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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與傅青艋這個現(xiàn)任族長便只垂首,不作反對。 傅十一有些驚異,竟然…… 臉上神情便有些復雜,半晌才喚出一把槍,槍身通體雪白,唯槍頭一點紅纓簇,她留戀地看了眼,便干脆地丟了過去,略略拂了拂身,大步地朝傅家門外走去。 誰也不知,這一刻,她想了些什么。 傅靈佩神識看著她一點一點走出門外,喟然嘆了聲。這些日子來,傅家所發(fā)生的之事,讓她覺得厭倦,也或許前世她所想所見太好,而最后一幕又太過慘烈,以至她都不曾發(fā)現(xiàn),總有些故人,變了。每個家族都有蠅營狗茍之人,可發(fā)生在熟識之人身上,便覺得要難接受些。 “散了吧。” 傅青淵拍拍她的肩,也嘆了聲,與傅青艋相攜走了出去,此事,他們還需通告全族,以正傅十一出族之事。 傅靈佩靜靜地坐了會,便信步走回了房間,手中是一把紅纓槍。 “這是個好東西?!庇让钐顺鰜?,她看戲看了許久,要不是房里有人,早就說了。 傅靈佩提不起什么興趣,只挑眉道:“什么好東西?” “槍啊?!?/br> “區(qū)區(qū)一把上品法器,有甚稀奇。”傅靈佩不在意,對這害了她族內幾人的禍頭子,更是沒什么好感。若不是只出族太輕,堵不住悠悠眾口,也不會奪了這法器,讓傅十一竹籃打水一場空。 “這法器不稀奇,但這槍頭,卻真特別?!?/br> 傅靈佩這才將神識真正放在槍上,細密如篩子般一厘一厘地掃過尤妙所提的槍頭,才發(fā)現(xiàn)其內有一塊金泛紫色的細小砂礫覆蓋著,這…… 她轉頭,驚詫無比:“鎏荒金?” 這材料可要比她在邀月秘境得的萬年火霆金還珍貴,煉材中可以隔絕神識的東西雖珍貴但不罕見,譬如之前她在黑烏爐上融煉下來的一層黑泥便是如此??肾袒慕鹱钭铍y得的是,它沒有任何屬性! 世間萬物,皆在五行中,無屬性之物是少之又少。 也因此,這鎏荒金不論熔煉入任何已經成形的法寶中,都不會對其產生影響。有屬性之物如火法器,熔入水屬性材料,便會導致火屬變弱,起到反作用。而法寶煉制材料越珍貴,所用之物越多,多加一物,便需考慮得更多,若有一點不平衡,就會削弱法寶原來的能力,導致不進反退。 也正因如此,本命法寶想要提升,除非如傅靈佩這一般有配套圖樣有前人經驗,大多數(shù)人都是摸著石頭過河,加失敗了,只能重新來過。 這鎏荒金卻毫無顧慮,甚至在與其他材料一起為法寶提升之時,還可提升其成功幾率。其本身含有的隔絕神識之效,雖不能百分百,但兩廂對戰(zhàn)之時,只要能隔絕一息,那也夠了。 以至在修真界,每一面世,都經歷一番搶奪。 連尤妙都不得不贊嘆其狗屎運,那沈清疇也是眼拙,明珠暗投,不過誰又能想到不過是一個區(qū)區(qū)上品法器,槍頭竟然嵌了大約有一兩的鎏荒金呢? 若非她曾經在主人身邊見過,大約也會眼拙地放了過去。 說起來傅十一每每在最后一刻獲勝,自己也未發(fā)覺,占得,便是那一息的出其不意了。 “真的是,鎏荒金?” 傅靈佩那一瞬的眼,瞪得的有銅鈴大,原是一雙妙目,此時泛出的光……讓尤妙都忍不住抖了抖。 渾身起毛,太可怕了。 “正,正是——” 話還未畢,槍就不在桌上了。傅靈佩眼明手快地將其收入了玉戒,心情略松快了些。不論如何,放在她這,總不是明珠暗投了。 至于傅家,回頭多練些靈丹以作彌補罷。 果真是財帛動人心。 尤妙老氣橫秋地想,見傅靈佩盤膝打坐,便也在一旁無聊地打起了瞌睡。 元嬰中期比之元嬰初期,并無質的變化。 對傅靈佩而言,捅破那一層,除卻多了八個暗竅,南明離火訣在行徑過程中越來越趨近圓滿,儲存元力的總量比初期多了一倍,其他并無太大感覺。 不過這元力多一倍,便已是最大的好處了。 在同階相拼之時,多一倍的元力,便相當于多一倍的命。何況傅靈佩在入道門之時因通脈丹利用透徹,歸元經基礎夯實,本身的元力儲量就比尋常元嬰修士多出許多。加之天凰血脈一層的加成,火靈力恢復更快更活,以她估計,便是對上尋常后期修士也未必會輸。 至于清靈火,還是老樣子,若要產生質變,必須再以火喂養(yǎng),可惜高品質火種可遇不可求,傅靈佩不作他想。 她又一連閉關了十日,期間抽空將那鎏荒金提煉出來,恰好一兩。至于煉丹,現(xiàn)如今可用的已經夠了,時間緊湊,便不再煉了。 十日出關。 傅家在傅青艋大刀闊斧地整頓之下,已然恢復了原貌。說起來這人也是張弛有道,比之傅青淵要更活一些,傅靈佩放下心來。 “父親,母親,莫送了,再送,就出城了?!?/br> 傅靈佩無奈,兩人一路送到了元樞城外,廖蘭更是淚水漣漣,依依不舍。 “哭什么哭?女兒這樣,你不是讓她不安心么?”傅青淵挺起胸膛,對著廖蘭撐起了一家之主的氣魄,“真是婦人之態(tài)!” 正還要說,卻在廖蘭的一個眼神之下偃旗息鼓,軟了下來。 廖蘭不理他,拉著傅靈佩的手摸了又摸,萬般囑咐在嘴邊,卻又覺得吐不出口。女兒如今大了,比他們有出息得多,罷,罷,“走吧?!?/br> 她揮揮手。 雄鷹展翅,總有高飛的一日??粗@嬌嬌幼兒長成如今這般模樣,她也只能在后頭殷切期盼,莫有落下來的一日。 左不過,總是一起的。 傅青淵眼神柔了下來,人高馬大的一個,眼眶紅紅的,看著有些滑稽,“女兒,莫委屈自己,要有人……有人欺負你——” 傅靈佩莞爾:“誰欺負得了我?” 也,也是。傅青淵卡了殼,也不知說什么,只揮揮手,背過身去。 傅靈佩滿懷溫暖地起了程,朝歸一派的方向一路疾馳。 從一劍化為一柄,直接落在了腳下,迅疾千里。 歸一派下的思歸城,與天元派下的天元坊市,完全兩樣。 天元坊背靠天元,符箓、丹藥、法器,種種不一而別,全,而雜。但思歸城,顧名思義,便是一座溫柔鄉(xiāng),歸一劍派男修多不勝數(shù),陽盛而陰衰,這思歸城里,就是補齊這陰了。 處處可見走馬章臺,鶯聲燕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