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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郝聲婆婆既然命不久矣,自然也不會與她爭一個乾坤鼎,為了奪回血鷹玨,她必會為了保證自己的不臨時反水而答應她一切看似還算合理的要求。 雖然黃契紙未免有不信之嫌,可自己行此招,在郝婆婆看來,也不過是個弱女子為自己爭一個活命的保障罷了。 至于那云滌和郝婆婆的過去——傅靈佩沒打算管,也沒心情打聽。 左不過是負心郎與癡情女的故事,天底下的男女之事,便沒甚新鮮的。 傅靈佩心下定了,才有心思將視線落到周圍頂天了的書架上,“郝婆婆這手法,莫不是與云道君習得的?” “呸!”郝聲婆婆啐了口,“哪個與他學?此乃本族的一門絕學,萬物容,他云滌不過是得了血鷹玨,習得些皮毛,便敢耀武揚威起來?!?/br> ——恐怕不止是皮毛吧。 傅靈佩不置可否,心里對血鷹玨隱隱有些猜測,到底沒有再試探,只道,“婆婆這的書,可真是浩如煙海?!?/br> “不過是浮光掠影,記憶回溯罷了。”郝聲婆婆傷感地看著周圍的高架,手一揮,那些原本巍峨矗立著的排排書架與架上的羊皮書,全化作了夢幻泡影,片片飛散了去。 空曠的室內(nèi),這時顯得格外寂寥,“這些曾經(jīng),都是我族的珍藏??上А?/br> 郝聲婆婆止住話語,臉上現(xiàn)出疲憊,揮了揮袖,將二人帶出異度空間,道:“還有些許細節(jié)待商榷,你便在無常居住上一晚,明日再回?!?/br> 此時的無常居,不再是烏漆抹黑一片,相反,亮堂寬敞,內(nèi)里有三間客居,散出淡淡的一股檀木香來。 傅靈佩不是那沒眼色之人,見狐九卿與郝聲還有話要說,便先退出了無常居,拱手道,“晚輩先在夢愚城逛一逛,晚間再來?!?/br> “也可?!?/br> 夢愚城的街道,并非橫平豎直,與各處坊市不同,而是繞著原來天峰山營地建了一圈又一圈,導致其街道彎彎曲曲,青石地板鋪地,踩著格外有凡間小巷之感。 傅靈佩神識掃過,發(fā)覺這夢愚城雖沒有城主,倒也住了好幾個元嬰散修,神識堪堪一觸,知對方并無惡意,便紛紛退去,頗為知幾。 這等三不管地帶,確實是那些散修歡喜之處。 傅家在此,既是挑戰(zhàn),亦是際遇。 可惜,等她去了云昬,還得盡快再出一個元嬰才是。傅靈佩想起囊中的通天丹,決意還是全都給傅家留下才是,她須彌境內(nèi)的七色蓮子,長勢快,三十年便有一茬,她進階快,到現(xiàn)在還沒排上用場,不如給傅家人留了才是。 夢愚城的坊市不大,內(nèi)里的東西除卻客棧和果酒,傅靈佩便不再眼里。 倒是有一味酒,名為“醉三味”,一口苦,一口悔,一口黃粱夢,頗有些意思。 傅靈佩一下子便稱了十壇,將那酒坊的存貨全都取了去,優(yōu)哉游哉地回了無常居。 第350章 347.346.1.1 “喲, 你身上這味……” 狐九卿翹著二郎腿,對著進門而來的傅靈佩嗅了嗅鼻子, “莫非是醉三味?” “好鼻子?!?/br> 傅靈佩揖手,“狐前輩在此,可是為了等晚輩?” 狐九卿嘴角翹了翹,敞開的衣襟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風情別具。傅靈佩不禁移開了眼,他嗤地笑了, “放心,本尊對你沒興趣?!?/br> “不提這些, 且看在小狐肆的面上,本尊欲提點你幾句。云滌此人心計之堅,非你能想象,若事中途敗露, 未必會牽累天元, 但你傅家卻是難保。故而,你在行動之時, 若事有不諧, 便該做出豁出性命貞潔的打算。此其一。” 傅靈佩抿了抿唇,眼神黯淡下來。 狐九卿的話,是好意,她心里很是明白,要取得云滌的信任,非常難。能保全自身最好, 可若他心如磐石,不為所動呢?少不得得奉獻出自己的身體,以取得最后關頭的動搖。 可即便如此,到底意難平。 傅靈佩不愿—— 她還是想賭一賭。 狐九卿見她神情平淡,接著道,“郝聲此人雖表現(xiàn)古怪了些,心底還是好的,關鍵時可靠。此其二?!?/br> 傅靈佩默然不語。 狐九卿突然笑了,“你便不好奇關于她之事?” “前輩愿說,晚輩便愿意聽;前輩不說,晚輩也不強求。”傅靈佩不卑不亢地重施了個禮。狐九卿撫掌大笑,“好,不錯。你雖長得丑了些,倒是個難得的明白人。” “血鷹玨還有一破綻,這是郝聲未曾言的,本尊倒覺得,這對你而言,是個機會。” “什么破綻?” “若有個玉中器靈,以器靈為祭,本尊能設法拖得云滌半刻不醒,你覺得……此法如何?”狐九卿直直看來,眼底是不容錯辨的好奇。 傅靈佩心中一緊,自是知道這老狐貍所言為何了。他知曉尤妙的存在,甚至在有意無意地鼓勵她犧牲尤妙的性命好為此行增加砝碼! “不,不甚妙?!备奠`佩緊了緊手,抬頭,眼神清澈而堅定,“此事由晚輩而起,不該帶累旁的?!?/br> “便一個器靈的性命,你也不舍得?”狐九卿奇道,他對人修骨子里的殘忍和算計素來了解得一清二楚,便知傅靈佩此人本心醇厚,也沒料到—— 竟然醇厚得近乎發(fā)蠢。 器靈難得,可自身的性命不是更重要么?用他這法子,對付云滌之時便十拿九穩(wěn),偏這傅靈佩連只小小的器靈性命都不肯舍去,到底為甚? 心里卻不可思議的踏實下來,若說原本對小狐肆跟著她去云昬還有疑慮,此時卻已是一掃而空。 傅靈佩抿了抿唇,“并非不舍得,只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該晚輩的鍋,還是晚輩自己背了罷?!?/br> “罷罷罷,隨你,若出了差池,本尊可不會出手?!焙徘浜龅闷鹕?,身上法袍無風自動,九條皮毛雪白油光水滑的尾巴驀地高高翹起,整個房間都充滿了旖旎的香氣。 傅靈佩正奇怪間,卻見狐九卿驀地朝她眨了眨眼,瞬間縮成了一只拇指大的……小狐貍。只這狐貍有九條尾巴,迎風招展。 “看什么?”狐九卿的聲音從九尾狐身上傳了出來,驀地一跳,直接蹦到了傅靈佩腰間壓裙的玉玨上,蕩啊蕩的,毛茸茸一團,便似一個天然配飾,于玉玨渾然一體。 “前輩是打算……就這樣跟著晚輩去?”傅靈佩明顯是嚇了一跳,身上掛著一只元嬰大圓滿的化神妖獸,