xí)慣了。可數(shù)月前,莊世熙當(dāng)著一家人宣告,他那位愛妾有孕了,這一下可捅了馬蜂窩,楊氏再也忍不了,當(dāng)即和莊世熙撕打起來,連上前勸架的幾個小輩都受了池魚之殃。程巖:“敢問莊大人任何職啊?”莊思宜:“同知?!?/br>“同……”程巖惱道:“又胡說八道?!?/br>莊思宜:“我沒有胡說,同知本就無定員,你是同知,我還不能是了?”程巖狐疑地瞅著他,見莊思宜不像在說笑,奇道:“可即便如此,一府哪兒有兩位同知同時卸任的?”莊思宜:“本來是不沒有,不過被我替下來的那位同知如今平調(diào)去了南江,比起曲州府,自然是南江府更富庶安樂了。”程巖一聽便懂了,道:“你倒是煞費苦心?!?/br>莊思宜:“誰讓我想和阿巖一塊兒做官呢,怎樣,驚不驚喜?意不意外?”程巖冷哼一聲,就在莊思宜以為他要否認(rèn)時,卻聽程巖道:“驚喜,意外?!?/br>“不還有三叔一家,和我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