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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每回見了她不是塞靈石就是塞靈草的,她突然有些失落了。 正了正嗓子:“父親,你這鼻子挺靈?!?/br> 傅青淵假裝沒聽出女兒的打趣,拍拍儲物袋,喜滋滋道:“尚算不錯?!?/br> 他平生也就這點愛好,品品茶就能過日子,可惜這云霧茶太珍貴,他無意間喝過一回,以至那滋味魂牽夢縈,一下子就認出來了。 “對了,接下來傅家就有的熱鬧了。大家決意將散落在外的子弟全部召集回來,再作決定?!?/br> “也好。”傅靈佩手指敲了敲桌子,“是好是歹,總要出來現(xiàn)一現(xiàn),才能知道?!?/br> 她用神識將整個傅家籠住了,那三個外來金丹是其重點關照的對象,可惜時間太短什么都沒探得。 不過傅青淵說這個召集傅家子弟的決定之時,她突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等了那么久,終于還是來了。 前世傅元霸結嬰大典因而召集了傅家所有門人,今世傅元霸囿于舊念,不曾結嬰,但這召集之令卻仍然發(fā)出了??上д莆盏木€索太雜亂,東一頭西一頭,暫時理不出序,就連傅三傅十一,傅靈佩都不敢盡信了。 召集令下,修真者的腳程極快,不過短短三日,大部分的傅家之人都回了過來。乘紙鶴的、駕著飛劍的,等等,應有盡有。 這三日,傅靈佩神識不散,但凡有從大門進來的傅家之人,來來去去不論身份地位,都會被她暗暗掃過一遍,若無異樣才可入門,以免傅家混入不知底細的人員。 也虧得傅靈佩仔細,倒真被她揪了幾個細作出來,被傅青艋帶去狠狠拷問了一番。到的此時,她才知道,這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的啟蒙師傅,審人很有一手。 揪出來的三個細作,一個是吳家的,兩個是楚家的,修為不高,長相亦不起眼,充作仆役,平時已在傅家混了個臉熟,只到底身份低,傳不出什么有用的訊息來,最后下場如何,傅靈佩沒有過問。 對這不斷挑釁的吳楚兩家,傅靈佩向來深惡痛絕,不過傅家如今乃多事之秋,不好多生事端,她只得按下回敬之心,打算等此回事情解決了之后再去處理,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免得那兩家還以為傅家是幾年前那好捏的柿子。 ——她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軟之輩。 陸陸續(xù)續(xù)的傅家人回來了,當時同一學堂的男男女女也都從各地趕來,有看得出前程不錯的,亦有垂垂老矣筑基還未達的,當時與傅靈佩一戰(zhàn)的那細眉長眼女子還未筑基,滿頭白發(fā),皺紋黧黑,若不是她自我介紹,還真沒認出來。 傅靈佩看得唏噓不已。 仙路漫長,有迎頭趕上的,便有被中途拋下的,從來殘酷。傅聰箜仍是少時模樣,驕傲自許,也進入了結丹中期,若不與傅靈佩比,倒也算難得的天資過人之輩,以至她來拜訪這兒時挑釁的小童,臉色古怪得差點讓傅靈佩沒忍住笑。 還有一些是近年來傅家送出的小輩,看到他們,傅靈佩才覺得時光如逝,不論她怎么想,在凡間界也是祖奶奶輩了。 三日后又等了一日,直到再沒傅家人趕來,全族會議才正式召開。 地點自然不是之前的那座大廳了,畢竟容納不下幾百人,全部改在了族內大比的苑內。仆役除了傅漕,一律不得參加,不許胡亂走動,只準在倒臥房靜等。 一座高臺在正中架起,上首位在正中,比兩旁座椅略高出一些,兩邊延伸出去,不多不少正好十一座,傅青淵、傅元茂兩邊各次一位位列兩邊,而后便是傅青艋、傅三、傅聰箜、三外來金丹,加另兩位德高望重之族人。 昔日的族長傅元霸,連個末位都沒撈到。 傅靈佩坐在上首,這是元嬰修士應有之位,她沒推辭,也不好推辭,過度的謙虛是示弱,與諸事無益。 “諸位,匆匆召集爾等,是為我傅家一大事,需諸位群策群力,決定我傅家往后去留?!备登鄿Y站起,一身藏青大袍,龍章鳳姿,風采過人。 “大事?何等大事,可否透露一二?”一童子驟然問道。 傅青淵對講古沒太大興趣,可事關他傅家列祖列宗,自然是要對臺下族人解釋清楚的。他將傅家由來詳詳細細地描述了一遍,為佐證,也將傅靈佩曾誤入滄瀾界之事點了一番。 “……故此,有滄瀾三人來訪,欲每十年接二人回滄瀾本宗,諸位覺得然否?” 話音一落,舉座嘩然。 在座諸人都是傅家小輩,青字輩雖也有,但除卻筑基了的,練氣早就作了古,并不算多,這些人都不曾聽聞此事,只以為傅家不過是個不起眼夾縫生存的三流家族,沒料竟出了這么個背景,驚訝驚喜兼而有之。 也有一些心思細的,猜出了些不對,不作聲。 可惜的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清醒的人畢竟不多。即便是有察覺出不對的,也為其代表的更多資源更濃靈氣而不清醒了。 “然!” “我傅家在滄瀾不是籍籍無名之輩,我等愿意為入滄瀾而奮斗不息!” 傅靈佩在高臺之上,將一切收入眼底,心中奇怪的是,竟絲毫不起波瀾。這一幕,早有所料,算不得失望。 傅元茂瞥了她一眼,暗含得意,便是元嬰又如何?家族之事家族決定,在大勢之下,誰也無法抗拒。他壓下忍不住想翹起的嘴角,心想著這一次的名額,自己必然能搶到手一個。 “大伯,”傅靈佩微微嘆息:“你覺得這般下去,我玄東傅家友愛之風,還能留存幾日?” 傅元茂想得沒那么細,他擺擺手不以為然:“修真本來就不是過家家,所有的資源不都要豁出性命去奪、去搶?到時候手底下見真章就是了,誰厲害就選誰?!毕肽敲炊嘧鍪裁?,這侄女就跟她爹一樣,磨磨唧唧的不爽快。 傅靈佩啞然失笑 一根筋之人,總要想得少些。 傅青淵也無法與這股洪流相抗,只得將此前探討的決定向臺下透底:“因每次只能有兩人,便只能出金丹一人,筑基一人,以族必形式進行。” “練氣期為何不能參加?” 有一稚童站起,頭上的雙髻還嫩生生如小荷俏立枝頭,眼中閃爍的,卻是野心與不甘。 “萬里傳送陣所承壓力太大,爾等還太嫩了些,努力筑基才是?!备登鄿Y眼里泛出些冷意,這童子不像童子,他傅家家教竟這般差?!也不知是哪對父母調教出來的。 既然提到了比試,原本還親昵交談的一些人不覺控制了身子,與周圍謹慎地留出一段距離來,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