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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 不過想到往后日日有架打的日子,心里不免又美滋滋。 “明離石的消息呢?” “先與我打上一架再說。” 金燦燦剛剛從外游歷歸來,修煉速度不慢,已經(jīng)到了筑基圓滿,不過看樣子距離升金丹還有一段距離。其實身心都有些疲累,倒也不是那么缺架打,只是看到傅靈佩,便反射性生出了打架的欲望。 “此處不便,明日后崖見?!?/br> “誰賴誰小狗?!?/br> 傅靈佩不答,這話要是正兒八經(jīng)地回,實在破壞形象。眉毛挑得老高,“那明離石——” “算了,怕了你了。”金燦燦見無架可打,便打算擺擺手走了:“天器峰那個干瘦老頭的三徒弟那有。” 說著,人漸漸走遠(yuǎn)了。 一說天器峰的干瘦老頭,傅靈佩便明白了。 天器峰峰主,田波光。 此人也是個奇人。一手煉器術(shù)在整個玄東界無人能出其右,但同時與他煉器術(shù)一樣出名的,便是他的好色。 明明已經(jīng)是干癟老頭子一個了,卻最喜調(diào)戲美人,且專挑有道侶的調(diào)戲。常年有男修打上門來,指明要與他一決生死,可惜大部分都敗于他層出不窮的靈器上。 自命風(fēng)流而不下流,也算天元一景。 他的三徒弟吳江,傅靈佩倒是有些印象。 吳江與他師傅截然不同,沉默寡言,認(rèn)真做事。除了修煉便把時間都放在了煉器上,前世她還曾找他打過一些法器,為人還是比較可靠的。 傅靈佩的行動力不錯,腳步一轉(zhuǎn),很快便到了天器峰。 天器峰的溫度明顯要比其他峰高出許多,其下是一座地火脈,創(chuàng)派之時以石地囚龍陣給困在峰下,建造了一座座煉器煉丹室,以供煉器煉丹之用,按照品級收租費。 傅靈佩打算去碰碰運氣。 她沒有吳江的傳訊符,無法直接聯(lián)系到他,不過,天器峰總有人有。 “請問吳江前輩在里面么?”傅靈佩直接來到了地火室的接待廳。 此時正有兩個修士守著,一練氣一筑基,正百無聊賴地嘮嗑,傅靈佩聽了一耳朵,講的正是那田峰主的風(fēng)流韻事,夾帶黃腔,倒是聊得不亦樂乎。 她忍不住皺了皺眉。 “傅前輩,真是不巧,吳前輩剛走?!遍_黃腔被抓個正著,顯然兩人有些尷尬,其中那練氣修士搔了搔頭回道。 “那可有聯(lián)絡(luò)方法?” 兩人有些為難。 看樣子有戲。 傅靈佩遞過去一人一粒上品培元丹。 兩人眼前一亮,互視了一眼,點了點頭。 那練氣的便說道:“聯(lián)絡(luò)方法倒是沒有。不過吳師兄每次煉完器,都會在天器峰的鏡湖那坐上一坐。你現(xiàn)在趕去,還來得及。” 傅靈佩聽罷,又陀螺似的直取鏡湖,連個招呼都未來得及打,便似一陣風(fēng)刮過,走了。 只留下那二人喜滋滋地收了靈丹。上品培元丹呢!對于他們來說,一個月都磕不上一回的靈丹,用天劍峰人人都知道的消息來換,實在是賺大了。 傅靈佩不知身后兩人的想法,只一門心思地往鏡湖走,生怕那本命法器長腿跑了。 鏡湖果真不負(fù)其名,風(fēng)過,波瀾不起。堤邊楊柳青青,確實是個散心的好去處。 一道身影靜靜坐在湖邊的大石上,一襲灰袍皺巴巴臟兮兮地披在身上,那人卻不以為意,定定地看著湖水,許久未動。 傅靈佩不由放慢腳步,不愿打擾。 不過金丹修士的耳朵卻不是那么好瞞的,即便在門派,再專注也還是會留一些注意力在外的。 吳江轉(zhuǎn)過頭來,五官端正,并不出奇,卻透露出一種憨厚來。 “你是?” “晚輩天劍峰傅靈佩,來此卻有要事想拜托吳前輩?!备奠`佩拱手作揖。 “何事?”吳江的耐心顯然不錯,對著一個不認(rèn)識修士的請托倒也未惱。 “前輩請看?!备奠`佩拿出一枚玉簡,將套劍的煉制之法刻了半部上去。 她相信,這個餌足夠了。 吳江癡迷煉器,這本命法器煉制之法高端獨到,她不信打動不了他。 作為一個金丹修士,吳江的煉器術(shù)雖比不上田波光,卻已比大部分人強多了。 傅靈佩不敢奢望田波光親自出手,不過想來吳江還是可以打動的。何況,明離石在他那。一個高端煉制法,換一個明離石和一個出手機會,想必他不會拒絕。 “這,你從何處得來?”吳江漫不經(jīng)心地接過一看,神色立刻變得激動起來,聲音都變了,兩眼放光地看著傅靈佩,似乎她便是那稀世奇珍。 傅靈佩嘴唇親抿,神色為難。 吳江立刻明白自己太過魯莽。機緣之事,不語他人,他再不通人事,卻也知道。他打了個哈哈,揮了揮手揭過此事:“無妨無妨?!?/br> 臉上興奮之色卻還掛著。 傅靈佩立刻打蛇隨棍上:“晚輩想請前輩出手,煉制此寶?!?/br> 吳江眉頭蹙了蹙,“可是這——” “前輩不必?fù)?dān)心,材料晚輩已經(jīng)備妥,只有明離石還差一些,還請前輩割愛?!备奠`佩不好意思地一笑,摸了摸鼻子。 “三日后,你帶著材料過來,開爐煉器,你看可否?”吳江不好意思地搓搓手,神情憨厚,“只是,這方法與現(xiàn)世不同,似是古時的冷元法,我需與師尊討論一番,所以……” 傅靈佩聞弦歌而知雅意,直接遞了份完整的過去。 吳江看著那玉簡,眼睛都拔不出來了,此時連應(yīng)付一下傅靈佩的心思都不肯了,丟了個傳訊符,便揮揮手,讓傅靈佩自行離去。 傅靈佩解決了一大心事,步伐輕快地便往洞府走。 于是接下來的日子,便極為簡單了。 她重新恢復(fù)了之前的生活。 每日早上,天劍峰后崖練劍,而后煉丹給魏園拿去充實店鋪倉庫,修煉倒是不敢了。實在靈力太滿,生怕一不小心便升了金丹。這擔(dān)憂若是讓那些金丹無望之人聽到,怕是生啃了她的心都有。 自從邀月秘境出來以后,傅靈佩還未與人對招,此時再與金燦燦對劍,便覺分外不同。有劍意之劍,為意劍,要比形劍高出不知多少。 若說原本她的劍自帶火意,現(xiàn)如今,便是火山火海,蘊含寂滅無常之意。 一劍出,便極難招架。 傅靈佩的筋骨常常還未打開,金燦燦便已敗下陣來??上?,這貨牛脾氣上來,攆著不走,屢戰(zhàn)屢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