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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子作比,認(rèn)為流云仙子多有不及,容貌尚且輸她一段艷,氣質(zhì)更輸她一段凈直:“此女合該上群芳譜首位才是!” 更有女修士對丁一暗送秋波,地上一時(shí)紗巾落了無數(shù),可惜均被兩人無視地了過去,碎了一地芳心。 丁一的臉一路黑到了底,到最后幾乎是扯著傅靈佩奔進(jìn)了租來的洞府。 “你害羞了?” 傅靈佩打趣他,不論前世今生,她相貌俱都出眾,對路人眼光是熟悉透了,便是滄瀾界之人更露骨更開放了些,她也能安之若素。 丁一轉(zhuǎn)向她,猛地擒住她唇狠狠親了口,半晌才將下巴磕在她肩上,賴著不動:“就是不喜歡那些人的眼神?!?/br> “嗯?!?/br> “你是我的。” “嗯?!?/br> “誰都不許看。” “嗯。” “我不喜歡玄宇?!?/br> “嗯……???” 傅靈佩愕然看他,“他幫了你我不少?!?/br> “但他偷看你?!倍∫还緡伒?,聲音委屈:“他老是偷看你,我不喜歡他?!笨跉馀c那未長大的吃奶孩兒一般,理直氣壯又胡攪蠻纏。 傅靈佩笑出了聲。 見丁一將一雙鳳眸努力瞪大,腮幫子也氣鼓鼓得可愛,心中頓時(shí)愛得不行,話便軟了下來:“罷,那我不去尋他了。” 丁一立時(shí)就彎眼笑了起來,眼里像是浸了碎光,歡快又淘氣,身后仿佛有尾巴在搖:“么么噠!” 傅靈佩:“……” 么么噠是什么玩意?! 第309章 308.307 “罷了, 你既是想去同他聊上一聊, 我也不是那不講理的人,不過到時(shí)你得讓我一同陪著去。” 丁一膩了一會,自顧自地離開傅靈佩,將之前尋得的三樣寶貝拿了出來,放在桌上。 傅靈佩也隨他走到了桌前:“自然是與你一同去的?!?/br> 丁一薄唇一彎, 頓時(shí)露出了個(gè)笑模樣:“甚好?!?/br> 他率先將天青色素傘給了傅靈佩:“此物約莫是女人用的, 你且先看看?!敝劣谀嵌?,他很有些興趣,便將其放在面前,研究鼎上銘文和法陣,一時(shí)屋內(nèi)靜了下來。 “別看啦?!?/br> 尤妙跳到了傅靈佩肩頭, “你們這樣看, 一點(diǎn)兒用都沒有。” 丁一聳聳肩, 見傅靈佩手中還拿著傘柄把玩,便問她:“這傘,你看出什么來頭沒有?” “曼羅傘?!彼龑⒅讣庠趥惚弦荒?,元力輸進(jìn)去,傘柄上便浮現(xiàn)這三字,“我原以為這是柄防御法器,如今看來,卻與我想的不同。” “只這兩樣,明明主人已然隕落,為何不能祭煉?” 尤妙踢著腿玩得歡快:“你們求妙兒呀?!?/br> 傅靈佩突然覺得,或許之前那個(gè)小黑人尤妙性格中的惡劣成分,大約還是其來有自的。 “求你?!?/br> 丁一笑嘻嘻地道,高鼻梁薄嘴唇,線條由凌厲轉(zhuǎn)柔和,傅靈佩捏了他一把:“你倒是個(gè)能屈能伸的?!?/br> 尤妙歡快鼓掌:“好,妙兒這就與你們分說。” “這乾坤造化鼎,乃當(dāng)年云昬四尊之一陸鼎尊主最富盛名的一個(gè)寶貝,后玉剎尊主看上了,略施了些手段叫那陸鼎迷上了她,好好的一尊仙寶也便被她吞了占為己有?!?/br> “仙寶?!” 傅靈佩詫道。 