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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中人之姿,居然能將這么一個驚天氣泣鬼神的超級大美人拿下,可真是--”嗶了狗了。 嬌嬌豎起了個大拇指,毛茸茸的爪子立著,心中依然堅(jiān)持這中人之姿已經(jīng)算是她勉強(qiáng)開了后門,抬舉老大了。 傅靈佩氣結(jié),偏偏拿她沒辦法,直接揉著嬌嬌的尾巴不肯放,任她在那哀嚎亂跳。 丁一也在那聳肩笑,第一次覺得這小狐貍除了調(diào)皮搗蛋些,倒也滿可樂的。 灰兔子一臉“慈藹”地看著眼前一幕——直讓傅靈佩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她連忙放下嬌嬌,哈哈笑了聲,轉(zhuǎn)移了話題:“看來這幾年,你們勁頭都很足嘛。嬌嬌,你的尾巴居然有四條了?再有一條,你就可以結(jié)嬰了。彌暉也進(jìn)階很快,都快金丹圓滿了?!?/br> 靈獸的壽命極長,相對的,進(jìn)階就慢了。人修花一百年時間結(jié)丹只能算中流,可靈獸要是百年結(jié)丹,便可以算天才中的天才了。 若不是有她這么個出手闊綽的老大在,他們也無法升得那么快。 只不過,這幾年她忙忙碌碌,還真沒什么時間為他們煉丹,嬌嬌與灰兔子怎還是如此迅速? “這自然要多謝大美人的幫助?!?/br> 嬌嬌低頭一臉“嬌羞”道,被灰兔子拍了下腦袋,便又灰溜溜地爬回他頭上,連美男子也不垂涎了。 傅靈佩欣慰的點(diǎn)頭--果然是鹵水點(diǎn)豆腐,一物降一物。沒想到這看起來老老實(shí)實(shí)的灰兔子,居然真的能管住這匹脫韁的野馬。 以后,她就輕松了。 傅靈佩看向丁一,見他袖著手懶洋洋地等,便朝門外道:“一起出去?” “自然?!?/br> “你們呢?”她轉(zhuǎn)向兔子一黨。 “須彌境還是就在外面呆著?”反正她向來是放養(yǎng)政策。 嬌嬌卻嗚嗚地捂臉哭起來:“老大,我要走了?!?/br> 傅靈佩愣了愣,也說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走?走去哪?”她想到了曾經(jīng)有過一面之緣的狐九卿。 果然便聽嬌嬌抽噎道:“在陷入那個小世界之時,族長便來尋我了,只是等我終于出了來,老大你又閉關(guān)結(jié)嬰去了……” “嬌嬌堅(jiān)持要等你結(jié)嬰出關(guān)才肯走,狐九卿接到你結(jié)嬰成功的消息,已經(jīng)在楚蘭闊那等候了?!被彝米咏又溃骸艾F(xiàn)在再拖不得了,嬌嬌快要出五尾,必須去十萬大荒接受天狐傳承,否則……” 傅靈佩自知傳承之事非同小可,見嬌嬌還在那哭,心中酸澀,卻仍拉出了一個笑來:“嬌嬌,莫哭,等你好了自來天元尋我,我總不會不要你的?!?/br> 嬌嬌心知此事勢在必行,只是與傅靈佩相伴太久,一想到要分開便覺得心中難受,現(xiàn)而今哭了幾聲發(fā)泄出來,反倒好過了許多。只看傅靈佩還一臉心疼,便仍哭哭啼啼的,勢要她好好哄哄。 “我……我知道……就是舍不得嘛,雖……雖然你丑了些,可我不嫌棄……” 傅靈佩無奈,臨了了還在說她丑,也是…… 但看她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直抽噎的模樣又覺得可愛,連忙彎下腰來,重新將嬌嬌抱在懷中,輕輕撫摸,柔聲安撫,直到那陣抽噎低下去。 