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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久。但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陰煞已經(jīng)越來越難了。 只有困而不殺才行得通,只是這困而不殺,談何容易。 傅靈佩抿了抿唇,瞥了專心致志的丁一一眼,人一躍,便跳入了那地洞中! 第224章 221.220.1.1 丁一心無旁騖地畫著,連傅靈佩跳入洞中都未曾動搖過他一分一毫,他將自己的后背完全依托出去,連一絲失敗的可能性都不曾考慮過。 他信她。 傅靈佩跳入地洞中的同時就喚出了黑烏爐,指影如幻,原本還十分精致小巧的銀色丹爐倏地變大,“咚”地一聲便落在洞口,將其遮了個嚴(yán)嚴(yán)實實。 黑烏爐上,飛鳳翱翔,其內(nèi)還有她特意留著溫爐的一團(tuán)火靈力,那些陰煞魂體一碰便滋滋作響,本能后退。傅靈佩守在黑烏爐下,騰空而立,其下是深不見底的黑洞,還在森森刮著涼風(fēng),讓人透體生寒。 只是這里的陰煞魂體即便擁有了一定的神智,但仍以本能殺欲為主,不過被阻了一阻退回,很快便又卷土重來,殺了回去。 呼嘯似的寒風(fēng)刮來,傅靈佩以指點靈入眼,原本空無一物的面前,是團(tuán)團(tuán)濃郁的黑霧,張牙舞爪著撲來。 傅靈佩心念一動,從一劍立刻一分為七,繞著她周身旋轉(zhuǎn),藍(lán)色火焰收發(fā)如心,在七柄如冰晶般的長劍上幽幽燃燒,陰煞一碰便發(fā)出尖利的嘯聲,冒出無色的濃煙,看起來受創(chuàng)嚴(yán)重,很快便被周圍虎視眈眈的同類給吞噬了。 傅靈佩頭疼地看著眼前的情況,殺又殺不盡,而且每次將對方重創(chuàng),卻又讓其余的陰煞魂體得了滋養(yǎng),越發(fā)厲害起來,若長時間下去,卻會培養(yǎng)出一個可怕的對手來,對己方不利。 殺又不能殺,那就只能困。 可困法歷來是陣師的強(qiáng)項,讓傅靈佩這個武力一流,陣法不通的粗才來,勉強(qiáng)了些。傅靈佩一連打退了幾波,眼看著剩余的陰煞越來越強(qiáng),都未找到合適的辦法。 想著,手下慢了些,一道煞氣趁隙沖過,“叮”地撞在黑烏爐上,尖嘯了聲,才重新散開來。而她手上也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煞痕,陰冷的煞氣在緩慢地往里滲。 絕望、孤獨、嫉妒、瘋狂,種種負(fù)面情緒洶涌而來。 傅靈佩立時一凜,招出清靈火,不顧燒灼的痛苦任其在掌間肆虐,直到皮下的煞氣全被燒得一點不剩,才肯停下來,此時左邊手掌已是黑黢黢一片,焦枯的氣味在鼻尖隱隱,她動了動左臂,發(fā)現(xiàn)果然遲鈍了許多。 趁她病,要她命! 陰煞神智雖不全,但戰(zhàn)斗本能極強(qiáng),傅靈佩不過一個細(xì)微的疏忽,就被抓住了,無黑墨團(tuán)排山倒海般襲來,聲勢浩大,無可抵擋。 到得此時,傅靈佩反倒冷靜下來。 錯了,全錯了! 劍主殺伐之器,以攻代守,當(dāng)一往無前才是! 為何要與陣道比!無可比之處,各擅其場! 傅靈佩心神一輕,因丁一陣法宗師所帶來的壓力瞬間被清掃一空,再無滯礙! 