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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還是被擊中了。一道渾厚的靈力直接落在了她胸前,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從胸前的衣襟掉了出來,落了地。 傅靈佩不禁悶哼了一聲,一口血待要噴出來,又被她咬著牙咽了下去,五臟內(nèi)腑都絞作了一團,疼得嘴唇發(fā)青,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若不是有東西擋著,怕是這一下,她就直接見了閻王去了。 ——竟然是化神。 傅靈佩苦笑一聲,若是元嬰還有逃出生天的希望,化神…… 又一道土靈力發(fā)了過來。 慕九連真正的招數(shù)都沒使出來,只用最基本的術(shù)法便將她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傅靈佩要提氣,丹田一痛,一道靈力都發(fā)不出,人不由自主地往下落,竟逃脫不出。不由閉眼,莫不是這一世……到頭了。 還未落地,手卻一暖,人被擁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 傅靈佩睜眼,正好對上丁一精致的側(cè)顏。 緊抿的唇線,挺直的鼻梁,眼若星辰,卻帶上了不常見的凝重。她一張嘴,一口血終于忍不住,噴了出來,將胸前的紫色染成了重紫。 “別說話?!倍∫活^也未垂,一手懷著她,另一手不斷掐訣,意圖將那襲來的土靈力消沒。 傅靈佩卻能感覺到放在她腰后的手掌在微微顫抖,掌心些微濡濕,讓她的腰間有些涼。 “丁師弟,你終于來了。”莫語闌長舒了口氣。 沈清疇卻愣在了原地,一個不察,被傅靈飛掙脫了開來。 “喲?又來一個?!蹦骄帕T了手,落在了地上,視線瞥到地上一個四四方方的東西,靈力一招便到了手中。 四四方方桐木令,牌上一只九尾狐貍,朝天拜月。 他神色一凝:“此物,你是從何處來?” 慕九手一亮,正是之前傅靈佩用來過關(guān)的天狐客卿令。 “此,此物是晚輩一個故交所予?!备奠`佩話剛說完,又吐了口血,嘴里被塞進了一粒五花玉露丸。 丁一臉色鐵青道:“歇著。” “沒你的事?!?/br> 第195章 194.193.1.1 丁一仍然是一身慣常黑袍,僅僅露出一張白玉般的臉,尖下巴丹鳳眸,薄唇緊抿,明明是風(fēng)流薄情的相,偏看向懷中女子時不經(jīng)意露出的溫柔,讓人望之便心顫。 洛櫻愣了半晌,才喃喃道:“丁真人,原來……”原來他們倆,才是一對。她不由嘲諷地看向沈清疇,卻見他一抹笑淡漠地掛在唇邊,緊握的手掌卻泄露了他的內(nèi)心。 心里不知怎的,便有些快意。 莫語闌捋了捋濕漉漉的長發(fā),不由地吁了口氣,心落到了實處。 丁一卻完全沒有他面上顯得那般沉靜,掌心還在微微冒著汗,于他一個金丹來說,直接對上一個化神大能的壓力讓他再無法保持一貫的平靜。 他將傅靈佩小心翼翼地安置在一旁,另一手一指,咕嚕嚕便不知從何處滾出一個人來。眾人一看,正是之前半途就失蹤了的陸玄澈,頭發(fā)此時結(jié)成了一團亂草,還黏著許多草須,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起來很是吃了些苦。 他落了地,齜牙咧嘴地叫了聲,瞪了眼丁一,見他不理,便一咕嚕滾到了傅靈佩身邊盤膝坐了下來。 “看著她?!?/br> 陸玄澈嘴角翹得老高,神情別扭:“這還用你說?!?/br> 丁一頭也沒回,也沒理這別扭的二世祖,緩緩站到了傅靈佩面前擋住了她,恭敬地拂了拂身:“拜見前輩?!?/br> 此時的傅靈飛已經(jīng)掙開了沈清疇的束縛,人往后躍,落到了慕九身后,神色不定地看著另一邊,眼在丁一臉上落了落,又移了開來。 慕九面色不定,看了這幾人一眼,突然笑了一聲:“……狐九卿?!?/br> 傅靈佩一口氣沒提上來,不由咳了一聲,靈力帶著九花玉露的藥力慢慢行遍全身,正要說話卻被丁一接了話頭去:“前輩要真想留下我等性命也是不難,只是不知你那故人要知道你做了這事,還肯不肯見你?” 丁一說這話也不是無的放矢。 他在告知莫語闌“門”所在之處后,便去尋那陸玄澈,以五行數(shù)術(shù)尋起人來要比漫天找人容易得多。 原來陸玄澈終究是化神大能之孫,有一些壓箱底的寶貝,強撐著硬是沒被送到吞天草心處被吞噬,卻被丁一尋到了,一路拖了過來。到底路上耽擱了些時間,跟著莫語闌一路留下的暗記跟了上來,卻是比傅靈佩要晚了一會,但通關(guān)的客卿令還是看明白了,這里又見慕九神色不對,便明白這令牌主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不論是情還是仇,總有可利用之處。 果然慕九的臉一怔,突然嘴角又露出個嘲弄的笑:“見我?他怎肯……” “慕前輩!你答應(yīng)過的!”傅靈飛眼見雙方竟然聊起天來,心中頓生不祥之兆,猛然打斷道。 “前輩一諾千金,怎可輕易毀諾?” “小丫頭,我還未說話,你怎知我要毀諾?”慕九話音未落,一道渾厚的張力凌空祭出,正中傅靈飛胸口。 傅靈飛“砰”的一聲飛了出去,重重落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她不信地抬頭,看向慕九:“前輩,你……” “本君生平最恨兩種人,數(shù)典忘祖為一,頤指氣使為二。很不幸的是,小丫頭你都占了。” “放心,本君答應(yīng)過的,不會不作數(shù)?!闭f著,他轉(zhuǎn)向傅靈佩,明明面目模糊,偏能讓人感覺到他的注意全在她身上。 “丫頭,既你是故人之交,便自我了斷吧?!?/br> 丁一冷不丁笑了聲,一只腳倚在另一只腳上,手拈了一根草在隨意地轉(zhuǎn)著,閑適的樣子仿佛眼前不是一位大能,而是最尋常的一位家翁。 “小子,你笑什么?” “前輩莫不是以為,你讓人自裁,兩害相權(quán)取其輕,你那故人就不會怪你了?” 慕九沉吟了會,也不急著動手,便背著手好笑道:“那照你的意思是不殺了?想得挺美,可惜……” “本君既不想做違諾之人,卻也不想得罪我那故人,小子,不若你告訴本君,有何好辦法?” 丁一嘴角含笑,眼里卻不由地泛上了一層光,這光讓他一身黑袍都浸潤得熠熠生輝起來。 “既是如此,不如交由天定?!?/br> “怎么說?” “據(jù)晚輩所知,前輩不久前得了一面鏡子,此鏡為上古失傳已久的上品靈寶明世鏡。” “大膽!竟敢窺伺本君!”慕九驚怒交加,一揮袖子,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