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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師傅背后,肩背挺得筆直,目光從中間空座游移開來,雙眼微闔,長睫一扇一扇地靜靜想著心事。 忽聽“咚——”一聲沉響,隨著一位修士高聲唱道:“收徒大典開始!” 傅靈佩這才醒過神來,看到一旁座位還空著,定了定神,遠遠地,沈清疇一身靛青長袍,袍邊繡著散修盟核心修士才能標記的梵云龍紋,翠玉冠,鄭重向這邊走來。 一位國字臉,粗眉絡(luò)腮胡的修士哈哈大笑著騰空而來,直接落入散修盟最中的大椅上,無盡的威壓排山倒海而來。 化神修士! 傅靈佩手撐著前方的座椅,才勉強站直。 索性盧霸天只是為了震懾和下馬威,很快便收回了化神威壓,喜氣洋洋地看著前方的弟子。待視線落到下方正中,蹙了蹙眉,而后又揚起了笑。 楚蘭闊等人亦紛紛站起打了聲招呼才重新落座。 沈清疇已經(jīng)到達大殿正中,站定任眾人打量,風采翩翩引得來賀之人稱贊不已。盧霸天摸著腮邊的胡子,一臉得色,這弟子資質(zhì)極高,悟性又佳,實乃良材美玉,他散修盟又將添一大將! “哈哈哈,盧前輩,小侄來晚了!”隨著一聲洪亮的嗓門,一行五六人,正向大殿走來。 為首的,是個元嬰修士,一張四方臉,平淡不出奇,笑意融融——正是許久不見的劉黑石。 傅靈佩卻一眼都沒有看他,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劉黑石身后的男子身上。 丁一難得地穿了一身歸一劍派的藍衫弟子服,衣袂飄飄,一把雷漓劍,斜插身后,寬肩長腿,最醒目的,卻是那張臉,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與沈清疇的謫仙清淡比起來,丁一便是穿著藍衫,也還掩不住那股風流恣意的勁兒來。 不過,傅靈佩介意的,卻不是這個。 丁一一眼都未向她看來,正微微低頭與身旁的白衣女子聊著,看上去親昵無間。 這親密勁,她不曾在丁一身上看過對其他女子有過。 傅靈佩的心,突然沉了下去。 第151章 150.149.1.1 “哈哈,劉賢侄,你們倒是來得巧!” 突地,殿內(nèi)爆出一道渾厚的笑聲,盧霸天欣喜地看著這一群藍衫修士,雖語氣里是打趣,但只要是個不缺心眼的都能聽出其內(nèi)的不滿來。 劉黑石打了個哈哈,走到近前,恭敬地垂首做了個揖:“道君勿怪,我等早早就出發(fā)了,只是路上遇到了些事,才晚了些……” 至于這路上這事,難辨真假,盧霸天只要不想撕破臉,便不會深究。 “哦?”盧霸天聽著,既然歸一派已經(jīng)給出理由,面子上好過,便也不打算揪著不放了:“賢侄請坐?!彼噶酥概_下的正中大椅。 劉黑石笑著臉朝左右各打了聲招呼便當仁不讓地坐了下來,丁一一行包括那白衫女子紛紛位列其后,不再交談,只認認真真地看著儀式開始。 傅靈佩這才有空暇觀察那女子模樣。 原本只是遠遠一瞥,只覺極美,純凈到了極點,一雙眼不染塵埃,恰似那高山雪蓮,不容玷污。 現(xiàn)在才發(fā)覺出一點不同來,修真界女子因為養(yǎng)顏丹的緣故,面容能保持青春,但終究無法逆天,年輕的歲元和年長的歲元在眉間和氣質(zhì)上就會有細微的區(qū)別。 此女子修為不過金丹初期,眉間的倦意在她冰雪般的氣質(zhì)里卻更為觸目驚心。 她似乎察覺旁邊的視線,轉(zhuǎn)頭觸上傅靈佩的視線一怔,冷著臉又轉(zhuǎn)過了頭去。 傅靈佩突然察覺到那隱隱約約的熟悉感從哪里來了,此人如出一轍的冷漠與師尊極為相似,她突然有些微好奇來,心念微動,使了使靈犀蟲。 ——咦,沒動? 她的眉不由自主地擰成了一個結(jié),再催使,還是沒動。 ——究竟發(fā)生什么了? 傅靈佩不由看向丁一,卻只看到他繃緊的側(cè)臉,至今為止,他甚至沒有朝她看過一眼來。那么靈犀蟲的異狀,究竟是為何?丁一那只,怎么了? 她的心突然如墜冰窖。 這種情況的發(fā)生,只有丁一主動讓靈犀蟲陷入沉睡,或者封印了才能解釋。畢竟靈犀蟲已經(jīng)封入丹田,外人無法對其做些什么,除非攜帶者主動。 傅靈佩沉下心來,讓自己不要再將思緒無謂地纏繞在這,目光落到殿中的收徒大典上——儀式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盧霸天正對著沈清疇訓話以正門庭,并賜道號“慕遠”。 “儀禮,成!” 話音剛落,沈清疇的目光卻向傅靈佩處落下,嘴角挑釁般地翹起,朝著盧霸天大禮跪拜:“師尊,徒兒有個不情之請?!?/br> 盧霸天蹙了蹙眉:“講?!?/br> 傅靈佩突然有了不祥的預(yù)感,手一下子抓住了身前的椅背,力道大得指尖幾乎要嵌進木頭里。這劇烈的情緒連楚蘭闊都察覺到了,他微微側(cè)著頭輕聲道:“徒兒?” “沒事……”傅靈佩定了定神道,眼睛直直地看著前方。 沈清疇嘴一張一翕,聲音不算大,卻清澈如溪流,瞬間傳遍了整個大殿:“徒兒想向天元派靜疏真人提親,求師尊成全?!?/br> 傅靈佩不由握緊了拳頭,他果然說了,真……卑鄙。 如果一個化神修士憑著不要臉面強硬求娶,天元派未必會保她。畢竟,就為了她這個還未長成的天才,憑空得罪一個仇敵,怎么樣都不是一個劃算的買賣。而如果沈清疇將她娶回,散修聯(lián)盟卻多了一份力量,怎樣都不虧。 盧霸天未必會拒絕,順水推舟的可能性極大。此人外表豪邁粗俗,實則膽大心細,否則也無法將散修聯(lián)盟從不成器發(fā)展到現(xiàn)在的勢頭。 盧霸天看著跪下的徒弟,摸了摸下巴的胡子,突然笑道:“哦?靜疏真人?是哪個女娃娃?” 對于化神修士來說,一個金丹期的后輩就算天才名聲再響,也不會那么放在心里。 “可曾來此?”視線如有實質(zhì)地落在了楚蘭闊和他身后的傅靈佩身上,不待人回答,眼睛一亮:“可是她?” “正是。” “徒兒你的眼光不俗,兩人可真可謂是珠聯(lián)璧合,天造地設(shè)的一對!”盧霸天哈哈大笑,幾步走下臺階,對著楚蘭闊道:“楚賢侄,盧某就腆著臉做了這媒,你看可行?” 嘴里說著可行,身上的氣勢卻極重沉沉往楚蘭闊身上壓去,容不得拒絕的樣子。 整個大殿都靜了下來,沒有人敢捋化神修士的虎須。 楚蘭闊蹙了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