剛剛的瞻前顧后,畏畏縮縮,左右思量全被拋諸腦后,她眼中只有那無數(shù)席卷而來的隱形之?dāng)常?/br> 從一劍出,以一化七,七化十四……無數(shù)劍氣迸發(fā),充斥在這狹窄的甬道里,劍氣縱橫之處,陰煞之氣瞬間被絞得粉碎,綴在最后的陰煞只顧得逃竄,只能任陰氣散在空中,再找尋不見。 怯懦,不過是因為不夠強(qiáng)! 傅靈佩長吁一口氣,心境卻古井無波。 她安逸太久,到得此時才真正尋回以前戰(zhàn)斗的節(jié)奏。未戰(zhàn)先怯,是兵家大忌。這些陰煞之氣雖難對付,但若以絕對壓制之勢,也有解決之道,只要在互相吞噬之際,將其粉碎,便會直接散入空中,便是其余的陰煞也無能為力。 畢竟,地上有個陰陽顛倒大陣正在正形,這些散去的陰氣為陣法所引,化為了一部分陣基,無形中也加速了陣法的更快形成。 現(xiàn)如今,比的,就是誰最快。 是陣法吸收的快,還是陰煞吸收的快。而傅靈佩要做的,就是其間攪渾的,只要打得夠散,那無處不在的陣法,自然要比那有形之物速度更快。 既然已經(jīng)找到訣竅,傅靈佩也就不再吝嗇靈力,雖無法從空氣中汲取靈氣,但她在這之前便已從丁一那得了好幾瓶的極品復(fù)靈丹,還有小半瓶的萬年石鐘乳,足夠她消耗了。何況天凰血脈改造后,她靈力恢復(fù)起來也比尋常修士強(qiáng)出許多。 一劍分化之術(shù),在她不斷地戰(zhàn)斗中,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 只見狹窄的地洞里,劍氣縱橫,所過之處,魑魅魍魎無所遁形,如輕煙散去。陰煞之魂,左沖右突,卻在越來越少,越來越少。 直到旭日東升,陽盛陰弱,那些張牙舞爪的陰煞之力才入潮水般退卻。 傅靈佩順勢一招,將黑烏爐重新塞回了丹田,伸伸懶腰一個縱躍便跳了出去。 東邊恰是一輪圓日緩緩升起,煦暖的陽光透過中庭,落在空曠的院落里。 只見一襲素白中衣的男子長發(fā)披散,眼睫上是細(xì)碎的浮光,彎腰執(zhí)筆不斷描畫,手勢一落便是一道金光流淌,這金光又隱隱綽綽地反射到如玉的肌膚上,仿若天人。 濃墨般的眉眼,也被這暖陽柔和了許多。 傅靈佩心中微暖,干脆一屁股坐了下來,手支著額頭看美人畫陣??上廊瞬蛔灾耆辉粢膺@大好時光,與那日麗和風(fēng),眼下是這繁雜的陣符,只一味地寫寫畫畫。 傅靈佩看了會,便覺得自己頗無聊。 收回心思,盤膝打坐,消化著昨天戰(zhàn)斗得來的經(jīng)驗,只覺一直悶在這小世界中不屬于自己唯屬于“蘇妍”的那一部分又去了些,明凈許多。 這一打坐,又是一個白天。 晚上仍然是與那層出不窮的陰煞作斗,不過傅靈佩已然掌握了訣竅,便干脆把它們都當(dāng)做是練手的對象,越戰(zhàn)越勇,一點都不覺得無聊了。 如此這般,一人不眠不休繪陣,一人守陣,又過了兩月。 暴烈的日頭高掛頭頂,知了鼓吹著肚子,有氣無力地叫著,整個大地都被這高溫給烘烤了一遍,蔫蔫的。 不過這些都影響不了孫宅后院。傅靈佩以靈氣細(xì)細(xì)地覆蓋全省,隔絕了外面那一層燥熱,端端正正地坐在地洞旁。 此時這里已經(jīng)大變樣了。 圍繞著這地洞,鋪開有十幾米的金色法陣熠熠泛著金光,rou眼看去便讓人覺得頭暈眼花,密密麻麻的陣符陳列在一塊,這是丁一這兩個多月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