仙寶靈光與別個(gè)不同,她曾在明世境上見過幾回,對其氣機(jī)熟的不能再熟,可這乾坤造化鼎除了名字響亮些,還真找不出特別來。 “這你便有所不知了,云昬界有種法寶封印術(shù),為十二寶禁,特意針對這等珍貴法寶設(shè)定的,主人隕落,若無相應(yīng)口訣,這寶禁便解不開?!?/br> “也就是說這曼羅傘與這造化鼎,俱是被寶禁封住了?” “自然?!庇让詈吆吡藘陕?,傅靈佩知曉有門,輕聲問道:“看來我們的妙前輩自然是知曉這寶禁怎么解了?” “妙兒確實(shí)知道,不過……”她話音轉(zhuǎn)了個(gè)圈:“天下可沒有白來的午餐?!?/br> “這倒也是。”傅靈佩起身一揖到底:“不知妙前輩想要何物?只要我二人能辦到,便必定辦妥?!?/br> 尤妙促狹一笑,白凈的小臉上露出了絲調(diào)皮:“倒也不難。” “只是你二人總歡喜在妙兒耳邊哼哼唧唧做些敦倫之事,有時(shí)一連許久都不結(jié)束,忒地打擾到妙兒睡眠,此后不許再讓妙兒聽到見到?!?/br> 人修,可真是不嫌煩——尤妙也不知這事為何這兩人食髓知味似的弄個(gè)沒完,她一不小心見著了吧,也沒甚感覺,只覺無聊。 傅靈佩和丁一兩人的臉不約而同地紅成了猴子屁股,面子被透了個(gè)底兒掉也不知往哪兒擱。傅靈佩只訕訕地道:“妙前輩,你是……都見著了?” “廢話,妙兒又不是瞎的。”尤妙沒好氣地瞪了這兩只紅臉大螃蟹一眼:“何況時(shí)不時(shí)來那么一回,頻率如此之繁,便是妙兒想不聽,偶爾也能聽上兩句。” 幸得她多數(shù)在鐲子里,每回不小心瞥到,還知曉些非禮勿視的道理,不過這等行為對她這玉石成靈的小器靈而言,真真見了不知多少回,也不知有甚害羞的。 丁一垮了臉,他每回都還記得設(shè)陣法,這小器靈怎就見到聽到了?索性他臉皮子厚,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似模似樣地做了個(gè)揖:“妙前輩,人之敦倫,便如你之打盹,這要求……恕晚輩實(shí)在不能滿足?!?/br> 傅靈佩聽著,忍不住探手在他腰間狠狠扭了一把,丁一“嘶嘶嘶”假意痛叫了一番。 尤妙在一旁拄著下巴,柳眉皺成了老大難,要讓他不打盹不睡覺,那簡直是人生噩夢,敦倫之于人修竟然也是如此?可憐,可憐。如此看來,這要求委實(shí)強(qiáng)人所難,自己便還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 “罷罷罷,既如此艱難,妙兒便不為難你們了?!?/br> 尤妙嘆了口氣,一揮手,兩個(gè)光團(tuán)便唰得躥入丁一和傅靈佩識海中:“你們將這寶禁弄明白了再解不遲?!?/br> “多謝妙前輩?!?/br> 傅靈佩笑嘻嘻,與丁一各自消化,不過一會便根據(jù)口訣將封禁住的兩樣法寶給解了封,立時(shí)室內(nèi)靈光耀耀,滿室華光。 乾坤造化鼎不愧是仙寶,甫一解封,便見不凡。 鼎四足,古樸銅色,上雕乾龍,細(xì)密的道紋一閃便隱入鼎中,崢嶸初顯。丁一祭煉足足用了半月,待傅靈佩將手中曼羅傘祭煉完全了好多日后,他才堪堪醒來。 “可是祭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