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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靈佩這幾日確實是累得很了,血脈改造耗費了極大的精力,眼睛隨著規(guī)律的拍子慢慢地闔上了,長長的睫毛在輝光下形成一片扇子型的剪影。 丁一忍不住伸手撩了撩,掌下一陣癢意,無奈地看著天花板,嘴角帶著抹苦笑,身體誠實地緊繃著。 第二日。 傅靈佩恨恨地推開身上不知疲倦的男人,胸口小腹處一股麝香味,黏黏膩膩的感覺揮之不去,嘴唇紅腫,兩腿間似乎還殘留著那燙熱的感覺:他,他怎能…… 想到之前他迫著自己合攏雙腿不斷地弄了那么久才出來,不由心下一陣著惱。 丁一誕著臉抱了住,幫她把衣襟合攏,才笑了句:“紅蕊滴露,我這銀槍既洗不了你那海棠,也只能就著過過干癮了。” 傅靈佩臉瞬間紅了,指著他:“你,你怎能——” “怎能如此不知廉恥?”丁一代她說了出來,伸出手撥開那指頭,握在手中把玩了下,姿態(tài)漫不經心,唯獨一雙眼睛含著笑:“對著你,我便控不住,如何正經得起來?!?/br> 手順勢將她弄亂的頭發(fā)撥到身后。 傅靈佩氣結,敢情還怪她? 手恨恨一推,施了個訣,待渾身清爽了,又重新就著熱水管沖了一遍,才回過頭來,一整衣襟,卻正好對著那好整以待的眼睛。她眼波一轉,流露出幾分挑逗來:“可還滿意?” 輸人不輸陣。 丁一之前紓解過,倒也不難熬,只無奈地往身下一瞥:“別逗我了。今日不如去打上一架,如何?” “唔……不錯?!备奠`佩點頭,確有此意。她這天凰血脈對身體的改造在昨晚的荒唐中已經徹底明白,身體柔韌度更好,肢體更修長,連胸口都豐潤了許多,恢復力也比往常好上許多,相對的……也更敏感。 她臉紅紅的。 不過其他的,還需要實戰(zhàn)驗證。 她有種感覺,體內的肌rou似乎與以前……不太一樣了。或者說,比人修更緊實細密,舉手投足間比往日更多了分力量的在握感。 “何處打?”傅靈佩環(huán)視了下,此處是客居,看起來也不甚牢固,若是打壞了也不妙。 丁一笑瞇瞇地抖了抖手中之物,一截小指般大小的木牌子,不如何出奇,甚至連靈力都未有標記:“這是之前問傅青榮取的,傅家有處演練場,傅家子弟都在那處約戰(zhàn)。我們便去那吧?!?/br> 傅靈佩笑了。 丁一果然知她甚深,早就備好了。 在傅家演練場,不破壞客居之物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震懾。她憑空出現,在傅家人眼中尚屬外人,最終卻得了這天凰血脈的機緣,大多數人其實內心是不服的。 而此次,卻是向傅家人展示實力。 修真界,唯有修為實力才是顛撲不破的真理,而此屆更是將崇拜強者的風氣發(fā)展到了極致。 她去演練場,必然有不服氣之人與她挑戰(zhàn)。到時候,只需將其打趴下,那么想必也不會有多少人會對她有意見了。 畢竟,不論如何,他們玄東傅家與滄瀾傅家同氣連枝,斷不了的根。她既受此恩惠,不論最后合不合家,若何時滄瀾傅家有難,她卻是無法獨善其身,超然物外的。 “走吧?!?/br> 兩人相攜而出。 才剛剛出房門,卻撞上了沈清疇從外而來,他一愣,目光復雜地落在那相攜的手上:“你們,這是要出去?” 丁一唇角揚起了抹笑,帶著絲不易覺察的炫耀:“自然。你可要……一起?”語氣中卻是不那么情愿的。 沈清疇搖頭,視線落在門檐上的一點花紋上:“不了。我還有些事?!?/br> 說著,便匆匆地回了門。雪白的袍角,一眨眼便消失了。 丁一笑笑,卻被傅靈佩揪了一把:“何必去挑釁呢?” ——這般孩子氣。 丁一雙眸亮晶晶:“哼!” 人卻先去了,他之前已經探過路,兩人一路穿花拂柳走來,很快便到了一塊凹地——傅家唯一的一塊巨大的天然演練場。 進門就是兩個金丹修士守門。 丁一出示了憑證,便揮揮手讓進去了。 場內極大,露天,規(guī)劃出一塊一塊的演練場,有些已然征用了,一些還空著。 但唯獨正中一塊場地上,周圍擠擠挨挨地圍了一圈人,時不時地爆發(fā)出叫好聲。 傅靈佩略站了會,便明白正中對戰(zhàn)之人里,有一人是剛剛出關,是實打實的傅家金丹第一人——傅青空。 傅靈韻雖名氣大,占得卻是那張臉的便宜——實力不過金丹中期,比尋常厲害些,但是比這人卻要差上不少。 聽周圍人之言,若不是他閉關,這百團戰(zhàn)必是他打頭。 傅青空修為金丹圓滿,看起來隨時都會晉階元嬰,此前閉關便是如此??上Р钜恍?,未成。此次出關,便是為了尋求突破的契機。 一手木術使得爐火純青,綿綿生發(fā)之意浩浩不絕,攻勢并不太凌厲,但卻穩(wěn),穩(wěn)得毫無破綻,能直接將對戰(zhàn)修士纏到靈力用盡。 不過,就傅靈佩看來,他還未使全力,這纏字訣不過是為了讓對手面上好看,姿態(tài)倒是極好。 她看了會,那一招一招你來我往互相喂招的打法實在提不起勁,便有些不耐地敲了敲劍柄。卻被丁一看了出來,他低聲道:“不若,我們先對上一局?” 傅靈佩眼前一亮。 丁一真正出手的機會不多,向來藏著掖著,說起來她還未真正與他交過手,不知其實力如何。不過,總是比自己強上一些的。 想起他層出不窮的小手段,傅靈佩腮幫子鼓鼓的:“可是,不許你用陣法!” 丁一點頭:“好。” “那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都不許?!?/br> 丁一無奈地攤手:“那……什么是不亂七八糟的?” 傅靈佩嘴角翹得老高,一向老成的臉上卻透出了點稚氣來:“唔……我們來比劍吧!做回你的老本行?!?/br> ——歸一派的弟子,如何能不會使劍? 不過傅靈佩想了想此人,竟然與歸一那幫子窮劍修不同,這也會一點,那也會一點,劍倒是極少用,也不知如何被那劍尊收為徒弟的。那陸劍尊,在玄東可是出了名的不茍言笑,正直正經,一向認為劍修去干旁的便是下九流,不走正道。 丁一目光放柔,帶著自己都不曾察覺的笑:“好?!?/br> 兩人選了個偏遠的斗法臺,交了十塊中品靈石,便一躍跳到了臺上。 一個黑衣闌珊,一個藍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