丁一在一旁看得有些吃味,畢竟她還對他還不曾這般溫柔過,想到他混了這么久居然連吃狐貍都抵不過,便有些心塞。 “走吧,先去師尊那?!?/br> 傅靈佩提步,與丁一并肩出了洞府,身后搖搖擺擺跟著只笨重的灰兔子。 才一踏出洞府外,就被幾十道傳訊符包圍住了,她隨意挑了幾個看,發(fā)現(xiàn)都是一些邀約,有田波光等這些以前有些交情之人的元嬰期交流邀請,也有以前尚走得近的一些人的慶賀,都不是緊急之事。 只師尊的那道傳訊符瞬發(fā)而至,一如往常的簡約:“來?!?/br> 正要走,又一道傳訊過來:“帶上那兔崽子?!?/br> 聲音不小。 傅靈佩一愣,兔崽子? 她看向灰兔子,莫不是說他? 彌暉連連搖頭,不是他。 “走吧,說的是我?!倍∫簧袂槠嫣?,嘴角的弧度卻讓人覺得異常愉悅。 “你得罪了我?guī)熥穑俊彼龓熥鹗莻€多么清冷自持的人,怎么會叫人兔崽子? 丁一笑:“搶了人徒弟,可不就變成兔崽子了? 傅靈佩默了。 兩人并肩而行,同樣的紅衫旖旎,一風(fēng)流肆意,一花妍麗色,端的是一片人間盛景,令人目眩神迷。加之元嬰修士的威壓氣度,讓人見之便忍不住心生敬慕。天劍峰弟子遇之,紛紛倒退兩旁,垂手恭立,心中還為那驚鴻一瞥震顫不已。 陸籬姝遠(yuǎn)遠(yuǎn)看著,神情復(fù)雜。 “你看,你能插得進(jìn)去么?”秦綿恨鐵不成鋼道。 “我,本也沒想要什么,我知道自己不如師妹,只是……心,由不得自己控制?!彼挠牡?。 秦綿語塞。 陸籬姝苦笑:“此次師尊讓我下凡塵歷練,不夠十年不許回,我心里便明白了。我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不料連師尊這樣清冷的性子也看清楚了,可不是自己欺騙自己?原也是癡心妄想,只是……總有些舍不得割,便拖到現(xiàn)在了?!?/br> “師妹……” 秦綿向來是愛恨分明的性子,見陸籬姝自苦,心不由又軟了下來。 “師姐請放心,我如今是真的看明白了,有師妹珠玉在前,他又如何看得見我?” “你錯了!”秦綿見她以為明白,其實(shí)還是糊涂腦子,不由氣道:“感情之事,又豈是如此簡單?你看你朱師兄,可曾看傅師妹一眼?我變了模樣,朱師兄可曾更欣喜或更嫌棄?” “沒有!” “每個人都有欣賞美的本能,但欣賞絕不是占有。不論是魏師兄還是朱師兄,都沒有因?yàn)楦祹熋眯逓楦弑懔硌巯啻矝]有因?yàn)楦祹熋妹裁辣阌J覦傾慕,全都如常相交?!?/br> “我原就想說你了,你因?yàn)閹熋眯逓楦弑阋晃缎乃嫉爻绨菟?,師妹心粗不在意這些,可朋友之間如何會這樣?” 陸籬姝緊咬著唇,耳邊所響像一個釘子一樣一針一針地打到她心里,她痛,卻又覺得清醒。 “……是這樣么?” 她想反駁,她對師妹并非慕強(qiáng)心理,她也歡喜與師妹相交,但想到此前之事,又覺得辯駁不得。她想說,她確實(shí)心悅……可對那人,卻也不甚明白,她無法自辯。 “師尊雖清冷,但心里明白,讓你入凡塵歷練,不許動用修為一分一毫,便是因?yàn)槟阈枰獨(dú)v心。傾慕與心悅,你還未分得清;平等相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