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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兩隊也是同樣模樣。 一路穿梭,經(jīng)過無數(shù)袒胸露背之人,不論男女,傅靈佩已可做到臉不紅心不跳,視若無睹。 “此處便是了。” 一處小建筑群落,一座一座前后分得極開。 傅靈佩選了一座小建筑,白石為墻,紅磚做頂,圓弧翹檐,異域風情極濃。一座大廳連著四座小屋,可分可合。將老頭所與的洞府令一拋,一陣光暈便似從內(nèi)而開,一道隱隱的光門往兩處而開。 才踏入此間,便覺一股濃郁的靈氣升騰而上,比之她在玄東界的金丹洞府竟要濃上三倍不止。不由深吸了口氣,連毛孔都覺舒暢無比。 “不知,此處平日可住人?”她叫住老頭。 老頭狡黠一笑,這才露出點jian商的模樣來,眼角的細紋幾乎可以夾死飛蟲:“道友有所不知,此處要住,一日需要仙團點一百點?!?/br> “如若需要,盡可通知小老兒。” “是,去吧。”傅靈佩無奈地揮揮手,仙團點現(xiàn)如今她還摸不著看不見,如何能得知這兌換比例是多少? 不過想來應(yīng)該不低,這聯(lián)盟的宣傳方式倒也是極妙。 住過一日這般濃郁的靈氣,有實力的便會想長租。 “既如此,我們便散吧。” 傅靈佩朝著杵著不動的三人,挑了挑眉。 徑自選了個正對面的房間,揮了揮手,便進入了。 自從參與傅府喜宴以來,今日還是第一回得到休息。 傅靈佩取出五行陣,剛剛想將房內(nèi)掩護起來——畢竟是人家地盤,不敢隨意掉以輕心。 一陣扣門聲規(guī)律地響起。 她揮了揮袖子,門便應(yīng)聲而開。 “是你?” 第102章 16.5.6.121.1 墻壁透出一股白玉般的質(zhì)感。 一股植物的清香襲來,充溢著整個室內(nèi)。 傅靈佩坐在玉制長桌旁,銀色面具隨意地拋在桌上,一雙眸光若水,靜靜地向他看來。 丁一滯了滯,才澀聲道:“是我。” 拂袖一揮,門又應(yīng)聲關(guān)上,傾瀉的流光被阻隔在外,只留室內(nèi)一盞輝燈幽幽地亮著。 一個陣盤拋了出去,將整個洞府防護地嚴嚴實實。 九環(huán)宮鎖陣? “你?!”傅靈佩忍不怒道,怒氣蔓延,薄薄的一層肌膚透出微微的粉色。 在他人洞府擺出這般陣勢,實在挑釁之至! 不過她又忍了忍,唇抿得極緊,幾乎呈一條線:“你意欲為何?” “不為何?!?/br> 丁一神色冰冷,身上的深青長袍換成了一襲雪白,一雙鳳眸似有情若無情,略過桌上玉白的指尖,跳到姝色的容顏,閑閑地轉(zhuǎn)了一圈。 “這番作態(tài)來我洞府,打量我好氣性么?”傅靈佩氣得胸脯起伏,手指死命地攥了攥,才忍住那股即將噴薄而出的怒氣。 “傅真人氣量不小?!倍∫焕湫Φ?,“道友也更不少?!?/br> “比不得丁道友四處窺探?!?/br> 此言一出,傅靈佩有些后悔,看了看丁一刷白的臉,卻仍倔得撇過頭去。 “窺探?” 丁一冷冷道,巨大的威壓從前方壓了過來,傅靈佩一時居然似感受到了元嬰的威勢,動彈不得。 他靠近桌前的女修,兩指捏住那細冷冷的下巴,滑得幾乎脫不開手。 “你認為是窺探?”他涼涼道,一雙鳳眸危險地瞇了起來。 傅靈佩不知從何處而來的一股氣性,撇頭躲開,繼續(xù)道:“若非火漓劍毀,想必我至死都不會知道丁道友居然有這么一手。蹀躞陣用得這般熟練,也不知究竟在幾個姑娘身上試驗過了。” 丁一氣急,眼前的姑娘既不肯受他的真心,還要把他的真心往地上碾兩腳。 見她雙唇一張,還要說出氣死人的話,嘴便忍不住湊了過去,含住了柔軟馥郁的唇珠。 既軟又香,他輕輕舔了舔,便含住狠狠地吸了住,不帶絲毫的憐惜,恨不得將眼前之人揉碎了塞入身體,揣著帶走。 傅靈佩今世哪里受過這個,直恨得一張嘴,便想咬下去。檀口一張,一抹靈活的舌尖便趁勢探了進去。 丁一掐住眼前之人的下巴,迫其張開不許合上,唇舌便似捕食的惡獸,粗魯?shù)靥竭M探出。一手覆上柔弱無骨的腰間,緊緊地抱住,緊得幾乎要嵌入自己的骨rou里,不肯讓其離開一分一毫。 傅靈佩強勢的反抗慢慢地融入眼前之人的執(zhí)著里,軟化了下來。 罷了! 她閉上眼,執(zhí)拗的推卸松了下來,手輕輕搭在眼前人的頸上,細細地摩挲。柔軟的黑發(fā)搔著她細白的脖子,她忍不住嚶嚀了一聲,輕輕抖了抖。 丁一感受到眼前之人的軟化,攻勢漸漸溫和了下來,舌尖輕輕一觸,又分了開來。 過一會,便又啄了上去。 輕緩的吻,似春風柔柔滑過眼前之人精致的眉眼,挺翹的鼻尖,又落到了紅紅的唇間。男子大約總有無師自通的本事,越來越純熟,舌尖流連不去。 良久。 丁一才肯放開,微微喘息著,一層緋色漫上了眉間,上挑的丹鳳眼似是氤氳得能掐出水來,秋水泠泠地往她看來,帶著一抹媚色。 只看得傅靈佩心神一蕩,幾乎把不住。 她半晌才回過神來,忙不迭推開眼前寬闊的臂膀。 腰間卻被緊緊握了住,一勒,狠狠地貼住一塊炙鐵磨了磨。一跳一跳的,幾乎像她要跳出胸口的心。 一陣低啞的幾乎要挑起人深處最深層欲望的低音在耳邊輕輕響起:“別動。不然我可不保證——” 語間透出一股威脅,震動的胸口,起伏間磨著她的柔軟。 傅靈佩頓時愣了住,松垮的衣襟似是兜不住,yingying的像是亟待撫摸。 罷了。這般也不知是誰吃虧。 她不敢動了,只靜靜地被抱在懷間。 過了好半晌。 頸間細微的喘息才漸漸靜了下來。 丁一深深地看著傅靈佩,微啞的聲音從喉間鼓出,“沒有旁人,只有你?!?/br> 傅靈佩半晌才明白,這話是回她之前所提。 “可是,為何——”傅靈佩有些不解。 “為何是你?”丁一冷不丁笑了笑,微歪的眉眼帶著一絲得償所愿的得意,懷內(nèi)坐著裊娜風韻的身體,握著眼前柔弱無骨的手:“只是明白了一些事罷了?!?/br> “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